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赛克马霜痕彭佩珊温赛飞: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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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前先敲门, 得到允许才能进入。”

    温赛飞:“行。”

    马霜痕:“第三,客厅属于公共区域,不许光膀子, 不许只穿内裤。”

    出差青海同住那次, 马霜痕开灯不小心撞上温赛飞脱裤子, 后遗症还在。

    温赛飞:“你关着卧室门也不行?”

    马霜痕:“万一我不小心开门出来呢?”

    温赛飞往沙发大喇喇一坐,“我不介意。”

    马霜痕急了, 兜起手机,两步杀到温赛飞跟前,“不行。”

    温赛飞靠着沙发背,松弛一笑,一看就知道在逗她。

    马霜痕磨他,“快答应我。”

    温赛飞:“行,答应你,还有吗?”

    马霜痕:“就这三点,你还有补充吗?”

    温赛飞说:“只有一点,不许带其他男人进来。”

    马霜痕:“肯定不会。”

    温赛飞只留给她一个“谁懂你”的眼神,翻看袋子里的东西,“蓝色都是我的?”

    马霜痕:“嗯,差什么你自己买吧,我睡会。”

    马霜痕铺了被铺和衣而睡。环境虽然一般,疲累到极点倒是没了挑剔,马霜痕浑浑噩噩做了许多梦,最后给食物香味催醒了。

    不过比起外卖,温赛飞透露的进展吸引力更强。

    他说:“你猜谁去冯小南的老家找人?”-

    烂口蟹第101遍大骂华洲是个破地方,当之无愧的贫困县,难怪蚂蚁伟死也不陪他过来。穷山恶水出刁民,不知哪个龟孙这么阴公,路上撒钉子害他爆胎,烂口蟹骂骂咧咧耽误了快两个小时。

    烂口蟹到达冯小南身份证地址所在的村庄没一会,动静便传遍整个村。一来他开了海A牌照的宝马,不太常见,二是他的嘴又大又厚,跟脓肿烂嘴一样,更加罕见。

    村庄小巷繁多,门牌号排序不太规律,烂口蟹乱窜好一会,不得不问人。可惜留守的大多是老人孩子,老人只会方言,小孩不懂找路,烂口蟹豁出去说找冯小南,也没人懂。

    烂口蟹磕磕绊绊找到冯小南的户籍地址。农家小院老旧整洁,门口钉着一块“光荣之家”的牌匾,拴着的大黄狗一个劲地吠,就想挣脱绳索叼他。

    烂口蟹骂了几声,把大黄狗主人骂出来了。

    老头拿鼻子看人,跟大黄狗一样凶巴巴的。

    烂口蟹招手散烟,这点江湖规矩还是懂的,然后问这里是不是冯小南家。

    老头把烟别在耳背,问:“你是谁,你怎么找上这里?”

    烂口蟹一听有戏,直接从钱夹抽了两百现金,塞老头手里,有意挠了挠狰狞的大花臂,社会属性一目了然。

    “老哥,留你买烟抽。”

    老头虚虚拢着现金,“冯小南是我外甥女,户口挂我这里而已,不住我家。”

    烂口蟹自犯事之后,亲属关系淡漠,揣摩好一会反应过来老头是冯小南舅舅。

    “冯小南的家在哪?”

    老头:“人都嫁了,娘家哪找得到,找她老公家还差不多。”

    烂口蟹问嫁去哪里,听老头说的村名对上唐冰龙的身份证地址,放心大半。烂口蟹掏出手机对着冯小南家荒宅咔嚓一张,准备去唐冰龙家瞅一眼,刚好收到一条新微信,来自五花鸡:

    蟹哥晚上好[玫瑰]

    下午刚到一批新[茶]

    香[色]嫩[害羞]甜[飞吻]美[心]

    欢迎来品[茶]

    小吴在[礼花]水色他乡[礼花]恭候您的大驾[比心]

    五花鸡跟着发来一张长图,各种高P凹姿势的美女挂着号码牌,个个婀娜多姿丰乳翘臀,带着一股直通鼻腔的淡奶香,看得烂口蟹心旌摇荡,直想提枪上阵来几发。

    烂口蟹早把什么冰糖龙抛诸脑后,手机导航划回水色他乡,即刻开车赶回海城。

    大黄狗的主人看烂口蟹走远,也擦咔了他的背影发微信。

    “涛哥,打听冯小南的人走了。”-

    马霜痕不禁抚胸庆幸,“要是继续瞒着涛哥出来,被烂口蟹查到岂不是完蛋?”

    温赛飞说:“涛哥早拜托了他的老战友,不会出岔子。”

    马霜痕:“我是说我们在队里完蛋。”

    温赛飞:“你不是总强调我是领导,天塌了还有高个子顶着。”

    马霜痕的踏实感真实了一点,心里偷乐,“谁叫你就是。”

    温赛飞和马霜痕回归正题分析一通。

    传言水色他乡的老板金爷之下就是三大神兽——花名带动物的三个人,孖蛇,蚂蚁伟和烂口蟹,能差遣烂口蟹做事的只有金爷,而最近只有那个神秘的老胡子要查冯小南。

    如此推测,老胡子差不多跟金爷划上等号,难怪昨夜能在水色他乡随心所欲,昏厥那一次五花鸡那么紧张。

    马霜痕绞玩着好长一截的头发,不可思议道:“看来我狗屎运确实挺好,刚开始就碰上嫌疑人。”

    温赛飞说:“你把老胡子盯紧了,只要他在,烂口蟹总会出现。”

    贩毒案锁定金爷本人就明朗一半,只差寻找他贩毒的证据链。

    可是展红云案这边,万一烂口蟹跟展红云只是露水情缘,压根不清楚她后续去向,水色他乡的男客多如牛毛,该如何筛选下一个跟展红云有关的人?

    马霜痕真切体会到破案就像大海捞针,捞不起来就成了悬案,尘封多年,就像她父母的案子。温赛飞一定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才能如此淡然面对。

    温赛飞好像揣摩到马霜痕的心思,“凶手时隔七年再次浮出水面,之后一定还会在其他地方露马脚。”

    马霜痕挤出笑容,不能拖垮队友的精神。

    温赛飞转到下一个议题,“既然被盯上,我们以后要更加小心,称呼和措辞上要改改,免得露馅。”

    马霜痕和温赛飞就像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们对好台本,类似队里成了家里,涛哥变成大哥,只在温赛飞的昵称上出现分歧。

    小飞哥尽量避免出现,冰糖龙仅限跟他人提及使用,小龙哥又土里土气的,马霜痕最后选择放弃,近了不用叫,远了唐冰龙。

    入夜时分,马霜痕和温赛飞重新潜入水色他乡。

    马霜痕又被五花鸡安排到“水调歌头”,便开门见山:“五花哥,今晚还是那位长胡子的先生吗?”

    五花鸡搓搓手指头,“昨晚拿这个拿爽了吧。”

    马霜痕实诚道:“都孝敬您老人家了,以后发财就靠五花哥提点了。”

    五花哥可不信她把红包尽数上交,“没让你老公知道吧?”

    马霜痕:“我老公?”

    谁来着?

    哦,那个同一屋檐下打地铺的男人。

    五花哥:“男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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