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蛊后清冷师姐爱上我了: 7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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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拍得一震,棋盘散落,惹卿浅回神。

    她开始不紧不慢地收拾桌子,始终不参与讨论。

    江如练一口气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嘲讽:“就你这还叫阵法天才?!”

    白云歇笑吟吟地抱胸:“嗯?怎么不算呢?”

    眼看事情谈不拢,裴晏晏连忙冲出来劝架:“江前辈,有件事我正想询问你!我们这边来说。”

    她前后不过走了三分钟,这两人就要打起了!

    明明岁数加起来上千,怎么一个更比一个幼稚。

    江如练本想拒绝,衣服却被轻扯了扯。

    她偏过头,卿浅正在复原方才的棋盘,落子的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丝毫的犹疑。

    而后漫不经心投过来的一瞥,嘴唇翕合。意思是——

    “去听听。”

    江如练瞬时垮下脸,不情不愿地跟着裴晏晏离开。

    直到走进院子,再也听不见那边的动静,她阴森森地开口:“你最好真的有事找。”

    裴晏晏大大咧咧地往门槛上一坐,不知从哪拎出壶茶水给江如练倒上。

    她还真有。

    “一月前,桃夭书院的解行舟不是托你帮忙找她师祖留下的画?她想问问有没有消息。”

    江如练寻思半响,从脑子的边角里掏出来点记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是肖像画,其中最最好看的就是自己。

    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她给忙忘了。

    她纠结了片刻,决定实话实说。

    “我和师姐回昆仑的时候,遇见了白云歇的契妖,那只祸斗。她说画是裘唐拿走的,为的是——”

    一瞬间,江如练捏着茶杯的指节收紧,泛出苍白。

    见她突然卡壳,裴晏晏拧起眉:“前辈,你是不是忘了?”

    “我没忘。”江如练反驳道:“那只祸斗说,裘唐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怕我们从中推测出什么。”

    可时过境迁,哪怕是白云歇都已淹没在浩荡时光里,如今还记得当初那些少年英杰的不过了了。

    没有恢复记忆的自己哪知道当年旧事。

    闯入桃夭书院偷画这个行为是多此一举,他不做甚至更好。

    除非,真正想要画卷的人不是他。

    江如练突然想起裘唐死之前念出的咒术,和脸上不敢相信的惊愕。

    她斜斜地往门上一倚,笑意不达眼底:“我说呢,裘唐怎么这么好杀,原来是被他的同伙捅了一刀。”

    螳螂捕蝉,怎么还有黄雀在后。

    上好的瓷杯点点龟裂,清静的小院有热风拂过。

    裴晏晏被江如练晦暗的神色惊得一哆嗦。

    不死木的木心,可活死人肉白骨,引得无数人前仆后继、为它发疯。

    而那只祸斗以“中立”的第三者身份出现,看着她们与裘唐斗,看着她们互换妖丹、实力大跌。

    如此心思,最后是想要谁活?

    *

    竹林里的另一边,卿浅轻声道:“你故意气走江如练,是要同我说什么吗?”

    她在白云歇身边呆的时间不算短,还算了解对方的脾性。

    眼前这样云淡风轻、气质温和的人才是白云歇。

    白子在她指尖打了个转,她回答道:“我不打算让你们掺合这件事,大阵我有别的办法修补,只是要花的时间太长。”

    卿浅沉吟片刻:“这不是你的风格,所以你强留在人间到底是为了什么?”

    同样的问题,江如练也问过一遍。

    白云歇笑笑,心想不愧是一对儿。

    她习惯性的想去摸自己的折扇,可手边空空如也。

    便只能将棋子摩挲又摩挲:“我有心结未放下。”

    竹叶飒飒作响,卿浅不禁意识到,这是少有的、白云歇谈起自己心事的时刻。

    “白负雪,我初见她时她正准备屠村呢。一时不慎竟与她结下主仆契。”

    白云歇支着头回忆,语调也慢:“她与我相伴百余年,本来我死之时主仆契会绞碎她的妖丹。”

    她稍稍停顿,显然略过了一些前因,继续道:“负雪性格偏激,我担心我走之后没人制得住,遂与她结血契,让她发誓无故不可伤人,更不能为祸人间。”

    卿浅蹙眉:“她是祸斗。”

    祸斗嗜杀,就像凤凰会为伴侣殉情一样,是镌刻在骨髓里的本能。

    卿浅自认为无法阻止江如练的殉情,也不敢苟同白云歇的做法。

    “是啊,我特意回来看看阵,也看看她。如果她真这样做了……”

    白云歇笑着落下一子,棋盘上的胜负已然分明。

    “我会让她死。”

    作者有话说:

    差点又犯了不写完就不敢发的毛病,眼看结局章奔着1W字+去,赶紧从中截一章出来QAQ

    白负雪,详见第53章。?

    ? 第 74 章

    “白云歇。”

    横插进来的声音打断了谈话。

    卿浅偏头, 发丝被江如练带来的热风扬起,手也被拉过去紧紧握住。

    来人是肉眼可见的生气,与她温暖的手心截然相反的, 是浑身低到极点的气压。

    卿浅挠了挠她的手心, 江如练这才深呼吸,缓和了神色。

    她没说废话:“你养的祸斗偷了你的画像。”

    “嗯?”白云歇嘴角微凝。

    她眨眨眼睛, 像是不解的问:“青衫为我画的像?她拿这个做什么?”

    “睹物思人吧。”

    江如练的语气很是无所谓,可她紧紧地盯着白云歇, 连睫毛的颤动都不肯错过。

    她早有怀疑,“大公无私”的白云歇怎么会放走一只嗜杀的祸斗。

    白云歇笑叹道:“想杀了我还差不多。她对我的恨可比昆仑雪多,毕竟囚了她这么久。”

    江如练反问:“那你还敢让她做事?”

    “因为我让她对天道起誓, 完成我的遗愿后才能获得自由。”

    这一番提问白云歇对答如流,但江如练还是放不下心。

    牵着卿浅的手越来越紧,她就像紧绷的线, 生怕自己一旦放松便会踏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卿浅蓦然开口:“她刚才说,她有办法修补阵法。”

    眼瞅着自己的‘乖徒弟’卖她卖得这么果断, 白云歇啧啧好几声。

    “有是有,但你们何必参与。”

    “我要去。”江如练毫不犹豫地回答。

    不是因为白云歇, 也无关什么拯救世界,仅仅只是为了卿浅和自己。

    白云歇支着头思索了片刻,低眉笑笑:“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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