中蛊后清冷师姐爱上我了: 7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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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春燕在其中嬉戏打闹。

    江如练询问:“师姐想买一把吗?”

    说完就摸出手机准备付钱。

    哪知卿浅突然将伞往身侧一倾——

    灯光忽暗,喧闹的市场倏忽失声。江如练猝不及防,嘴唇撞上了同样的软玉温香。

    柔软、带着点红豆和麦子的甜香。

    她就这样被卿浅按头亲了个正着。

    清丽的容颜近在咫尺,江如练眨眨眼,发现自家师姐一动不动,就这样贴着,好像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最后更是垂眸往后退,避开了自己的视线。

    这样隐晦的羞怯非但没让江如练满足,还生出了逗弄的心思。

    她笑:“甜。”

    如她所料,卿浅藏在白发里的耳朵好像染上点薄粉,无所适从地拿着伞,放也不是、举也不是。

    于是江如练眼含戏谑,当着卿浅的面咂嘴:“啧啧,这饼真甜。”

    身后跟着的那两人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卿浅把嘴唇抿得更红,转身就走,不过一瞬就消失在人潮中。

    眼瞧着逗过了头,江如练手忙脚乱地付完伞钱,急急跟上去。

    等拨开人群才发现,倒也不需要她追。

    她的师姐就站在不远的地方等,眸光安静如水,倒映的全是自己。

    心下一松,像是打开了甜蜜的糖果阀门,灌了江如练满心满眼,晕晕乎乎。

    她几步追上去,小心翼翼地去牵卿浅的手,有意放软声音。

    “师姐,师姐。”

    像撒娇的小鸟。

    果不其然,她见卿浅偏过头,发丝滑落时露出半截耳朵,依旧是好看的浅粉色。

    但卿浅的声音宛如清泉泠泠,听不出喜怒:“早点回去休息。”

    实打实的“货不对板”。

    江如练乖乖从命,只是回去时念叨了一路。

    从各种角度、各种原因分析,劝卿浅把头发染黑。

    临到卧室门前,卿浅拎走江如练手里的蛋糕。

    “你怎么不把尾羽染成黑色?”

    她轻飘飘的斜过来一眼,像只猫爪子,啪的一下拍江如练心上。

    也就愣神的这几秒,卧室的门当着江如练关上了,咔擦落锁。

    江如练傻傻站在原地,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本来性子内敛的师姐,怎么就敢在大街上亲她。

    这样的举动就像在宣示主权一样。

    心尖仿佛被猫尾巴扫了一下,痒。江如练恨不得去山里飞几圈冷静冷静。

    她也的确这样做了,在走廊阳光地迈步、跳下悬崖啾啾撒欢。

    折腾了半小时,梳洗完羽毛,她从卧室的窗户外往里钻。

    卧室里有股清甜的奶油香。

    床头灯亮着,卿浅背靠枕头,手里捧着本《鸟类观察笔记》。

    书页上印着鲜艳的插画,并配有文字简介:“红腹锦鸡是极其漂亮的鸟儿,有‘山中凤凰’的美称。”

    江如练心情极好地在旁边躺下,伸手先合上书页:“我才是羽族里最漂亮的,就算染黑也一样。”

    卿浅仔细辨别了一下,发现江如练没在开玩笑。

    她是真的对自己的美貌无比自信。

    自信大妖拿走卿浅的书,换自己抱着卿浅的胳膊不放。

    “我在外面受委屈了,要师姐亲亲才能好。”

    卿浅:“……”

    她垂眸,伸出一根手指抵住江如练的额头:“你多大了?”

    江如练嘴角牵了牵,动作极快地捉住卿浅的手腕。

    随后坐起身,仗着姿势慢悠悠地打量。

    被挟持住一只手,卿浅也没反抗。

    细软的白发铺在枕头间,而她宽松睡衣下藏着的皮肤好像比这更加莹白。

    只是精致锁骨下有道浅色的痕迹,应是当初为了救她才留了疤。

    江如练收起了戏谑的态度,轻声叹息后对上卿浅无比坦然的眼神。

    她忍不住啄了口卿浅的指尖:“这疤还能恢复吗。”

    等不及回答,她倾身一路啄吻至卿浅的锁骨、脸颊。

    温度上升、气味相融合,仿佛置身于烘干的草木之中。

    江如练亲吻过卿浅的指尖,也亲吻她的唇瓣和脆弱的伤疤。

    一声闷哼,卿浅细密的眼睫微微颤动,明澈的双瞳渐渐蒙上水雾。

    “江如练……”连声音都模糊不清。

    江如练笑意渐深:“师姐还有多少伤是因为我才受的?”

    怀里的人没答话,只有略带压抑的呵气声拂过江如练的耳朵。

    但她知道,卿浅后腰上有比这更显眼的印记,一只赤色的凤凰。

    道侣契印,无法抹除、不可消解。

    这才是属于凤凰的宣示主权的方式。

    “啪”,书本掉落在地上。

    她在温暖的三春里接住一片雪花,揉化在手心,啜饮入腹。

    同窗外的雨一道酿成醉人的酒,此夜便可绵长无止休……

    *

    赖到日上三竿,江如练和卿浅再度回到青萝峰。

    昨夜下了点雨,玉竹叶被洗刷得格外青翠。

    隔着老远,江如练便看见了满脸仇苦的裴晏晏。

    与之相反的,是兴致勃勃摆弄手机的白云歇。

    她走近了才发现这一人一鬼是在对弈。

    棋盘上黑子白子各占据半边江山,厮杀尤为激烈。

    但卿浅一眼就能看出,这只是表面上的平局。

    实际上黑子已经被逼入绝境,退无可退。

    她懒懒地挪开注意力,去看江如练从前呆过的梧桐树。

    总共也就三只石凳,裴晏晏适时站起来给江如练让座。

    后者毫不见外地坐下,开门见山:“那阵你到底有没有办法修?”

    眼见自己的乖巧后辈被挤到一边,白云歇啧啧几声。

    “小裴呀,棋艺还得多磨练磨练。”

    “不重要,”裴晏晏摇头:“我只需要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就行。”

    她说完就溜溜哒哒地去给几人添茶,背影都透着股轻快。

    于是白云歇只能放下手机。

    再一瞧,自己曾经的听话徒弟正坐在江如练身边发呆,更加哀声叹气了。

    “我本来想按同样的方法献祭一个,只不过……”

    她摊手:“裘唐被你弄死了。”

    江如练嫌弃地皱眉:“就没有备用方案?”

    “有的话当初哪用得上你。”

    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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