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悖论: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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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内却静如暗室,落针可闻。

    仍偷偷地不安分,小幅的扭动,仿佛是在调整姿势,别扭至极。

    “怎么了?”

    男人刻意压低的气音微弱,柔软温热的声音几乎是压在的耳朵钻进声道里。

    热意像能隔空传递,耳朵作为直接受害者,早烧得咕嘟嘟冒蒸汽泡泡。

    周予然沉默了很久,从他喉结处滑落的手指,牢牢攥紧他衬衣的衣襟,一动不敢动。

    再开口时,小小的声音里却有点别扭的委屈。

    “叔叔,我的皮带,膈了我好一会儿了。”

    030

    空气当中沉默的尴尬,有如实质。

    谢洵之松开的时候,几乎没给反应的时间。

    他很自然地转移了话题,轻声说:“外面人多,等会再出去。”

    注意力被转移,周予然乖乖地“哦”了一声,站在他面前百无聊赖地踢羊绒地毯上的绒毛打发时间。

    门外仍在絮絮叨叨。

    谢洵之则在认真关心宋墨然情况。

    原本的计划是借合同之便,在他身边磨磨蹭蹭到深夜,好猛猛刷一刷好感,让他离开前多少舍不得,别免得像之前一样,又把一个人丢着不闻不问。

    猝不及防的停电是神来之笔,将两人困于无法脱身的密室。

    静下来心来正准备好好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可心思却总是忍不住跑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石楠花香里。

    如果不是他在场,甚至有冲动去盥洗室的脏衣篓里好好检查一番,以确认自己的猜测。

    在有限的认知里,谢洵之洁身自好很多年,不至于真的会突如其来给找个素未谋面的婶婶。

    但是男人跟女人又是不同的。

    因为男性的爱和性是可以泾渭分明地切割开。

    联想到那天谢洵之误会自己“偷吃”的晚上对的数落,周予然又觉得,谢洵之应该也不至于随便到这种程度。

    毕竟,一个道德标准太高的男人,总不至于滥情到是个人都可以。

    那么只剩一种可能——

    归根结底,男性的身体因为生理结构的特殊性,其实是可以不由自主地在梦里寻欢作乐的。

    当然前提是,他有一个秘不可宣的x幻想对象。

    周予然轻轻闻着空气里那股淡到几乎稀薄的石楠花香,在两种可能中来回摇摆。

    无论哪一种可能,都会让心里酸得冒泡泡。

    不想要一个完全陌生的婶婶,更没有想过,谢洵之有一天会喜欢别人。

    也太突然了!

    之前为什么一点预兆都没有?

    还口口声声骗说,没时间给找婶婶!

    是,他看起来是没时间给找婶婶,所以他干脆一步到位了!

    ——狗东西。

    “谢洵之。”

    的喉咙像是被浸泡进高浓度的柠檬水里,涩得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干哽难耐。

    “嗯?”

    “我是不是外面有狗了?”

    他正专心听着门外的人讲预约维修进度,只听到的声音闷闷的,哼唧哼唧的委屈。

    “我说什么?”

    “……”

    试探这个话题需要勇气。

    一鼓作气未果,这时候再重复,反而已经泄了气。

    这个凭空而来的x幻想对象,这个素未谋面的婶婶,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一个语焉不详的假想敌。

    无凭无据,想栽赃陷害给他强按罪名,都显得像在无理取闹。

    在这里患得患失毫无意义。

    他明天就要出国,为期一个月的分别,未知归期,不想在最后一个晚上还在庸人自扰。

    也不知道到底是那个该死的小婶婶,摘下这朵自己馋了很久的高岭之花。

    最好是有三个脑袋,六双手。

    否则要是输给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周予然真的会忍不住破口大骂谢洵之是个死瞎子。

    这么有意思的一个人,长得又还不赖,从小在他身边长大,又这么对他死心塌地。

    诚然,努力抱他大腿的时候,也的的确确有自己的小心思。

    但这一点点小心思算什么呢?

    除了希望他能够像自己喜欢他一样喜欢自己以外,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明明喜欢是真的,想跟他好好的,也是真的。

    周予然深吸一口气,将鼻腔里的水汽咽回肚子里。

    这时候也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委屈地将脑袋靠到他胸口的时候,打定了主意,如果他敢推开,就让这个老宅别墅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今晚色胆包天到底干了什么!

    “我是想说,我们这样算不算私会啊?”

    闭上眼睛,小婶婶就不存在。

    所以至少今天晚上,至少这一刻,他是独属于的。

    “……”

    “什么西厢记、牡丹亭,都是这样的。”

    按正常的剧集走,孤男寡女深夜暗会,下一幕,就必然是不可描述。

    但周予然伤心地想,他应该正好出于CD冷却的贤者时间,如果真想霸王硬上弓,多半还要自取其辱。

    越想就越生那个婶婶的气。

    恨屋及乌,连带看谢洵之也变得不顺眼。

    有心想让他为难,所以拼命将脑袋往他胸肌上挤。

    谢洵之常年保持健身的习惯,肩宽腰窄,身姿挺拔,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

    好吧,没见过他脱掉上衣的样子。

    毕竟,谢洵之在面前,保守得跟立了十块贞节牌坊的烈女寡妇没什么两样。

    就算想在他身上揩点油,都得仔细看他脸色行事。

    所以,除了用脸颊感受他胸肌的轮廓以外,对他脱衣的形象只能靠脑补。

    鼻尖在他胸肌上压了压。

    除了他身上好闻的冷调木樨香,能真切地感受到柔软的胸肌正随着的动作一点一点绷紧。

    确认了,好歹面子里子,都是男妈妈。

    可惜这个男妈妈有自己的婶子。

    周予然咬了咬牙,伤心地给自己立了个flag——这是今晚最后一次骂这个不讲武德的婶婶。

    也不知道是怕黑还是怕冷,拼命往他身前挤,靠得离他太近,近到他能闻到身上刚刚沐浴过后的散发出的清香,像甜甜的新鲜荔枝泡在醇厚的牛乳里,无端引动谷欠念。

    好不容易偃旗息鼓的念头又再次汹涌而来。

    月光漏窗而入,斜落在光裸白皙的颈项。

    睡衣前端松开的那粒扣子,让的领口在肩侧微微往下拉,露出纤薄的肩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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