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科场捞人上岸[科举]: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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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钻研泰王提交的一线调研报告,并向神宗提出以下新变。

    罢礼部尚书任会试主考旧例。

    他主动推选谢昭谢首辅总揽出题阅卷要务。

    改监临必出御史旧例,在都察院无高品级御史的情况下,酌情从六部抽取。

    为表忠心,他直接推荐了刑部尚书高勤作会试总监临。

    同时,严肃整饬巡考与收卷官职责。

    令巡考兼任收掌试卷官,收卷时务必查人查卷查稿纸,分毫不许出错。

    内场提调,则由他亲自上阵。

    为保万无一失,他又着人考前全流程模拟一遍。

    事无巨细,都考虑进去,这才安下心来。

    他一个水货,自是没法做得如此周全,但不碍事,他可以摇人。

    于是,礼部上下都知道,柳巍身边有个不良于行、困于轮椅的青年,虽面容冷峻,不苟言笑,但出谋划策为上官分忧上,却是一把好手。

    既如此繁忙,柳巍自然顾不上外头。

    更顾不上络绎不绝的拜帖托请。

    考前十五天,柳家门庭若市,热闹得仿佛菜市场。

    尚书虽掩门避走,未见一个考生,可他那记吃不记打的儿子,正敞开了麻袋装银子。

    门风一坏,谣言顿时四起。

    诸多陈年旧事也缓缓浮上水面。

    曾经柳巍猖狂。

    科场“选妃”,圈了不少人禁在京都郊外一别庄内。

    其中自愿听话的,就做了客卿,除了失去自由,也算好吃好喝。

    而不愿听话的硬骨头,有些上了刑枷,有些脸上烙下奴印,关在监牢日日折磨,直到驯服为止。

    这些消息真真假假、捕风捉影,考前却一夜之间如星火燎原。

    京城凡有人处,都在议论纷纷。

    这可急坏柳巍麾下门客们。

    以他们多年干坏事的直觉,这多半是要坏事。

    可这时候,他们竟发现,柳大人失联了!

    递进礼部的条子,石沉大海,门客在衙门外堵了三天,也不见大人踪影。

    眼见着会试在即,一滴冷汗滑下门客额角。

    衙门内,尚书案前。

    衙门守卫进来递条子,轮椅青年不动声色揉碎,“不过是一些托请通关之辞,大人不必在意。”

    柳大人突然心绪不宁,想要归家,青年及时拦下。

    “大人这时要出礼部,等于前功尽弃。方家可正等着寻大人错处,好来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柳大人一想,有理。

    乡试他顺水推舟,那般嫁祸方家,会试方家若不以牙还牙,他就倒立过来喝粥。

    再者家中有夫人镇宅,必不会出什么乱子。

    柳巍稍稍心定,这时青年又点出一处细节。

    “大人,这里还须你再看看……”

    点完,他轻轻转动椅轮退至一边,垂头无声冷笑。

    柳巍,这时候你可不能乱,我要叫你好好看着你这锦绣前程,一夜崩析。

    二月初七,神宗正式下旨任命主考官。

    一同定下的,还有副主考官二人,同考官十八人。

    老皇帝深沉,主考并没有如柳巍提议,点选谢昭。

    还是用的他柳巍。

    好似十分的圣宠优渥。

    考试地点,在顺天府贡院。

    七日晚,同考宴集毕,锁院进分。

    即所谓的“五经十八房”。

    五经房数不一。

    通常大经大房,小经小房。

    科场举子选择本经,和各经难易程度有关系。

    也与家学渊源、老师教导,以及就读县府学有关。

    《春秋》帙繁卷浩、微言大义,《礼记》古奥生涩、不好发挥,选的人少,是为小经。

    《诗》《易》《书》易学,选的人多,是为大经。

    会试设房自然也因人数而异。

    同乡试相似,十八房同考按本经先分阅试卷,取中后递呈主考裁定名次。

    试题依然由主考拟定。

    只是同乡试不同,会试发题前须进皇帝亲阅。

    柳巍奉旨进场,志得意满。

    代主春闱,意味着顺利的话,发榜日他就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从兵部挪一挪进到礼部了。

    动员短会上,他按例从鞋底板掏出一纸。

    十分坦然地与十八房同考“商定”四书、五经试题。

    熄灯时,柳巍愈发亢奋。

    他就着窗外微明的月光,难得同阴影处的青年谈心。

    “乔宇,会试若办得好,以户部当下积贫积弱的状况,就是叫我连进两步,接次辅之位也不无可能。若我能如愿,届时定不会亏待你。”

    “当年你那样执着功名,不也是想入仕途?

    你看,眼下这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

    外间简榻上,青年不发一言,似是已然熟睡。

    只是暄软的棉被内里被他无声撕开一个寸长的豁口。

    第167章 第 167 章

    二月初八, 考前一日。

    会试总提调,也即总揽考场事务的知贡举官,依例要到国子监孔庙释奠先师。

    大宁开科, 刑部尚书入场还是头一次, 高勤也算是临危受命。

    鸡鸣时分, 他看完方、顾提交的两省巡查报告, 眉头紧皱, 突然叹一句:“治水之贪牵扯出乡试之腐,此案陛下悬管掉之,怕不是就等着会试以血开锋, 这场……难呐。”

    座下侍郎云里雾里。

    悬管掉之?那不是书圣的运笔之法吗?

    掉即摇的意思。传言王羲之下笔, 每作一点画, 皆悬笔摇一下手腕, 墨迹可入木三分,自然劲健。

    可这笔法同判案有啥关联?

    难不成今上写判牍还看姿势?

    他侧首瞄一眼上官。

    老大侧脸映着烛火, 写满高深莫测。

    是半点往下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得,侍郎摇摇头。

    合该有人倒霉,他咸吃萝卜淡操什么心?

    辰时, 国子监祭酒顾慎早已候在孔庙跟前。

    礼部侍郎唱礼,尚书献牲祈福,末了执笏俯伏于孔子像前。

    一切有条不紊。

    ——就等着侍郎告一句“礼成”。

    哪知孔子头顶梁上突然倒扣下一桶黑臭秽物。

    哗啦一声,劈头盖脸淋了镀金圣人满身。

    也溅得诸位大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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