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卧关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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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却早有肯定答案。

    谢明裳只来得及张了张嘴,还没说出什么,就被意料之外的浓烈的吻淹没了。

    “……”

    屋里灯火明亮摇曳。翻滚升腾的汹涌情潮淹没了贵妃榻。

    谢明裳保持着仰躺的姿势不动,震惊之余,人有点反应不过来,团扇还搭在手里。

    她被握着下颌深吻。舌根传来的舐吻触感令人头皮发麻,心跳如鼓,浑身发烫。

    她剧烈地喘息着,本能地就要阖拢牙关。

    但今日得了允许的男人却不任她咬了。

    就在她狠咬下的同时,修长食指浅浅地探进半分,撑住牙关。

    她的舌尖舐到了指腹上两道新旧不一的疤痕。

    第34章 第 34 章 这回要记住了

    喘息很久才平复下去。

    谢明裳侧躺在贵妃榻里, 团扇早不知扔去了哪处。她抬手挡在嫣红肿胀的下唇,咳了几声。

    刚才有几个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被当做生食被猛兽扑吃了。

    萧挽风坐在软榻外侧, 情欲翻滚, 身体的反应强烈到遮掩不住,缓缓压抑着呼吸。

    身体几乎化身成野兽, 嘴上却只字不提。见她咳嗽得厉害,还拢着她的肩头搀扶坐起, 拍了几下清瘦脊背, 问她:“药酒服一杯?”

    谢明裳闷咳几声摇头。

    她清楚地感受到他动了欲,为了躲避他才退到软榻最里头。迎面却又对上一张无事人般淡漠问她喝药的脸, 只令人感觉到巨大的荒谬。

    荒谬之余又升起起几分新奇。

    温情脉脉。这位还扮上瘾了?

    谢明裳觉得有意思,又起了几分往深处探究的心思。

    垂眼想了一会儿, 换了副柔软的好声气回答:“困了。不想喝药,只想睡下。”

    又问:“我可以睡下么?”

    萧挽风并未即刻答复,从榻边起身, 捧过半盏温水让她饮。

    就着手喝水时, 却听他问起不相干的一句:“你可还记得我的名姓?”

    谢明裳有点想笑, 但没有显露言表:“河间王萧挽风的大名,天下谁人不知。”

    她回答得柔和, 萧挽风的声线比她更和缓。

    “挽风是我的字。我在宗室里行五,先父赐名单字‘折’,萧折。这回要记住了。”

    “记住了。”谢明裳边喝水边说:“我在家中行六, 名叫明裳。”

    萧挽风在灯光下明显地弯了弯唇, “记得。”

    他看看窗外暗沉的天色,“天色晚了。你若不急睡,

    拉筋锻体还是每日固定做一次的好。我看你那两个女使还算忠心, 只不过拉拽的手法若不对,容易伤筋动骨。不能交给她们,还需得我来做。去床上趴下。”

    说到“拉筋锻体”时,谢明裳喝水的动作便停顿下来。

    难得从他嘴里听到长篇累牍言论,她耐心听着。直听到最后五个字时,才没撑住笑了。

    “原来如此。拉筋锻体?殿下太好意了。”

    “但我不大明白。只听说给五六岁练武开蒙的小儿郎拉筋锻体,小孩儿身体柔软,容易拉开筋骨,习武容易。从没听说十几岁已长成的小娘子需要拉拽筋骨的。殿下喜欢看小娘子在床上又哭又扭,直说便是,犯不着套用冠冕堂皇的字眼。我身子不好,卧床养病还能多活几日,被殿下日日揉搓得简直活不下去了。”

    萧挽风起先还微微带笑,听着听着,唇角便绷直了。

    谢明裳一口气把想说的说完,不再言语,只继续咕噜噜地喝水。

    屋里安静了良久之后,才传来萧挽风低沉的嗓音,慢慢地道:

    “我与你说的话,你一个字都不信。对不对。”

    谢明裳把整杯温水都喝完了,推开空杯,平静地仰头直视。

    “我不是豆蔻年纪的小女孩儿了,殿下。不过,既然在王府后院讨日子,殿下想要我信什么,我都可以信。”

    说完从贵妃榻起身,径直去卧床躺下。

    “殿下叫我做的,我都做了。叫我记住的,我都记住了。之前承诺的晴风院之事,还请金口玉言,说话算数。今晚还要揉搓我?只需吩咐下来,我奉陪便是;今晚没有兴致的话,我便睡下了。”

    萧挽风看不出喜怒地坐在软榻边,一条腿屈膝抵着墙。

    良久,头往后仰,深深吐一口长气,起身走到床边。

    居高打量几眼床上已经朝里侧躺下的身影,抬手把人翻过来。

    单衣下包裹着清瘦的肩胛小臂,脊背单薄易折,不像初入王府那时消瘦得吓人,但状态气色依旧算不上好。

    萧挽风说:“趴下。”

    ——

    紫烟缭绕的大殿内,满殿静谧。内侍悄无声息地来去,只有窗外的流水竹偶尔脆响一声。

    奉德帝在淡色紫雾中伏案沉思。

    御案上放置着两本奏章。

    一本是四百里军情急报。辽东王的叛军前线已推进到虎牢关下,号称精兵十八万,和守军隔河对峙。虎牢关距离京城仅两百余里,守军八千人。

    另一本是谢崇山的请战书。自请领五万兵马出征。

    朝廷这些年接连打了两场大战事。多年前被突厥人南下打到渭水,险些围了京城,那场京城护卫战伤筋动骨。

    第二场便是五年前先帝在位时,那场损兵折将的北伐之战。

    两场大型战事,消耗了不少禁军精锐,至今未恢复。

    京城禁军号称二十万。奉德帝心里清楚,称得上“精锐”的禁军数目不超过八万。五万拨出去给谢崇山,防御京畿的还剩多少?

    朱笔停在谢崇山的请战书上迟迟不动:“河间王没有上书请战?他最近在忙什么。”

    林相在丹墀下笑答:“明面上说,河间王在京中调养身上旧伤。说到实处,河间王在为王府费心。前阵子亲去了一趟长淮巷谢宅,出面盘买下谢家宅子。最近日日召见工部侍郎主簿,亲自过问王府马场的兴建细节。”

    奉德帝听着听着,也露出点笑意。

    “让他有些事做也好。好过静极思动,在京城惹是生非。”

    林相退下之后,奉德帝翻了翻谢崇山的请战书,搁置旁边,打开一封皇城司直禀内廷的密报。

    密报里仔细描述了河间王登门长淮巷、商议谢家宅子的当日,携了谢六娘子同去的场面。

    谢六娘子的神态动作对河间王多有防备敌意。谢家人站在大门迎接贵客,如临大敌。

    奉德帝翻阅完密报,满意地问御前伺候的冯喜。

    “谢崇山的女儿在河间王府,后来如何了?”

    冯喜应声而答:“不敢隐瞒陛下,闹腾得可厉害。吃饭的桌子也掀了,我们宫里派去伺候的四个女官也打了。前几天打坏了一个,送回宫里来,还在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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