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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40-50(第10/22页)
?望了望,正好看?见赶到洞边的谢流忱。
那人看?着谢流忱的眼神,忍不住发起抖来。
那是一种不将他杀掉绝不罢休的恐怖眼神。
他大喊道:“方才不是我,不是我……‘她’已经?走了,‘她’不在我的身体里。”
转瞬他又变成女?声,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又是一个为了女?人对自己族亲动手的,你……”
谢流忱已经?从洞顶跳下来,跌落在缓缓下落的石台上?。
那人一咬牙,不等石台落地就要跳下去逃命。
谢流忱追上?去,一把将他按进水里,刮骨鱼欢快地游过来,鳞片如钢刀剐着这人的头颅与谢流忱的手。
那人拼了命地挣扎,再也不见方才装腔作势的姿态,刮骨鱼越聚越多,他很?快就不动了。
水面?荡开刺目的红,谢流忱终于起身,为了死?死?按住这人,他的右手也伸入手里,此?时?只剩下一半了。
方才为了追杀这人强提的那口气泄了下来,被暂时?屏蔽的所有感官重新复苏。
谢流忱倒抽一口气,痛到极致,他再也发不出一声惨叫。
他无声地哀嚎一阵,想昏却昏不过去,只能清醒着感受一切。
他不知道世上?有没有地狱,可?是他只要一受伤,就觉得地狱已经?降临到了他身上?。
这是他的报应吗?他觉得应当不是,它们只能算是他自以为是,玩弄崔韵时?的心的代价。
倘若她真的抛弃他,那才是他的报应。
过了许久许久,他终于爬了起来,今日之内,右手是长不好了。
他站直身体,维持住基本的仪态,到水边望了望自己现在的模样?。
鲜血浸透了他的长发,随着他低头的动作,一滴滴地滴落在水中?,溅起血色的涟漪。
还有那只伤得可?怕的右手,绝不能让她看?见,要怎么遮掩起来啊……
一想到自己要以这副模样?去见崔韵时?,他的心情就糟透了。
他看?向死?透了的罪魁祸首,满心愤懑,有气无力地踢了一脚:“你不是会算自己的命吗,有算到自己是这么死?的吗?”
尸体一动不动,谢流忱失神地看?着水中?的自己,想不到该怎么把自己打理?得更好一点。
他只能边走边想,拖着半残的身躯,缓缓地,一步步往回走。
——
崔韵时?望着无法移动的山壁,只尝试了一会便决定放弃,和薛放鹤先行出洞。
被困在里面?的人但凡不是谢流忱,她都会多努力一会,但若是他,她只能祝他命够硬了。
他曾经?是怎么待她的,她现在就怎么对他,就算他真死?了,入她梦中?来诅咒她,她也毫无愧疚。
她没有对不住他什么,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他们越靠近洞口,越能听清洞外?像炸开了锅一样?,似乎是有大批人马在厮杀。
等从洞中?出来,天已半亮,外?面?的动静也消停大半。
崔韵时?先行踏出一步看?了看?情况,一人猛地往她这里撞过来,她一脚将他踹出十几步远。
这人显然是想钻入洞中?逃命,结果运气不好被她踹得离逃生之路远之又远,在地上?打了三个滚,还被两个兵士反剪双手捆了起来。
崔韵时?放眼一看?,山路上?尽是奔走的兵士,她只站了这么一会,就看?见两批人押送他们之前见过的反贼去往一处。
崔韵时?马上?招呼薛放鹤出来,她很?不厚道地庆幸他们抢在朝廷的人来之前,就救出薛朝容,不然这份功劳的含金量就要大打折扣了。
薛放鹤靠着自己怀远王次子的身份,很?快得到了安置,暂时?分到了一处不被打扰的屋舍。
直到下山前,他们都可?以在此?安心歇息。
崔韵时?则向半路上?遇到的杜惜桐说明谢流忱如今所在,以及洞中?的各种危险和应对之法,杜惜桐听完赶紧跑去找人商议营救的策略。
崔韵时?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看?得出她并不是在做做样?子,而是当真忧心谢流忱的安危。
她不禁感慨,谢流忱在这个副手心中?的印象还真是不错,世上?原来也会有人真心为谢流忱这种货色奔走。
她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想得不对,或许谢流忱待下属与好友确实很?好,只是对她刻薄无情,若是她将自己在谢家这六年的日子告诉他们,他们也不会相?信这是事实,毕竟他在世人眼中?,是何?等的温和仁善、通情达理?。
崔韵时?嗤笑?了一下,这又算怎么回事,难道只有她一个人活该,她不配被人好好对待吗,可?她又有什么错。
她不再思考这些让她郁愤的事,今晨的风很?凉爽,虽然风中?有挥之不去的刀兵之气,但她仍觉得很?舒畅惬意,很?快她就会去永州,也同样?会习惯那里的风。
她转身离开,走向与杜惜桐相?反的方向。
——
杜惜桐带着一小队人进入洞穴,差点被一堆巴掌大的小怪物生啃的时?候,谢流忱突然出现在通道尽头,对这群小怪物撒了大把粉末之后,它们就像昏死?一样?不动了。
杜惜桐险些没认出来他,要不是他出声喊她,她根本不会想到,这个遍染血污,头发散乱的人是谢流忱。
谢流忱何?时?不是风度翩翩、气定神闲的,他靠着天生的美貌和后天对衣发等细节的注重,艳压六部所有俊俏儿郎。
詹月曾偷偷对杜惜桐说过,她绾发的木簪子断了,恩师瞧见,将自己还没用过的玉簪赠给她。那做工和款式,比她一个女?子用的都精致,难怪她总觉得恩师看?起来贵贵的,原来不是人贵贵的,是身上?的物件全都贵贵的,她决定把这玉簪收藏起来,若有一日手头紧,就把它拿去当了应急。
这导致杜惜桐有阵子一见到谢流忱,脑子里就跳出三个字:贵贵的。
可?他现在一副刚从血水里捞上?来的模样?,完全不贵贵的,看?起来像快死?死?的。
杜惜桐大惊失色:“恩师,这些血不是你的吧?”
“先出去再说。”谢流忱自然不能承认,一个人若是流了这么多血,早就活不成了,可?他却能活下来,任谁知道真相?都会怀疑他还是不是人。
他出去这一路都没有再遇上?崔韵时?,他心知杜惜桐不大可?能那么凑巧见过她,可?还是问一句:“你可?曾见到你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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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了,师母和女?世子他们在一处。”
杜惜桐看?见谢流忱听到这句话时?眼睛亮了亮,这一点亮光太过干净,和他布满血迹的脸极不合称。
——
谢流忱一从洞里出来就要求烧一桶热水,他要沐浴更衣,还要一身干净整洁的衣袍。
这个要求虽然离谱,可?他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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