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玉春台: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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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今晚突然跑出来,多少是冲动了吧。

    她沿着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自己的人生走到目前的境地,她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走着走着,她忽然听到街上的人在谈论些什么。

    “不知道啊,裴家突然就被抄了,贺御史亲自领兵去抄的。”

    “啊,我家前阵子还跟裴家签了契,这生意还能做下去吗?”

    秦相宜抬步绕过众人,开始往裴府的方向奔去。

    这个地方曾经是她的噩梦。

    她的一颗心在剧烈跳动着,也不知自己突然到这里来,是为了缅怀从前的自己,还是为了裴家被抄喝彩,还是,为了来见贺宴舟一面。

    她看到有士兵从里面抬出一台的一台箱子,里面装着各种珠宝和黄金。

    而裴家的所有人,都被押在裴府门前的地上,模样凄惨。

    秦相宜看到了裴清寂,实在觉得大快人心。

    而裴清寂也看到了秦相宜。

    他眼里满是不甘,真不甘呐。

    只可惜,秦相宜再也不是他的了,他看到她的目光很快转向了别处。

    贺宴舟从裴府门里出来,他一眼就看到了她,她的眼里也只有他,自两人对视起,天地都失了色。

    裴清寂被死死押在地上,一双眼瞪得血红,眼珠子流转于那二人之间,忽然就明白了一切。

    第30章 晋江文学 城【VIP】

    怪不得, 他在会仙楼豪言阔论,也不过是为了毁掉秦相宜一桩婚事而已。

    那个叫王庭阳的人也的确放弃了这门婚事。

    可裴清寂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自那件事开始, 自己哪儿哪儿都开始倒霉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裴清寂瞪着血红色的双目, 一口牙都快要咬碎了。

    贺宴舟看着站在人群里的秦相宜, 嘴角缓缓扯起了一个笑容, 他刚从她从前的世界里走出来,心痛得厉害。

    秦相宜在看到他的那一瞬,所有烦恼都抛掉了,她本来也不想活了, 那么接下来, 就算她做出再疯狂的事情, 也没关系的对吧。

    如果说她从此对这个世界还有什么留恋,那么便只剩下一个,贺宴舟。

    贺宴舟绕过重重阻碍, 缓缓走到她身边,他微微侧身,小心翼翼在她耳边问了句:“姑姑,你怎么来这里了。”

    他如今更觉得她像一盏琉璃灯,随时都有可能破碎,他须得在以往待她恭谨有礼的基础上再加上一个小心翼翼。

    他将她捧着。

    他抚了抚胸口, 而他的衣襟里, 还揣着她的浅粉色肚兜。

    他羞于见她, 便更要将她捧着敬着, 来掩饰自己的荒谬和无耻。

    秦相宜抬眸看他,一双媚眼如丝, 眼角眉梢皆是风情,她的红唇浅浅勾起,叫了他一句:“宴舟,我有些想你了。”

    她说话的声音很低,使得人必须将耳朵凑得离她极近才能听见。

    每个字的呼吸都打在了他的耳朵上,贺宴舟顿时浑身血液停止了流淌,他浑身发着烫。

    他有些知道,裴清寂所说的,她看似古板无趣的背后……

    他摇了摇头,甩去脑中思绪,他不该那么想她。

    可秦相宜随后拉起他的手,隐入了人群之外。

    贺宴舟感觉双腿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他任由她将他拉着走。

    走到了裴府后面一个无人的小巷。

    这里安静无比,除了彼此的呼吸声以外,什么也听不见。

    “姑姑,你喝酒了。”

    直到那股酒气越凑越近,凑得萦绕上了他的鼻尖,有些惶乱。

    一些东西即将要呼之欲出,在他们交织的气息中,在他们的唇边。

    那些欲望像一池冰融的春水,一流就流了出来。

    在贺宴舟心里,她是观音,不可亵渎。

    但他只是个俗人,对她虔诚就好。

    秦相宜只需稍稍把下巴往前挪一挪,挪到他们刚好气息交织,却又不相触碰的地步。

    她忽然扯起了唇角,她自会渡化他。

    贺宴舟双手攀上了她的肩,拉近了最后的那一点距离,两片滚烫的唇相触。

    她收回了勾起的唇角,因为她察觉到了他唇的轻颤,还有他从眼眶里滑落的热泪。

    宴舟啊。

    他的泪烫得她发疼,她伸出双手捧住了他的头,再一次拉近了他们的距离。

    而她微微张开唇,开启了下一步的试探。

    她在试探,贺宴舟却在进攻。

    在湿湿热热的舌尖相触的一瞬,他们同时滑落的热泪,渗入唇舌之间。

    柔软的触感让他和她同时心颤着,月光下,她听到他的心跳如擂鼓,他听到她的呼吸绵长而沉重。

    他们对彼此的探索都是小心翼翼的,到辗转亲吻之前,试探了许久。

    直到唇舌交融,滚烫相贴。

    贺宴舟的吻很生涩,但他在很努力地占据主动权。

    他紧紧搂着她的肩,喊她:“相宜。”

    是他在唇舌里含了许久的名字。

    秦相宜挪开唇,头滑落到他的肩上,就那么靠着:“我喝醉了,宴舟。”

    她的声音软糯又绵密,极细小地在他耳边说着。

    他鼻尖里轻轻嗅着她的酒气,他知道。

    他想起刚刚在裴府看到的一切,垂眸看她时,眉头微蹙,眉目间隐约流转出淡淡的忧愁。

    这不是该出现在一个二十岁男子脸上的神情,但贺宴舟成熟得很早,长大得也很快。

    在被所有人评价为贺家单纯善良的长孙时,他已经默默做了许多事情了,无论是为国还是为家。

    他知道她今天又是喝醉了,秦相宜真的很爱喝酒,尤其是市井间卖的劣酒。

    她瘫倒在他的肩头上,酒劲儿上来之后,浑身都没了力气。

    秦相宜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了。

    她敲了敲昏涨的脑袋,从床上挣扎起来。

    千松进来看她,一早给她煮好了大红袍,早上起来一口灌下去,瞬间神清气爽。

    秦相宜隐约记得些昨晚的事,她朝千松问道:“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今天又降温了,千松给秦相宜多拿了一件衣服出来。

    “昨晚是贺大人把你扛回来的。”

    秦相宜差点被手里的大红袍呛住,又强调了一句:“扛?”

    千松点点头:“是啊,你当时已经完全不省人事了。”

    秦相宜有些懵,她何曾喝酒喝成这样过。

    “那,那他呢。”

    千松将她的手臂拉起来,一边一边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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