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抢了男主剧本: 1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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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湖赢了,但他与钟南嘉在钟家眼中,还是输了。被这样看轻嫌弃,摆明了是觉得他们不配回钟家。

    薛瑜眯眼从雨幕中辨认马车上嬷嬷的举动,她越来越不耐烦,敲着马车木板,自以为无人听见地骂着“不识抬举”。

    “方二娘子,不是要带钟氏回本家么,怎么还站着?”嬷嬷终于忍不下去,扬声道。

    雨幕吞噬着声音,匆忙回去借蓑衣的大理寺丞仿佛听到什么喊声,却又像是幻听。方锦湖眉梢扬了扬,换了个位置为钟南嘉遮挡风吹来的雨滴。无论挪到哪里,他的一只手始终放在妇人身上,像是一个确认,又像是一个牵绊。

    车夫用的是临时借调来的生面孔,听从薛瑜的吩咐慢慢往前挪着,穿破雨幕,薛瑜看清了站在大理寺外门雨檐下的方锦湖神色。他的鬓发和大半身衣裳都被淋得湿透,略弓着腰,像一杆被风雪压弯的竹,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白,眼睫低垂,雨滴从上面滚落,混进漫天风雨中。

    像一只暂时收起利爪、装得与狗没什么区别的狼,湿漉漉的,脆弱可怜又吊诡危险。

    他在骗人,还是没有?他骗的是谁,还是没有?

    几个问题反复在薛瑜脑海晃荡,无论哪个答案都不能完全肯定,她忽然不想等方锦湖在外面玩够了,把方朔踩成一片烂泥、让他尽了兴再圈到身边控制住了。

    就算那些戏码都是她自己设计,她也不想等下一步了。

    这是她的员工,她的员工不知道惜命,她要保证可持续发展。

    “取把伞,下去请方二娘子上车。”

    薛瑜突然出声,吓了车里王守一跳,坐在车后警戒的魏卫河看向她,得到了肯定的眼神后,一言不发取了绸布伞下车。

    雨滴被青年加一把伞挡住,低着头与钟南嘉断断续续说话的方锦湖抬头望向他,露出一个柔和疲惫的笑,“抱歉……”

    魏卫河冷淡打断了他,“我家主上请您与钟三娘上车避避风雨。”雨水潮气中混着一点热姜汤的味道,若有若无。

    停在不远处的破烂马车这才发现有人拦在了自己前面,车夫匆忙驾车过来,管事嬷嬷隔着雨扫了眼站在方锦湖对面的青年,确定打扮普通自己也不认得,居高临下地管教道,“二娘的母亲一直病糊涂着,许是没能好好教您规矩,这大雨天的,私上外男的车,是不要脸面了?”

    “啧啧,果然是被妾室养左了性子,眼皮子浅。想挑个下嫁的人家,也得过得去才不丢我们家的脸。车上没个徽记,料子也普通,就是做得宽敞了些,还不是一匹马拉的普通货色?”嬷嬷上下打量着马车,压根没意识到把自己也骂了进去,她坐的马车还不如薛瑜选的这辆。

    嬷嬷看完车,这才又转向魏卫河,“这位……郎君。”她像是犹豫了很久才豁出去用了平等的称呼,“为二娘声誉着想,你还是早些争个名头,才好意思来提亲啊。要不,刚挂出来的那个什么胥吏考试,你去考考看?”

    “对不住。”微带沙哑的声音响起,方锦湖像是真的很疑惑,歪头看向嬷嬷,“我似乎不认得你,我的亲事,也不由你做主吧?”

    嬷嬷脸上一僵,就见方锦湖对青年颔首,“多谢,劳烦帮我搬个脚凳,我扶阿娘上车。”

    竟是理都不理她,直接打算上旁人的车了!

    这个反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一时张口结舌,“你、你怎么敢?你当真要跟旁人走?”

    方锦湖刚扶起钟南嘉,一只手护在身侧,疑惑地又看了她一眼,不用说话,嬷嬷就理解了他的意思:你怎么还在这里没走啊?

    嬷嬷气得发抖,“你怎么敢?夫人专门派了车来请你们母女回府,你们偏不回,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去哪里!母女同侍一夫,也要看他当不当得起!”

    雨声掩下了车厢内一声轻微的噗地喷茶声,方锦湖微微往车厢里瞟了一眼,什么都没露出来。

    魏卫河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他拎着脚凳跳下车,紧走两步逼近嬷嬷,刚要动手,就听车厢里轻咳一声,“人与狗废什么话,别脏了你的手。要认错,也是主家来低头。行了,该看的也看完了,不是说咱们没徽记吗,就给她挂一个瞧瞧。”

    薛瑜正思考怎么切入钟家那一片看似什么都没发生的死水,嬷嬷就自己跳了出来,仿佛安排好的卧底,这样配合,该温柔些还是要温柔些。

    低头?在齐国还有哪个世家需要钟家低头,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嬷嬷撑着伞认真打量着马车,嗤,他们能挂出什么东西?这马车平平无奇,看着也不是什么有钱有势人家出来的,当她怕么?挂上倒是好办,她回去给夫人禀报情况,就能说得更清楚些了。

    一块涂了灰色固体的木板从车厢里递了出来,魏卫河抬手两拳,将木板上的钉子砸进了车身,稳稳当当钉在了车上。嬷嬷往前走想看清楚些,就被人从身后踹了膝盖趴进雨中,伞骨砸在自己头上,吃了满嘴的泥水。怒骂着站起来后,身后却又空无一人,她抓不到把柄,抬头一看,以灰色水泥书写的篆体“鸣水”二字出现在嬷嬷眼前,她确定这不是她见过的任何一家士族徽记,撇了撇嘴。

    “你们敢这样对我,等着,让我家夫人知道了,要你们滚出京城,你们绝对待不到第二天!”她看着方锦湖,怨恨地呸了一声,“烂泥扶不上墙,果然还是什么货色都和什么货色在一处混。”

    撑着伞将钟南嘉先抱进车厢的方锦湖顿了顿,站在车辕居高临下望来,眼神有一瞬间的冰冷。嬷嬷莫名感到心虚,梗着脖子上了自己的车,一边往里缩一边道,“敢做,还不敢让人说了?”

    “哦,我只是想告诉这位莫名其妙的老婆婆,你的马车漏雨了。”

    方锦湖最后几个字正好在嬷嬷缩到车厢深处时说完,被暴雨淋头坐在雨中的寒冷深入骨髓,嬷嬷看着一脸病容的少女露出一个笑,依然如描述般温柔。

    “反了天了,快,我们回去!我们回去找夫人!”嬷嬷大叫着催促车夫,马车缓缓转向,指望破烂的车厢遮风挡雨完全是妄想,没一会嬷嬷就从落汤鸡变成了上汤落汤鸡,刚要责骂车夫,就见马车帘一撩,一个被捆起来的人滚了进来,差点将她撞出车厢,“什么人,干什么!”

    嬷嬷一阵怒斥后,才借着透过雨幕的远处风灯火光的一点点光亮看清了被丢进来的进来人的脸,竟是车夫。

    马车还在不紧不慢向前,车夫在这里,外面赶车的,又是谁?

    嬷嬷有些害怕了,刚往后退了退想从车厢闩着的后门下车,就感觉马车停了下来,一个猴子似的人跳进来,在她尖叫之前三两下堵住嘴巴捆了个结实。

    王守对着嬷嬷惊恐的眼神,笑了笑,“我家主上不喜欢高调,也不喜欢伤人,你非要凑上来,用你这张臭嘴喷粪,那就不好意思了。你说,是不是别人派来给你家主子惹事的?”

    暴雨中破烂马车在钟家门前停下,没明白那猴子似的家伙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的嬷嬷被丢下来,捆着手脚,用脑袋去敲正门。她连话都说不出,当然,就算解释正门平常不会开启,王守也不会听。

    最初还是被强行压着撞门,后来已经变成了习惯性撞门。一下,两下,嬷嬷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停下的,门什么时候开的,只记得头痛恶心。她不知道侧门开启后自己血染正门的模样有多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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