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烈酒[破镜重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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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如果陈政泽亲眼看到你被从楼上扔下去,他会不会再次变傻?我很期待,像遛狗一样拴着遛他。”

    李雨疯狂病态地笑起来,被脑子里想象的画面带动着,仿佛已经达到目的。

    疯了,他从来没向她讲起过,童夏大脑嗡地一声空白。

    天又亮了几分,灰色更明显了,今天是阴天,看不到太阳了。

    联系不到陈政泽,李雨脾气愈发暴躁,怒火到达顶峰时,李雨冲着童夏肚子踹了一脚,童夏痛到牙龈都是疼的,她咬牙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

    额头的细汗汇聚成汗珠,顺着额头滑落下来,童夏疼的倒吸口气,脸色白的像透明纸。

    几分钟后,童夏往楼下看了一眼,瞥见了往医院门口开的警车和消防车。

    陈政泽在做准备了。

    童夏连哭的力气都没了,怔怔地看着下面铺救生气垫的一群人,厚厚的绝望将她层层包围着,她不知道人持续受刺激会怎么样,她想到了安锦刚去世时的自己,有多次轻声念头,是被外婆摁下来的。

    童夏一点一点地往天台边缘挪着,眼睛盯着不远处紧闭的那扇铁门,她希望陈政泽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距天台边缘还有半米远时,空气中忽地响起砰的一声,那扇铁门被踹开。

    第59章 第59章 原谅我一次,成吗?

    童夏的视线一直放的很低,准确的说,恐惧压的她抬不起来头,她怕自己成为李雨威胁报复陈政泽的人质,怕陈政泽再次因为和过去相同的画面受到刺激。

    她看着自己和地面的距离,觉着这就是她一早该面对的深渊,那些事情折磨了她这么久,把她最爱的少年的自尊折磨的所剩无几,真的值得吗?

    天台上,童夏脑子里唯一的想法是,希望舒澈能把她的骨灰放在外婆和母亲身边,不用费钱买墓地,就那么放着就可以。

    她不会睡在冰凉的墓碑下,会以另一种方式,迎春天的第一场风,听夏天最聒噪的蝉鸣,盖秋天金黄的落叶,感受雪是怎么融化的。

    重要的是,风会带来他的消息。

    唉,好难过啊,新生演讲稿都写好了。

    辅导员提前找了她,让她在迎新大会上代表新生发言。

    铁门被粗暴的推开,所有人的视线被吸引过去,童夏往铁门处看了眼,纵身一跃,消失在天台上,没人注意到,天台上少了个人。

    她直视着灰蒙蒙的天,轻松弯了弯嘴角,有种生命彻底被解脱的快感。

    没有人看到陈政泽是如何穿过天台,去抱住童夏的。

    他陪她一起往下坠落。

    风声呜呜咽咽的,却没能吞没掉陈政泽的话,他说:“我抱紧你了。”

    “原谅我一次,成吗?”

    “陈政泽,以后别再心疼我这样的烂人了。”这是童夏的回答。

    我只会把你拖进深渊,埋葬你原来的大好前途。

    没有人不会走,却有人一直爱你。

    风声很大,他的呼吸声热烈绵长。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童夏听到的是陈政泽落在安全气垫上的声音。

    双眼紧闭的陈政泽,脸上没半分痛苦,他庆幸自己抓到了童夏,只是以后的路,不知道还能不能一起走。

    论狠,输了。

    论爱,他也输了。

    在下面警惕观望状况的相关工作人员,显然被这一意料之外的状况震惊到,没人知道,为什么一起坠落下来的还有陈政泽,连和陈政泽一同上来隐蔽在楼道里的警察,也没能及时制止陈政泽奋不顾身、孤注一掷的行为。

    他速度太快,整个人像风一样闪现到了童夏身边。

    陈政泽来的路上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向李雨低头也没什么,只要童夏能平平安安就成。

    可是童夏往楼下坠的霎那间,有一束红色细细的激光光线忽然出现,以一个小圆点汇聚在童夏身上,狙击手在瞄准目标。

    很明显的,枪口的目标是童夏,不是李雨。

    陈展荣到底没放过童夏。

    陈政泽的忽然出现,扰乱了那束激光红线,童夏没成为狙击手的靶子。

    他紧紧地抱着童夏,用尽全身力气,医护人员来抢救时,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童夏从陈政泽怀里抱出来。

    安全气垫上流淌着大片的血液,分不清是谁的,在阴暗的天空气,很是醒目刺眼。

    远处楼里靠窗站着的林意,痴迷地看着整个过程,眼泪无声地往下滑,即使知道童夏的全部目的,陈政泽还是用命陪她玩。

    她身上的力气,被眼前刺眼的画面抽走,瘫坐在地上,整个人陷入巨大的迷茫之中,以往骄傲的谈资,脸蛋,身材,陈家,此刻都是扎在她身上的荆棘,绑在她身上的枷锁,童夏是无辜的,母亲是插足者,她的亲生父亲身份不详,致命的是,不会在意这些的陈政泽,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哪怕是出于**。

    施暴者一直在以受害者的角色欺负真正的受害者。

    医院内,两辆急救推车一前一后被医护人员推进大厅,穿过人群,于电梯口分开。

    陈政泽抱着童夏落下来,相当于抱着近一百斤的东西坠落,伤势严重,肋骨断了三根,肝脏破碎,小腿骨折,胸膛前的衣服被天台围栏凌乱出来的铁丝撕破,铁丝扎进肉里,在他胸膛处留下了长且深的口子,险些到心脏处。

    顶层的急救室和一楼的急救室,形成鲜明对比,等陈政泽的人很多,贺家人和颜家人都来了。

    而一楼急救室门前,空空荡荡的,这附近的椅子都没人坐,大家对这片区域避之若浼,都知道,这里是靠近死神最近的地方。

    颜辞站在人群里抹眼泪,接到陈政泽童夏出事的消息时,她刚睡下,电话都没来得及挂断,慌乱地套上了衣服就来了,一夜没睡,又哭,这会儿眼睛肿的不像话。

    贺淮新在楼道里抽闷烟,颜辞过去找他时,楼道里烟雾弥漫,听到动静,他回头看,颜辞也看着他,贺淮新说:“你眼睛肿了,给你找个休息的地儿?”

    颜辞摇摇头,轻声开口:“贺淮新,抱抱。”

    她眼睛里蓄满泪水,抿了抿唇,眼泪扑簌簌地往下砸,今天没化妆,脸上的疲惫和憔悴一览无余,整个人破碎感满满。

    贺淮新胸口起伏了下,他按灭烟,起身,抱住颜辞。

    颜辞用力抱着贺淮新,她颤着声音,和她商量,“无论你以后做什么,都要平平安安的,行吗?”

    贺淮新感觉着怀里人的颤抖,一颗心柔软的不行,他从未见到颜辞这么没安全感过,颜父去世时,她年纪尚小,离别的愁绪是后来逐渐浓厚的。

    “你要是出了事,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好。”贺淮新嗓音低沉,“以后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好。”颜辞说。

    贺淮新的怀抱特别特别暖,比医院里任何一个地方都要暖和,颜辞想永远永远的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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