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将军解战袍: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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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给他解了绑,后面……后面就变成上下一起哭了,怀中身体软得像是一汪清泉,搅一搅就会涌出泉水来。

    想到记忆中幽暗靡丽的画面,宗策的喉结动了动,可随即,心中又泛起更深的隐痛。

    “好了好了,”殷祝听得面红耳赤,再让这太医说下去他宁可去喝他老妈的符水,“既然诊治完了,那你就去煎药吧,这是朕的毛病,别为难他了。”

    太医从鼻孔里重重喷出一口气。

    “陛下对宗将军,未免也太溺爱了些。”他嘟嘟囔囔地抱怨道,“说两句都不行了,简直不成体统……”

    “少说两句快走吧!”

    殷祝一脸不忍直视地把人麻溜打发走,等门关上,还没喘口气呢,就听宗策犹豫着道:“陛下,以后为了身体考虑,还是绑上吧。”

    “…………”

    “最多一次,”宗策肃容道,“再多真不行了。”

    这是可以讨价还价的吗!?

    殷祝呻吟一声,绝望地倒回了床上,嘴里喃喃道:“给朕来一碗符水……要大碗的……”

    宗策瞳孔微缩,飞快地看了一眼门外,快步走到床边,半跪着低声问道:“是什么样的符水?治病,驱鬼还是驱……”他说到一半,还是默默把那个“神”咽回了肚子里。

    因为他从前曾听闻,人在凡间说的话,诸天神佛都会听得一清二楚。

    陛下这种情况,佛道正典中闻所未闻。

    倒是在一些民间流传的野籍传说中,讲述过类似精怪附身、借尸还魂的故事。

    原本宗策只当陛下是受了风寒,未曾休息好;但现在看来,陛下这些日子身体不适,难道是因为法力不足导致?

    殷祝歪头,默默看了宗策一眼,勾勾手指。

    于是宗策又靠近了些。

    薄唇紧抿,神情紧绷,漆黑双眸一眨不眨,仿佛已经做好了接受一切真相的准备。

    然后。

    殷祝伸出食指,在他干爹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

    宗策凝重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空白起来。

    “……陛下?”

    这是什么意思?

    他摸了摸额头,不明所以地看向殷祝。

    殷祝翻了个身,抱紧被子,把脑袋埋在松软的被褥里闷声道:“自己想。”

    等过了一会儿,负责值守的小太监在外面说药煎好了,宗策出门去端药碗时,殷祝听着脚步声渐远,自以为他干爹听不见,很小声地骂了一句:

    “呆子。”

    像是背着主人成功干了坏事的猫一样,骂完后殷祝还得意地笑了一下,随后努了努嘴,呸呸了两下,全当无事发生。

    宗策接过药碗的手停顿了一下。

    “将军,怎么了?”小太监疑惑地问,“难道是这药有什么问题?”

    “无事。”

    宗策端着药碗,静静立于宫室外的廊桥之上。

    在小太监震惊的眼神中,这个一向不苟言笑的男人竟微微勾起了唇角。

    春日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和煦的风解开了宗策紧缩的眉头,那张英俊刚毅的脸庞柔和了一瞬,垂眸注视着药碗的神情带着浅淡而无声的缱绻。

    小太监疑惑地看了看那碗药。

    黑乎乎的,还散发着苦涩的味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但在他想明白这个问题之前,宗策已经端起那碗药,转身回到了卧房内。

    同时,他也做出了一个决定。

    无论将来祁王坦白真相也好,抱着怨毒的心思想要拉他下水也罢。

    只要他宗策还是大夏的将军一天,他就绝不会动摇自己立下的誓言——

    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为他的陛下带来胜利。

    为此,他甘愿将自己送上刑场。

    第42章

    尽管太医屡次苦口婆心劝说他好好休养,但殷祝很清楚,晖城之战结束后,留给自己,或者说留给大夏的时间并没有多少。

    他干爹再用兵如神,也需要时间来练兵、改造、升级军械,不可能凭空变出来一支百战百胜的悍军来。

    历史上,宗策用了足足五年时间组建神机营,血铁骑更是在他去世前三年才正式成立。

    能从大夏的一群老弱病残贪生怕死的军队里拔出这些人来,在从一群中饱私囊的蠹虫里抠出军饷,甚至大部分时间都在自给自足,其中艰辛,绝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但!是!

    现在不一样了。

    殷祝自信满满地想着,他会成为他干爹背后的男人。

    “咳咳,陛下!”

    唐颂不得不使劲儿咳嗽,借此来提醒面对内阁诸臣时居然都能光明正大走神的殷祝。

    他今天是和王存还有其他几位阁老一起来的。

    被女婿戏耍了一回,再次出现在人前时,王存的心情却远比其他人想象得要平静许多。

    甚至单从他的面色上看,还挺高兴的?

    唐颂实在不知道这老家伙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只好把目光投向殷祝。

    大夏真正紧要的事情,大多都会在朝会开始前就由内阁决定,陛下提前将他们召过来,也是为了提高早朝时处理政事的速度。

    谁知他们这边讨论出了结果,陛下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还时不时用手中的炭笔在书册上写写画画。

    唐颂原本以为是在记录摘要,还颇感欣慰。

    结果趁着起身发言时瞥了一眼,发现陛下竟是在画人!?

    画的还是那位坐在云母屏风后煎药的宫人。

    唐颂盯着坐在屏风后影影绰绰的人影,心中不满愈盛。

    这些时日以来,陛下变了许多。

    比起从前的喜怒无定好了些,不会随意惩治宫人、骄奢淫逸……但其实这在唐颂看来,都算不上什么大问题。

    真正让他不满的事,是陛下如今的很多政令都没有经过内阁票拟,而是直接下达落实。

    如此一人独治天下,着实不妥。

    不过唐颂也并未将不满表露在脸上。

    祁王胆大包天到敢威胁劫持皇帝,视兄长、君臣尊卑于无物,气得当初殷祝在众人面前放话说要祁王死无全尸,唐颂以为,陛下绝不会同意对其进行怀柔处置。

    但此事牵连甚广,若是严查下去,恐怕大夏朝堂都能翻了天。

    就连唐颂自己也收过不少祁王的好处——他敢说,在座诸位,包括王家在内,收的礼都只多不少。

    陛下想查,但下面人不能查,也不敢查。

    借此机会,内阁便能重新掌握主动权。

    也好叫陛下知道,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

    唐颂来之前便在心中打定主意,朝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位使了个颜色。

    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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