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烈酒[破镜重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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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他。

    轻轻地抱一下就好。

    她没那样做。

    两人目光撞着,无声地对视着,走廊上静的只有电梯合上关上的声音。

    两分钟后,陈政泽眼皮轻轻动了下,哭了。

    他没给眼泪下滑的机会,快速地抬手抹了把脸。

    他的这一动作,把童夏搁置到一个没去过几次但却非常恐惧熟悉的地方——太平间。

    童夏不知道他是因屈辱落泪,还是因委屈而落泪。

    “童夏夏。”

    他滑动了下喉结,眼睛比刚刚湿润了些。

    他说:“接纳我很难吗?”

    没有说爱,没有说喜欢,说的是接纳。

    这是一种卑微到再不能卑微的提问

    “他们不待见我是因为我身世问题,因为我会分他们的蛋糕,你呢?你他妈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平时怎么疼你的?”

    “啊?你心就算是铁做的,也该被我捂热了吧?”

    童夏所有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全部被击碎,她亲眼看到陈政泽的铮铮傲骨在她面前碎了,她是那个罪魁祸首。

    谁都清楚,他们之间,将迎来一场漫长的别离,没有限期的,不掺杂承诺的。

    “陈政泽。”她没想哭的,声音里却有哽意。

    “我是来拿吊坠的,麻烦你还我。”她找了个理由,来掩饰自己来这儿的目的。

    陈政泽眼底最后的一丝期待也落空,事情在朝着他不敢预想的方向发展,整个人如坠冰窟,冷气顺着他嗓子眼往下灌,人变的僵硬。

    他猛然起身,大手钳住童夏的脖颈,把她抵在墙上,没有温度的一字一顿道:“童夏夏,回答,接纳我很难吗?”

    “啊?!很难吗?”

    “你可以完完全全的依赖我,这句话我他妈都说腻了!”

    “如果你提前告诉我,我会更妥善的处理。”

    “不会让你,让我,陷入这两难的境界!”

    “你懂不懂?!”

    最后一句,他几乎是在嘶吼。

    童夏看着他额头手臂上暴起的青筋,表情更加淡漠麻木,眸子里浮现着显而易见的绝望。

    陈政泽的手松开,垂下,声音变的低弱,嘶哑,“你自己说,我哪一次没向着你?我他妈是你男朋友。”

    童夏咬了下唇,抬眸看他,脸色灰白,语气平静凉薄:“我从来没觉着那是在谈恋爱,我利用了你,所以给了你想要的。”

    陈政泽的心被利剑穿透,前些日子的耳鬓厮磨,欢歌笑语,顶着高反都要为他挂经幡祈福的童夏,此刻全部成了幻觉,甚至是灰烬。

    他被之前关于她的记忆轰的粉身碎骨。

    童夏还在说狠话,“既然你觉着是男朋友。”

    “那么。”

    “我们——”

    ……分手吧‘三个字在嗓子眼里卡了片刻,还没说出来,被陈政泽的话截住,他冰凉的拇指抚摸了下童夏红肿的眼睛,低声:“不说了,你去对面酒店先住着,说我名,改天再谈。”

    童夏指甲嵌进掌心里,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便把自己哄好了,他不去预测她和陈家人之间的势不两立,毫无保留地站在她这边。

    她清楚,只要她现在做出一丝一毫靠向他的举动,他会卸下所有的伪装来拖着她。

    有一把钝刀,在一笔一划地往童夏骨骼里刻’陈政泽‘这三个字。

    这段潦草荒唐的青春和初恋,注定刻骨铭心。

    “吊坠在庆市。”他嗓音温和了许多,“最起码你得等我腾出手,回去给你拿。”

    上来一位医生,要给陈政泽交代老爷子的情况。

    陈政泽看了那医生一眼,示意他先进病房,他随后去。

    “住对面,你是我带过来的,住宿费也得算我的。”陈政泽想用手机给对面酒店经理打个电话,但不巧,手机关机了。

    他胸膛明显起伏了下,手搭在童夏肩旁上,语气诚恳:“我会处理好的,信我。”

    童夏没耽搁他时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院。

    陈政泽让童夏住对面酒店,用意是保护她的安全,多少人对陈家虎视眈眈,今天这事虽然压下来了,但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证没有亡命徒要拿童夏做筹码。

    陈政泽防住了对家,但忽略了李雨。

    童夏从医院出来,刚踏进阴影里,猝不及防地被人用毛巾捂住口鼻,她没来得及挣扎,就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她已经在医院的天台上了,手脚被捆绑着,对面站着几个人,有李雨,有林意。

    最先发现童夏醒过来的是李雨,他冷冷地看她一眼,病态地笑笑,“醒了?”

    童夏不动声色观察着周围状况,天台有些破败,围栏有缺口,十几米远处的铁门是关着的,这一行人站在零零散散的,一路设防,应该做全了准备,以防她逃了。

    天已渐渐泛白,城市还处于安静之中。

    童夏张了张嘴,却发现嗓子哑的说不出话来,太阳穴隐隐作痛,两只膝盖也是痛的,浑身发冷,发烧了。

    几米远的男人把手里的毛巾重复地从左手扔到右手,笑着威胁童夏:“识相点,别乱叫。”

    李雨勾唇笑了笑,回头看那人一眼,“给陈政泽打电话。”

    那人愣了下,语气有些不自然,“雨哥,不是说操完了后给处理了吗?怎么给陈政泽打电话?”

    听到陈政泽三个字,童夏眼睛倏地睁大了,努力发声:“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李雨蹲下来,笑容狰狞,伸手拍拍童夏的脸,“没关系,那你现在担心什么?”

    他回头,呵斥那人,“我他妈的让你打电话,没听到?”

    天台的风声没压住电话呼叫的声音,童夏暗自祈祷着,陈政泽电话打不通,这是她的事情,她不想再连累陈政泽了。

    计划有变,天台上的人蠢蠢欲动,所有人都在等这通电话。

    时间变的漫长且充满恐惧,通话即将要挂断时,接通了,那人开了免提,李雨说:“陈政泽,你妞在我手上,医院天台,五分钟,你一个人过来。”

    一道陌生的声音顺着屏幕传过来,语气带着疑惑,“你谁?打错电话了?”

    下一秒,电话被对方掐断。

    童夏听出来了,那是陈老爷子主治医生的电话。

    “操!想办法联系上陈政泽。”李雨安排那人。

    童夏平静地看着李雨,“你要什么?我们可以谈。”

    李雨的耐心到达极限,用力甩了童夏一耳光,童夏嘴角出血,脸肿起来,火辣辣的疼。

    “我他妈要什么?我要你和陈政泽去死!”

    李雨捏着童夏的下巴,让她看向他,“听说陈政泽他妈是被人从楼顶上扔下去的,他因此疯了一段时间,像个傻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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