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科场捞人上岸[科举]: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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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失色。

    “天现此厄……乃……大凶之兆啊。”

    惊慌中,不知是谁心直口快一句, 场中顿时陷入死寂。

    “啪嗒,啪嗒……”

    唯有黏稠黑水顺着孔子衣摆密集滴落。

    声声震耳。

    侍郎离孔像近, 绯色官袍大半都染上斑驳黯痕。

    浓重恶臭一阵阵涌向他七窍。

    似是一窟死了许久的腐蛇,一朝窟门大开。

    直醺得他两眼发黑。

    可如此要紧时候, 他也只得忍住胃中翻腾,连呕吐都不敢。

    唯有高勤见多识广,只一息就分辨出,这不是它物,是人血。

    还是死了多时的人血。

    他面色肃穆,即刻下了封口令。

    尔后将矛头直指顾慎,“祭礼上出这等纰漏,祭酒该如何向圣上交代?”

    顾慎赶忙认罪,“下官办事不力,实在罪该万死。”

    祭礼有礼部全权筹备,他只出一个场地。

    原不干他的事。

    但机关干活,谁嘴大谁说了算。

    做下属的,该认错认错,该背锅背锅,必要时还得主动替上官出主意。

    年轻的祭酒也不分辩,只满脸恳切道。

    “此事下官责无旁贷,必定亲自向陛下请罪!”

    “只是下官以为,当务之急实非问责。尽快找补完成祭礼,保春闱顺利开科才是头等大事。

    至于罪魁祸首,事后下官必定全力追查,还请大人放心。”

    高勤亦不想生事,便颔首同意。

    他扫视场中,最终视线定格在远处贡院方向,意有所指道,“祭酒,这场若不平顺……你且好自为之吧。”

    顾慎一凛,低声谢了上官,自去张罗救场事宜。

    人后,全程偷窥的苏训冷声道,“这就是你说的请君入瓮?”

    黑衣男人笑笑,“那要看老婆口中的‘君’是谁……若是神宗,这就是个开胃小菜,若是方家,那可不就是一只大瓮。”

    腰上一热,是这人厚颜又贴了上来。

    苏训忍着他得寸进尺的动作,按住那只手,低声警告,“你若敢再进一寸……”

    “好嘛,好嘛!”黑衣男人忙抽回手。

    又将下颌垫上他肩头,“御史明明也有快.感,何必如此假正经?你看朝中,同性厮混亦不再少数,缘何就你这般不近人情?”

    他将人情二字说得轻挑又暧昧。

    灼热气息熏得苏训耳廓都滚烫起来。

    他不由想起怪味楼里窥见的荒诞场景。

    白条条的身躯,如伏羲女娲交缠。

    天道虽分阴阳,但化入凡俗,两个男子亦能颠鸾倒凤。

    那画面极具冲击,直把苏训骇得连退数步。

    慌张里,他抵上身后宽厚的胸膛。

    后腰处的异样,叫他脊髓蓦得一麻,胸中激荡起一股既嫌恶又躁动的欲念来。

    二人齐齐低喘出声。

    苏训想逃离,却被身后人一把扯回。

    陌生的钝击感,即便隔着衣物,也叫他羞耻又愤恨。

    神不思属的两人,都不曾注意,暗房里的上位者,直白浪荡的律动之间,嘴角却缓缓勾起得逞的笑。

    大约也是自那之后,黑衣人如同打通任督二脉,于情事上突然觉醒,越发难缠,叫苏训难以招架。

    甚至不分时地的做出些孟浪举动。

    比如当下。

    苏训不由撇开头,逃避黑衣人过分的亲昵。

    “李越,说正事!”

    叫做李越的青年,正是两省民乱真正的祸首。

    此刻他却如昏君一般,一心只盯着眼前人臊红的耳廓,忍不住一边舔咬一边明知故问,“什么正事?”

    那日他带着御史寻人,不巧正看到一场活春宫。

    暗室里二人都是老手,竟把各种花样玩了个遍。

    好些更是完全颠覆了纯情御史的朴素认知。

    御史不懂坊间门道,学着他捻破窗纸,就那样毫无防备的凑上脸窥探。

    却不知满屋子情香,即便只沾些许,亦能诱人沉沦。

    李越佯作不知,故意中招。

    情动就缠着御史疏解,眸光却渐渐深沉。

    他喜欢看苏训跌下高台被欲念左右的无措,更爱看他分明情动却硬作坦荡的可笑反应。

    御史如是辗转一夜。

    情毒不仅没有丝毫缓解,甚至蚀心跗骨。

    终究,他还是心疼他。

    夜半,李越翻窗入室,屈尊替他解了围。

    哪知这人提起裤子,就与他势不两立。

    一如此刻,翻脸无情。

    “不说就给我滚。”

    美人儿冷若冰霜,一句话就将李越从绮思中拉回现实。

    好似二人除了公事,再无话可说。

    李越叹了一声。

    “这会试是方家的瓮,请得是柳巍。”

    他细细将苏大人鬓角碎发理好,“但柳巍又是顾家做的局,目的是拉方家下水。”

    苏训脑子转得极快,“所以第一个饵是顾慎。”

    “祀礼出这意外,便是方家咬钩?”

    黑衣青年点头,“方徵音那老匹夫开始反击了。”

    “礼言,你可想好站哪边?若是遵明孝意思,是一路应对,若是循你私心,又是另一路做法。”

    不待苏训应声,他自答道,“依我看,不如徇私。”

    摸了摸下颌,黑衣青年振振有词,“现下陈氏不成气候,你若以先太子命臣回归,必定是下一任顾命大臣,届时你我联手,你主文治,我主武功,这天下岂不是信手……”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后,他的妄想戛然而止。

    脸颊被大力掴至一边。

    李越垂着头,舌尖缓缓舔过出血处。

    周遭突然静得过分。

    苏训气急,眸中尤有厉色。

    “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之视君如腹心。我不若你禽兽,能违仁违心,以手足掏腹心,做那奸佞之人!”

    “呵,”也不知哪句话逗乐,黑衣人蓦然笑出声,“某自然不若苏御史忠义,哪怕所从之君身死,一片丹心仍可昭日月,真是可歌可泣。”

    他冷下脸,“既然御史与我云泥有别,某再死乞白赖也是自取其辱,不如就此别过。”

    二人闹了个不欢而散。

    李越向来行踪诡秘,亦有几分莫测的实力。

    向来是他缠着苏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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