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抢了男主剧本: 30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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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股战事中,隐晦地提了一句“殿下所定东北守将,确有几分本事”。

    薛猛还轮不到薛瑜来定为守将,说的是谁,薛瑜心里清楚。

    她站在观风阁改过几轮的沙盘旁,耳畔是外面轻手轻脚收拾东西准备返回东荆的声响,离开小半年,方锦湖骚扰归骚扰,也被围堵过几次,代表着战役的血红小旗在荆北边缘插得密密麻麻。

    但方锦湖送回来信件的间隔越来越大、内容也越来越短。虽然知道这是她要求下为了保密才这样做的,薛瑜也生出了几分担忧。

    “殿下既选定此人为将,他无请求,就该信任才是。”许袤如是劝道。

    薛瑜却不知道该怎么答。

    她相信方锦湖有这个能力带兵,也相信他能把握好分寸,方锦湖传回来的信件内容也带着腾腾杀气和挥下屠刀后的痕迹。他以草原部落为基点合纵连横,策反了几个小部落东逃,顺便遮掩了频繁阻断石油田出产的战役的安排,这些都证明着他的能力。

    若非暂时不让他冲突太过,缴获了许多石油的玄刀寨,没准已经干出了火烧连营开启北伐的事情。

    但当她看着一方动辄调动上万两的资源,一方却什么都不要的时候,只想起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的故事。有时候,发现一个不会哭的孩子,心中还是会有些不安的。

    就连薛琅,薛瑜也在兵部的秘密记录里看到了他的军功累积状态,只差一点就要升上校尉,可以想见这段时间里在草原和荆州拼杀了多少次。

    薛琅的经历,或许还有机会展现在人前,方锦湖的呢?

    但在这段时间招安孤悬在外的玄刀寨,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薛瑜靠在椅子上,手中捏着那根簪子,阖眼不语许久。

    远方,北部边境。

    草原帐篷外面,尹县丞乐呵呵地和人坐在火堆旁守夜,他送到了人,也把要调动的情绪调动得差不多,有心抓住这个机会留下来建功立业,抓住机会就想表现。

    身边围着一些干完活的人,脏污又简单的衣裳昭示着他们的身份,但不管是他还是坐在其间的抵达这里不久的东荆人,都好像没有察觉似的。

    “吃饱睡够,还能吃上肉蛋奶,现在可真是好日子啦!”

    尹县丞眯眼看着远处小山丘上的人影,努力辨认着上面是那些人,长出一口气,出声打破周围瑟瑟的安静,声音真诚又满足,极具感染力。

    320.  诉苦(二合一)   现在的日子像神仙一样……

    尹县丞的话, 像打破了这些人之间的什么隔膜,临时分配来轮换守夜的十几个人凑在旁边没有出声,跟着点点头。

    燕山围场内圈是军屯和建成的堡垒, 外圈才是新来的各类人和他们的工作场地, 外圈的堡垒建得不太严格,活动的水泥板房和挖的沟渠战壕堪堪够阻挡一两次攻势罢了。而在这圈外, 还有着向外开垦和圈画的大片围场土地。

    吸纳的人多,他们不仅和东荆来的人不太熟悉, 与自己身边的人也着实说不上熟悉。

    “你们运气好,一跑就跑到这边,今年恰好开了围场能留下,还有我们带着,准饿不着伤不着!前些年大齐穷啊, 想管流民都管不了,只能看着你们去往别的地方找找活路。”

    尹县丞说着说着叹了口气, 点了自己带来的人之一起来, “阿斑, 明儿个就轮到你带人去踩点垦荒啦,有没有信心?”

    路上一个月,赶路和管这么多人本就辛苦疲累,但他还是咬着牙撑了下来,五百多人, 个个认得记得, 想怎么用怎么用,来到围场就更是用起来得心应手。这不是他第一次提起“信心”之类的话,尹县丞望过去,自己人也就知道怎么配合。

    阿斑人如其名, 脸上有好些处麻子,看起来比真实岁数大了许多,搓了搓手,“俺第一次教别人,有点怕咧。”

    “哈哈!”

    要是他上来就开始理直气壮地指点江山,顺从和恐惧习惯了的流民逃奴们不会有太大反应,听到他直白说自己害怕,露了怯,显得更真实、更贴近这里的所有人,情绪此消彼长,跟来的人就有心情笑了。

    反过来还有人来安慰他,“我们一起学、好好干,不会拖后腿的。”

    阿斑更丧气了,“不瞒你们,俺阿斑到东荆也才一、二、三……九个月,别看现在学了手艺,之前在路上啊,连口饭都没得吃,还要被人抢,你们见着俺,都要嫌脏、嫌丑的。”

    “九个月?”

    “前两天那个谁,不也才不到一年?”

    “阿斑,你真学会啦?”

    对阿斑学艺时间,有惊奇的也有不信的,有人羡慕地接过话头,“那你一定聪明得很吧?”

    要不然,也不会专门跨过一州多远的距离,被送来教他们了。围场初建,不能说百废待兴,但也的确处处缺人,能送来的人,总不会差到哪里去。

    后面这些,围场新收的人们没有说出口,但一双双羡慕又神色暗淡的眼睛,也足以让人看清背后的想法。

    人总将同类分为三六九等,高的打压低的,低的嫌弃再低的。对于阿斑说的什么没饭吃、被人抢、脏臭之类的,他们信也不信。信的是这世道什么都可能发生,不信的是觉得阿斑大概之前本就有底子。

    “不不不。”阿斑夸张地摆手,“俺笨透啦,工坊教书的夫子都说俺榆木脑袋不开窍嘞!别人学这么久,总该学多些字或者手艺,俺光学两个字就学了两个月,像那什么木工啦、养鱼啦,是一个不会,光知道种苜蓿堆肥啦!”

    他说得可怜俏皮,引来一阵笑声,“够啦够啦!不就是请你们来教我们这个嘛!”

    “阿斑,你们那什么工坊,还有教书的夫子啊?”

    阿斑老老实实点头,说起他的经历。

    他早先是荆州人,东躲西藏地防着国家不管的山匪伤人,但千躲万躲,也没躲过天灾来临。去年发了大水,冲了家里的一亩薄田,侥幸活命,一路流落到东荆城,要不是东荆城门前的检疫点,他没准就病着死在了东荆城门口。被治了病活下来,眼看着东荆各式各样的工坊和种田的佃户招工很多,糊里糊涂地留下来,混了口饭吃。

    说是混饭吃,但不管是帮人拉车、抢着选苗种地,还是临时去工坊里做了几天工,一天按量结一次工钱,以及做得好、误打误撞发现了一个疏漏处,因此难得吃到了鸡肉奖励等等,听起来都让人心醉神迷,好像听到了另一个世界的故事。

    “俺是个蠢的,但俺兄弟聪明,夫子都夸他了,没准多读两年书,边做工赚钱,边能考个官老爷当当呢!”

    阿斑口中的自己平平无奇,对将死的恐惧和对未来的茫然,加上在灾难里离世的家人、灾难导致的流落街头和黎国不作为的痛苦,将抵达东荆后的日子烘托得格外美好,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他说起兄弟,脸上骄傲又幸福。

    平凡的生活故事里加上一点逆袭元素,就足够让人心向往之,更何况阿斑的故事本也是真实的,像这样的经历,在这个时代,谁身上没有几个呢?对这些流落在外的牧民和奴隶们,这样描画出的日子,感染力更是翻倍。

    阿斑咧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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