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犬: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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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副划清界限的态度。

    翻到背面,空白的,他甚至蹦出一个想用打火机燎一燎纸面的荒唐念头,看狄琛会不会通过某些特殊的手段,在上面留下“记得去哪里哪里找他”之类的话。

    第三件物品是一个灰不溜秋的布袋,岑宴秋两指捏了捏,从中倒出一枚有些年头的旧金戒指,女款,十根手指只有小指头戴得进去。

    岑宴秋冷冷哼了一声。

    他送的手表、衣服、餐具,零零碎碎的各种东西一样也没拿走,反而给他落下一枚这么丑的金戒指。

    这是什么意思?

    分手补偿费?

    岑宴秋眉头一动,咬着后槽牙将那张留言纸撕了个粉碎,心中情绪未消,他紧接着摘下无名指的银戒,狠狠扔向墙角。

    戒指碰到墙壁后反弹落下来,在地上清脆地滚了几圈,不知道掉进哪个犄角旮旯。

    阴沉着脸的青年将一床丑得格格不入的大花毛毯扔到客厅的沙发上,打电话叫了第二天的上门家政。

    他要把关于狄琛的一切统统扔掉!

    第68章 追债 他的账户里怎么会多出……两百万……

    早上十点, 约好的家政上门。

    这个住在中心地带高档小区里的雇主脾气古怪,要求更是五花八门。卧室不许进、阳台养小葱的花盆和空置的盆栽不能扔、打扫干净以后所有家具摆设必须放回原位,不能太整洁但也不要太乱。

    三名家政人员面面相觑, 看在薪水十分可观的份上,都按雇主的要求做了。

    上午岑宴秋抽空去了趟集团总部, 岑沛铨对他不再执着追问狄琛下落的现状很是满意,已经有了赋予他一定职权的打算。

    岑宴秋路过行政部, 有些刻意地停下来看了看腕表。太子爷大驾光临, 办公室所有人探头探脑不敢吱声, 最后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出来,语气很恭敬地叫了声“大少”。

    “嗯。”岑宴秋眉目淡然,“父亲在公司吗?”

    “在的,需要我帮您……”

    “不用, 我自己上去。”岑宴秋说道。

    岑沛铨办公的地方在总部大楼顶层,桌旁是一整面落地窗, 足以俯瞰大半个玉临中心区的景色。

    岑宴秋站在门前敲了三下,里头传来一声沉着有力的“进”。

    近几年鼎诚内部早有传闻, 他们的老岑总要退了, 一把手的位置迟早由“小岑总”接手。小岑总一共有两个,至于是哪一位来做这个接班人,大家都心知肚明。

    岑沛铨神情专注地阅读手头一份报表, 头也不抬, 顿了几秒才提到一家分公司高层职位空缺, 让岑宴秋过去历练历练。

    相当于直接空降了。

    两人一站一坐, 隔着办公桌,尽管没有任何眼神交流,却好似往来了八百回。

    “我资历不足, 恐怕不太合适。”分公司在明珠市,沿海地区,和玉临离得远,并不利于他发展自己的势力。

    岑沛铨抬眼望向他,表情不悦:“所以这是一场历练!对你、对你往后回到总部,总该不会有什么坏处。”

    岑宴秋早料到他这番说辞,低低笑了一声。

    “您把我派去诚瑞吧。”

    岑沛铨意外地挑了挑眉。

    他接着说:“以实习生的身份,学校那边的课程我也会兼顾。”

    如果说鼎诚总部是中心里的中心,那么诚瑞便是苦寒凄惨之地,盈不抵亏,向来交给岑家一个不受重视的旁系打,年年靠总部掉下来的几两肉苟延残喘,没倒闭已是奇迹。

    “算上剩下两年。”岑宴秋脸上没什么情绪,“五年时间,我会以诚瑞为跳板回到总部。期间希望您点头,同意我的一个请求。”

    岑沛铨“嗯* ”一声,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说下去。

    “暂停一切与联姻有关的活动。”

    “为了那个狄琛?”

    岑宴秋眼底划过几分厌恶,“与他无关。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分心。”

    岑沛铨思忖片刻,还是点头了。

    年轻人嘛,遇到新鲜人新鲜事难免不会被其吸引,等那个劲头过了,兴趣自然而然就慢慢消散。

    岑宴秋的一切都仿佛为继承岑家和鼎诚量身打造,他是一个标准的继承人,也是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他岑沛铨的儿子,怎么能容忍自己被身份那样平凡卑微的人欺骗?

    岑宴秋每一句话都发挥了应有的效果,他假装退后几步,下一秒脚步一顿,“陆家的事……您准备怎么处?”

    两家不对付了几十年,互相视彼此为仇敌,前不久陆家算盘落空,狠狠栽了个大跟头,虽说明面上没什么变化,背地里却闹得天翻地覆。

    那帮老家伙名声利益损失惨重,自发退出牌桌,换了帮新鲜血液替他们擦屁股。

    但岑沛铨没完全把这些告诉岑宴秋,他将报表翻了个页,“怎么?”

    岑宴秋扯了扯嘴角,笑不达眼底:“先前被陆今吞了一个项目,现在该找他要回来了。”

    “尽快。”岑沛铨沉声道,“最好在三天内。”

    从鼎诚出来,岑宴秋驱车前往机场。褚易带着保镖把即将登机的陆今扣在原地,赶过去的时候,平日里潇洒纨绔的男人嘴角青了一大片,狼狈不堪地垂着脑袋,一身高定落满灰尘。

    褚易将机票和证件递给他,岑宴秋瞥了一眼,冷笑道:“爱尔兰?陆少倒是会挑地方。”

    “狄琛跑了?”陆今面部肌肉抖动,捕捉到岑宴秋的表情变化,放声大笑道,“你的小情人在你眼皮子底下没了,你不去追他,跑来管我做什么?”

    笑了一会儿,见岑宴秋和褚易都没反应,他自讨没趣地砸了砸嘴,扯平被抓皱的衣领:“岑大少,你我都是体面人,你知道的——我一个私生子在陆家讨生活不容易,要追究,也是追究那帮半边身子入土的死老头,我顶多算个从犯……”

    “从犯?”

    岑宴秋松了松手腕,解开腕表,雷厉风行地一把扼住陆今的咽喉。

    他眯着眼睛,眼尾形状锋利,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对方,压着嗓子咬牙说道:“十一年前,环山公路。”

    “是你报的警,对吧。”

    陆今因窒息而脸颊涨红,名为“事不关己”的面具之下,他终于展现出一丝少有的慌乱,“不、不是我!”

    “当初你和狄琛交易的条件是什么?一百万?两百万?”

    “我……”

    岑宴秋松开手,把人往地上一推,淡淡道:“那就两百万,现金,今日之内交付。”

    “行,好,说定了。”陆今屈辱地爬起来,坐回靠椅上,“我给了你就放过我。”

    “是什么让你误以为,这只是一场简单的交易?”

    岑宴秋疑惑地拧着眉心,半晌张开嘴唇,无声地做了个口型:“狄琛不会放过你,我也不会。”

    谷溪镇,多云转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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