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玉春台: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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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不再关心我的衣摆为何沾泥了吗?”

    秦相宜摇摇头,眉目婉婉如画,她说:“我关心啊,宴舟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我就自己猜。”

    还是那副温婉动人的样子,她是从来不跟他置一点气的,这么一句话,像是服软。

    可她又是绝不会主动去说自己的秘密的。

    贺宴舟却让步了,他也从不会与她置气,就算她至今仍不信任他。

    “相宜,我去了昌萝山。”他定定看着她。

    秦相宜止住脚步,心底咯噔一声,有些慌乱。

    虽说一早就预感裴清寂所说的是真的,可现在贺宴舟见了她的神色,从此心里多了个无底深洞,叫他再不能安眠。

    替她掩过彩云这件事,对彩云包括他自己何尝不是一种背叛。

    在旧友、公道与她之间,他无条件选她。

    秦相宜眼睫微颤,索性眨了眨,目如清水,抬眸看他,水光潋滟,原来他说的是这个事儿。

    秦相宜倒是松了一口气。

    贺宴舟同样看在了眼里,转而心里升起了更大的疑惑。

    “宴舟啊,你去昌萝山做什么?”

    他低头看她,姑姑的眉眼婉约似水,却朦朦胧胧、如隔云端,看不真切。

    “姑姑,你心里不是都清楚吗?”

    他问得冷淡,实际上蜷在一起的指甲已经掐进了掌心,唇角似扬微扬地在笑。

    秦相宜眉眼看了他许久,带了些试探与观察,她眼眸眨了眨:“你说的是彩云公主的事情吗?你见过裴清寂了。”

    贺宴舟声音有些哑,没人知道他心里正承受着什么,他伸手从侧面握住了秦相宜的脖子,大拇指蹭过她的脸颊,她脸上细白的肉被他捏住掐痕,耳垂上坠着的琉璃铛,撞在他拇指上,在他指间乱晃。

    “不止,姑姑,还有你身上的伤,我今晚提剑去杀了他吧,杀了他后,你带我去找彩云,我将她换个地方埋,替她好好垒一个坟。”

    郎君逼得近极了,狠厉的目光打在她脸上,言语却十分冷静沉着。

    秦相宜怔忡片刻,所以贺宴舟所有事情都知道了。

    美人垂目,红了眼眶,眼睫上似有光芒闪过。

    郎君一颗心便彻底慌了,他的手抚在她颈侧,堪堪能握住她一整个脖颈,将她半张脸颊埋入掌中,任由自己克制不住的力气将她掐出红痕。

    可他仍温声软语地说:“相宜,有我在,这些事情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别怕。”

    秦相宜歪头由他的手掌托住她的脸颊,一片温软嫩滑溢在他掌间,贺宴舟心化了一片。

    秦相宜身子软软地朝他身上倒去,两人齐齐跌在墙边,现在倒是他被她按在墙上了。

    这光天化日的,或者说,天色渐沉,宫里的人如今都各有各的去处,点灯的点灯,摆膳的摆膳,这条路倒是寂静得出奇。

    秦相宜红唇朝着他挪去,在贺宴舟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便含着他的唇开始吸咬起来,发出闷闷的“嘤哼”声,似乎极为动情。

    她眼眶还发着红,眼尾垂下长长弯弯的睫毛,睫毛上还挂着晶莹。

    贺宴舟虽心里发疑,却还是受下了这个吻,他缓闭上眼,脑中思绪杂陈,她却在忘情啃咬着他的嘴唇,一浪接着一浪的来。

    美人红唇香软,忘情又忘我,鼻中哼出的“嘤哼”声越来越重,就要将他拆吃入腹了。

    贺宴舟没动手也没动嘴,就那么抵在墙上任由她吻着,几次想抬起手,都还是作罢。

    美人挪开唇,额头相抵,气息相撞,她的胸腔因动情而起伏着。

    “宴舟,我真的可以什么都不用怕吗?”

    她的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像一只依人的小鸟,她不露声色地问他,软绵绵的声音有些娇嗔黏稠,倒像是真要依偎他了。

    贺宴舟喉结微动,嗓音越发哑起来,她扯了扯他的袖子,眼中闪烁着光。

    “嗯,都交给我就好。”

    他的声音沉而哑。

    明明刚过弱冠之年,却像是突然扛起了极大的责任。

    嗯,男人本就该扛起责任,扛起自己女人的责任。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秦相宜勾唇笑着,她的手撑在他胸前,指尖微勾,在他胸前绕起圈圈。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贺宴舟的理智回来了一些,眼眸中浮现出的迷离变成了正色。

    “你说。”

    看着怀中的女人,贺宴舟胸腔内涌起一股保护欲,他想,他一定会护着她,不管她做了什么。

    “宴舟,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贺宴舟伸手帮她挽过耳边碎发,喉结滑了一下,眼眸渐沉,嗓音喑哑:“我知道,你是姑姑。”

    是他第一眼看过去就会敬慕的人。

    “要是我就如裴清寂所说的那样呢?”

    贺宴舟揽着她的纤纤细腰,远处又有脚步声传来,二人寻了处无人的角房躲了进去。

    进来了以后,房间狭窄,光线昏暗,气味干燥。

    倒是忘了,他们躲什么呢,二人只要分开站着就好了。

    可他们现在还抱在一起,她的腰肢远不似他曾以为的那样笔挺如松,搂到手里才知,是多么的纤软,窈窕玲珑、盈盈一握。

    进而又想起裴清寂所说的,她圆圆翘翘的臀,这般想着,贺宴舟的手便一寸也不敢乱挪动了,手下凹凸有致的弧度已经令他禁不住遐想。

    他凑她耳边,唇温滚烫,几乎是咬着她耳朵在说话,气声道:“姑姑,那你是吗?”

    秦相宜身体僵着,好像感觉,贺宴舟巴不得她是那样的。

    贺宴舟从不行差踏错,他认定的,如何都是对的。

    秦相宜是什么样子,他都全盘接受。

    秦相宜眼睛定定看着他,里面似有深深漩涡,引着他自愿沦陷,一步步走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是一间幽室,傍晚的光线昏暗到了极致,只能看见她皮肤上一段一段的白。

    秦相宜轻轻推开他,二人交缠的气息逐渐拉远,这个过程很长。

    她后退了几步,在窗外光线正好能透进来的位置站定了,那昏昏亮亮的日月交替的光正好打在她身上,将她浑身勾勒出一层圣光,清冷又迷人。

    她定定看着他时,似乎在判定,这个男人是否会永远忠诚于她,她的结论是,他会。

    她莞尔道:“宴舟,今晚来找我,我会把那件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贺宴舟终于松了一口气,但紧接而来的,是他又高高悬起的一颗心。

    秦相宜站在他够不着的位置,忽然背过他去,解下了衣襟,一层一层的繁琐裙装相继落地,直到剩下最后一层白得透光的衬裙。

    贺宴舟听得见自己沁入骨血的沉重呼吸,而最后一层,秦相宜脱得干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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