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抢了男主剧本: 340-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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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稿子或带着一腔激动,准备和其他人大战三百回合。唯一的一点不同,就是往常的议论声中女眷们鲜少参与,想要参与的,也大多被排挤了出去,这次另起炉灶,大多都是女郎们在参与。

    唯一的议题是,君为天子,男女真的重要吗?

    京城附近的佃户之家、仆从、普通士族家中女眷,或多或少都受过太子之前推行的政策恩惠。低微到工程建设时允许民妇参与、提供育幼园托管孩童抚养,高到选用女将女兵、推进女郎入朝。

    大面积受惠的不仅有设立的工坊中招工的时候,允许女学生进入县学学艺读书、并且只论成绩和水平给予奖励,两年多下来,高层或许还看不到多少女郎的影子,但艰难地踏出一步,在基层慢慢努力的人里,一定有女郎们的身影。

    过去看得可能不是那么分明,但如今知道太子身份,回头望去,她已经做了那么多的努力,为做后来者的她们铺了那么多的路。或许有人面对爆炸式的沸腾议论会生出怯懦,但更多的人,则向前走了一步。

    虽然没有人敢说出口,但还是能感觉到隐隐的对立的。组织起来的宣讲里刻意绕过了“太子为女,女子当以父、夫、子为天”这部分内容,也不敢刻意撩火提起“女子当真不如男吗”的疑问,只提“君主为天,为何要讲究阴阳男女”、“三纲五常,当以君先”等等。

    如薛瑜在《平阳昭公主》的剧本故事设置时,期望的发展那样,将君主单独列出一派。

    被理直气壮说得最响亮的,就是:“我们不是在说男女,而是在说我们的未来君主,对君主帝王,怎能还用一贯的要求?莫非太子是女儿身,就不是太子了么?”

    割席单列这种事,有利有弊,但在这个时代,弱化女性身份而强调政治身份,让人对出了个女性太子的惊愕和抗拒变得小了很多。就像《平阳昭公主》这部戏里弱化了主角的女儿、妻子身份,而强调了主角的能力一样,被放大的重点,总是更引人注意的。

    一部分男人来了几次没有辩过,翻来倒去只有几句话,被说得哑口无言,没能得到想要的崇拜和追捧后,就在旁边大肆散布“不是我们不行,是我们让着她们”、“我们不屑于和这些没读过几年书的家伙争斗”、“不必参与她们的集会,议题和能力都不堪一击”之类的话。

    但看不穿他们在为自己找补的人不多,薛瑜对这件事甚至还没专门安排风声引导,他们就沦为了京中笑柄,成为不学无术的代名词,一般人耻于与他们往来。

    三人成虎,人言可畏,为避免抹黑过多,最新的《大齐要闻》加刊在收齐了稿件后,火急火燎地印了出来。

    第一版就是皇帝的立太子诏书,顺着蔓延的争论风波,慢慢铺开,清晰向各处表明了最高统治者的态度。而其他版面上,关于“贤德女君和平庸男君”的议题,择优选了几篇投稿过来的赋文和诗歌,有骂得狠的,甚至说现在跳脚的都是亡国之源、叛国贼子。

    ……楚国势力倒是抓出来了几个尾巴,但是也没有那么严重。但薛瑜清楚,骂人为的不是骂人,而是给她的投诚。

    世间人多样,就算投稿来人心里不这样想,想要博取她的注意、抓住时机出头的,也会拼命往这条路靠拢。如今卫道士一派里骂的最凶的人,还是理想主义者,而非官员。

    至于官员们,在大多数人站出来说话的时候,如今大都刚入朝不久的女官们反而声音并不响亮。她们地位不稳,在整个体系内部贸然出头很容易遭到攻击。辛辛苦苦送入朝中的幼苗折了就得不偿失了,让人盯着消息和事情进展的薛瑜,在有人刚冒头的时候就按了下去。

    而同样销声匿迹的男性官员们,思考的却是别的事。虽然在陈关收集来的消息里,薛瑜没有听到关于“女君能不能三夫四侍”的讨论,但议事结束后一丁点闲谈时间里,好似不经意般提起自家“美姿容”、“善诗赋”的子侄们的频率直线升高,让她着实有些无语。

    起初薛瑜还觉得是不是过去推官的影响,想内荐子侄入朝,但频率高了,她也明白自己想偏了。薛瑜甚至怀疑,要不是朝中最年轻的那批官员现在大都被扔出去历练了,剩下的都是定了亲、有家室的,她可能还能遇到来“偶遇”她的美貌臣子。

    给还有功夫想七想八、考虑这些的官员狠狠加了一番工作量,让皇城外城准备的加班休息宿舍入住率上升后,“举荐”活动消停了下去,薛瑜总算能不被莫名其妙的推荐骚扰了。

    如火如荼开展的辩论中,极具代表意义的,是国子监的女夫子在《大齐要闻》上足足占了两个版面印制刊发的著作。

    “痴学士”钟南嘉遍读经籍,从过去的历史里,逐一举出例子,臣子过多干预朝事以至于国家混乱、不选年长且贤德子嗣而立幼子以至于国家败落……简直是以史为鉴,拐着弯地在骂卫道士们多管闲事。

    论引经据典、博闻强识,在之前钟南嘉刚开始扬名的时候,来到京中的名士们就清楚了她的水平,很难再去自取其辱。憋屈的不是对方说你说得不对,而是一场针锋相对下来,发现自己被说服了。

    薛瑜不清楚钟南嘉写了多久,但字字句句都能看出来所费心力。她自问对钟南嘉做过的不多,却被这样对待,和裹住她心房的温暖同时出现的,是一股愧疚。皇帝对她的态度和好意有迹可循,但钟南嘉的没有。

    她又催了一遍苏禾远那边的新书出版,力求第一时间送到钟宅。

    原本钟南嘉一起送来的还有一篇《驳‘女子卑弱’论》,审稿时争议太大,苏禾远送过来时,被薛瑜留中不发。现在将焦点转移,她以一个“照男儿养大”的身份出现,都吵成这个样子,直接明确挑战男性权威,怕是再多对皇权的敬畏都压不下去了。

    九月的京城在沸反盈天的喷唾沫声中慢慢走向下旬,消息范围扩大,制造风声的影响力就没那么大了。虽然目前为止收到的都是好消息,但不管是放出风声的薛瑜,还是义正词严站出来的卫道士们,都很难控制这股风最后会吹到哪里、吹成什么模样。

    不过,起码从京郊收集回来的百姓观点来看,儒生们对自上而下有打破原本规矩的女君泼的脏水,收效甚微。

    战事是打了几个月不假,是征兵了不假,但国家没有多征税啊!当兵还能换来荣誉,优先使用、免费使用各县紧赶慢赶安排上的大型农具,这可是能吹好久的事!

    说是损耗民力、劳民伤财,但动的都是国库和提前储备的各处粮仓的东西,哪里多征过他们的?虽然看着官府粮仓空了,前些年时常遭灾的经历让人不多储备些就会有些不安,但那是提前准备着,和他们今年的收成并不相干。

    冬耕能收获,新的耕种技术改良,加上和养殖场、堆肥场配套,推广开来的苜蓿田和油料作物种植,日子不说过得多滋润,但吃饭还是没有大问题的。在官府组织队伍来平价收粮时,家有余粮的,有人卖过几分,但那都是各家自己的决定了。

    修路修渠各项建设,倒是真的让他们吃了一番苦,但官府也没有挨家挨户逼着他们去做。出苦力气是辛苦,但干什么不辛苦?管饭出钱,当时都巴不得修久一点。当然,最开始也有逼着庄园佃户干活的主家,但后来告官和朝中监察几次后,也没有了。

    至于大人物们说的什么“奇淫巧技”,一般人不懂、也不关心是不是旁门左道,只会蹲在田垄上翻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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