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陛下火葬场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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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了霍则衍一眼,又拍了一下小内侍的帽沿,低声呵斥道:“多嘴!”

    小内侍见状,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忙吓得跪了下来,抬手就要扇自己嘴巴。

    “好了。”沉默着的霍则衍却忽而出了声,“今日烟花不放了,让他们都回去吧。”

    见小内侍谢恩退下,在场的其余宫人也大多行礼离开后,福顺看着霍则衍,小心翼翼地对他道:“陛下,兴许……皇后娘娘也只是将这事给忘了……”

    忘了么?

    霍则衍并未说话,只是自嘲般地勾了勾唇角。

    他也多么希望,衔霜今晚未至,只是因为将此事给忘了。

    许久后,他才慢慢开口道:“回去吧。”

    福顺忙应了一声“是”,紧接着便吩咐身后负责车辇的内侍道:“摆驾回明和殿。”

    闻言,霍则衍却摇了摇头。

    “朕是说,你们先回去吧。”他道。

    福顺愣了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了霍则衍的意思。

    “陛下,这……”福顺扶了一下滑下来的帽沿,本还想再劝上几句,但看着霍则衍的面色,又止住了声音。

    “是。”他停了一下,终究只是应道。

    看着福顺和余下的宫人都悉数离开,霍则衍仍是那样一动不动地立在桥边。

    也不知想起了什么,他解下了系在腰侧的同心锁,将其捧在手中,借着倾洒而下的月光,和满天的星光,细细地看了多时。

    在月光下,同心锁上的那道裂痕,显得愈发的刺目。

    可即便如此,他也仍旧是那样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带有裂痕的同心锁捧在了手心里,仿佛是什么稀世之珍一般。

    就在今日早晨,衔霜还对自己说,要刻一个新的同心锁送给自己。

    明明就在那个时候,他还坚定不移地认为,一切都在慢慢地好转。

    可眼下不知为何,他竟生出了一种可怕的预感。

    分明过去了还不到一日,可他和她之间,却仿佛一切又都重新回到了原点。

    却不是那个最初时,她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原点。

    不,不会的。

    或许,她真的只是将今晚的约定忘记了。

    又或许,她只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走不开,却又来不及派人告知自己一声。

    一定是这样的。

    霍则衍在心中这样宽慰自己,可他心中仍是忐忑不宁,心神不定。

    看着手中的同心锁,望着河面上那些特意为她备下,想给她惊喜,她却不曾来看一眼的华美花灯,他眸色幽沉,思绪亦随着那些浮动着的花灯不断起伏飘荡。

    不知不觉间,他竟就这么在这里,立了整整一夜。

    翌日早朝过后,霍则衍像是浑然不觉得疲惫一般,并未回到寝殿略做休整,而是径直去了兰溪苑。

    衔霜听着珠儿着急慌忙地进来告诉自己,霍则衍来了兰溪苑时,也丝毫不觉得意外。

    其实她大致也能猜到,他今日来,左不过便是为着昨晚自己失约一事,来同自己兴师问罪。

    事实也的确同她心中所猜想的那样,霍则衍一走进来,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便是问她:“昨晚,你为何未去雁雀桥?”

    第48章 第48章

    衔霜并未抬头,只是垂着目,比划着随意编出了一个理由,来搪塞一下霍则衍:【昨晚我身子有些不适,故而未能去成雁雀桥,还请陛下见谅。】

    “身子不适?”

    霍则衍见她这样说,心下立时便生出了些许担心,也顾不得再揪着她昨晚失约一事不放,只是有些紧张地追问她:“是何处不适?可曾让太医来看过了?”

    衔霜因他这一连串的追问而木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正摆着手要再比划些什么,来表示自己其实并无大碍,不需要请太医时,霍则衍却领会错了她的意思。

    他只当是她身体有恙,却还尚未看过太医,有些急切地对站在她身后的珠儿道:“你现下便去太医院,请齐院使过来瞧瞧。”

    听着霍则衍的吩咐,珠儿却面上却浮现出了一抹难色。

    她立在原地未动,只是悄悄地将目光投向了衔霜,似是在询问她的意见一般。

    衔霜与珠儿相视了一眼,心下亦是有些讶然。

    不止珠儿,她也不曾想到,霍则衍竟会因为自己随随便便编的一个理由,就要大动干戈地将太医请过来。

    见珠儿还干站着不动,霍则衍皱了皱眉,对她道:“朕让你去请齐院使来,你还愣着这儿做什么?”

    衔霜同珠儿使了个眼神,示意她先行离开,而后同霍则衍比划道:【陛下,不必请太医过来了。】

    “你身子不适,不请太医怎么行?”他看起来却很是坚决,又正色对她道,“衔霜,不可讳疾忌医。”

    【陛下多虑了,我的身子其实并无大碍。】衔霜拧着眉心,同他道。

    【只是昨日夜里略微有些不适罢了,今早起来时,就已经无碍了,用不着请齐院使特意来跑一趟。】

    她比划着,也掀起眼帘看向了霍则衍,看见他眼下显而易见的一圈乌青时,却是微微怔了怔。

    霍则衍亦凝眸看着她,眸色带着几分幽沉。

    他适才担心则乱,只一心挂念着衔霜的“病情”,并未留意到她与那宫女并不寻常的反应。

    现下看着她推三阻四的样子,又回想起方才那宫女有些为难的神情,他就算是个傻子,也渐渐地反应过来了。

    他静了半时,才看着她,有些艰难地慢慢开口问道:“衔霜,你昨晚未去雁雀桥,究竟是因为身子不适,还是因为,根本就不想来见朕?”

    衔霜本想着委婉些,毕竟有些话不必说得那样明白,即便不明言,彼此也都能够明白。

    这样做,也算是给彼此间留有几分余地和情面。

    但见霍则衍既已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似是非要撕开脸,将话说得直接明白一般,她也懒得再同他遮掩些什么,索性痛痛快快地承认了下来。

    【我的确是不想去。】她比划着道,【陛下心中,既然已经猜到了,现下又来问我做什么?】

    【不过,这二者又有何区别?】她顿了一下,又反问他道,【总归,结果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不,怎么会是一样的呢?

    看着衔霜的比划,霍则衍摇了摇头。

    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么一瞬间,骤然冷了下来。

    其实就在昨日晚上,就在他久等她不至之时,他心里,便隐约猜出了几分。

    但他始终不愿意相信,更不愿意接受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他只能用她许是有事耽搁了这个苍白无力的借口,来不断地安慰自己。

    甚至,他宁愿,她只是忘记了和自己的这个约定,也不愿相信,她其实只是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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