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压枝: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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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满是陛下独捧给她的殊荣,却尽是杀人意。

    夏明勤可谓刀刀不见血,这种人太可怕了。

    她裹紧一身软袄,佯装疲累恹恹在贵妃椅中端坐,支臂撑扶下颚瞧底下的人逐一拜见。

    这场觐见可真是盛大持久,夏明勤是将宫里多少犄角旮旯的妃嫔拖出来一一消耗她身子?

    她以身子不适压缩,也足足在人前撑了大半个时辰,这礼仪全得有些不顾她死活。

    直到殿中尽散,她才塌下肩顺势靠在椅背上缓气。

    白衡见她力竭匆匆将人扶住,急忙忙忧心问:“娘娘还好吗?”

    许襄君没事,但她纤弱开口:“让本宫歇会儿,身上有些软。”

    她这声音孱弱得人都要飘走般,白衡顿感不行,慌张道:“奴婢去唤御医来。”转身就碎跑起来。

    许襄君正眸瞧着白衡身影,牵起唇,真应了黎至所言,她忠心十足。

    白衡带御医进门身后还跟了人,许襄君掀眼人一下愣住。

    黎至浅浅与人对扫眼便垂下眸,一副恭敬模样。

    许襄君冷扫近身的白衡,示问这是怎么回事。

    白衡佝颈,碎步上前耳语:“不知黎少监为何带平珠前来。”她也掐眉蹙额的不解。

    许襄君斜肩歪头,从白衡袖旁看下去。

    平珠站在黎至身后,腰身或因生育丰腴了一圈,周身瞧着比以往多了份慈爱,变化细微却又明显。

    黎至身旁年轻御医同他共步时自觉让道,不敢挡在他身前,却应着身份他硬着头皮与黎至并肩,但慢上半步以示敬重、畏惧。

    黎至朝身侧扬颈斜斜看眼御医,将人看得一哆嗦。

    清冷开口:“娘娘身子又不好?”

    许襄君拨开白衡,人朝前探身:“陛下可有话要传?少监怎无故来了上宸宫。”

    声音极其疏离,字字、音音都直白不待见黎至,殿上是人便听得出。

    她不喜欢黎至凭着这个身份堂皇正大出现在她眼前,夏明勤会不喜且生疑,予他、予自己都不好。

    黎至面色冷寂,眸底深邃似渊:“是娘娘曾经这位宫婢将奴才在通明门拦下,求告奴才向娘娘承情她想重回上宸宫。”

    平珠适时跪下,叩头。

    “娘娘,奴婢知道错了,求娘娘宽恕奴婢罪过。”

    又是几声诚恳叩头,平珠满含哭腔:“日后奴婢再也不敢随意偷戴娘娘饰品,日后定会尽心尽力伺候,万不敢再有任何非分之想。娘娘,求娘娘让奴婢回来吧。”

    许襄君挑眸看下去,黎至眼内蒙雾,毫无情分,生冷神色吓得她骤然握紧椅柄,心口惶然突突撞了两下。

    他瞧见,神色倏然震荡下,短促一瞬,足够许襄君歇口气。

    抬手扶住心口,惊然缓缓气神:“本宫留不得你,你走吧。”

    温声下展露两分对平珠的少许留恋。

    白衡这时才知道平珠当初竟是因偷戴主子饰品被赶出上宸宫。

    娘娘还是给了她足够体面,不是平珠自己所言,谁会知道她手脚心思这般不干净。

    白衡循声看眼许襄君面色,瞧她徒有几分不舍,嘴角跟着抿紧,打算随之揣度娘娘意思,给她顺台阶。

    平珠闻此嚎咷,超前跪行两步:“娘娘,奴婢真的知错了,真的不敢了。求娘娘 ”

    她遽尔转头跪起黎至:“求少监大人再,再替奴婢说上两句 ”

    黎至朝许襄君行退礼,却对平珠冷声:“你要来上宸宫,本少监将你带到,至于娘娘如何处置你,奴才没资格管,你该求的是娘娘。”

    再正经看向座上许襄君:“奴才告退。”

    许襄君还没发话让他退,黎至便自顾自转身打帘离去。

    白衡看他这样轻慢,气的扬声要留人,许襄君一把拽住她动作:“他是御前的,别得罪。”

    急急收住嗓,反哽的胸间疼,白衡恶狠狠剜几眼门帘。

    平珠再朝她磕头:“娘娘,求娘娘饶了奴婢。”

    透骨酸心的劲儿挺足,许襄君定睛瞧瞧她,颓然轻声:“若再犯,本宫便杖死你,你确定还愿留下来?”

    平珠忙地以头抢地,想也未想脱口:“愿意留下,奴婢定然不会再犯!”

    许襄君撑住头,合眼钩住白衡:“上宸宫换的人本宫都不识,平珠又是席嬷嬷带进来的人,你看怎么处置,帮本宫定夺一二。”

    白衡感知她手上已然无力,忙招御医上前:“柳御医快快上前,娘娘有些不适。”

    转而哄她言:“那就留下,缓缓娘娘想念席嬷嬷之苦。”

    自此许襄君又称病数日来闭门不出,白衡对自家娘娘身子孱弱不济阖关宫门习以为常。

    十四这天算大晴,许襄君懒洋洋晒了半日,破天恩点了平珠入屋贴身伺候。

    天刚昏,许襄君便歇下了。

    她提着小灯一路到御前宿间,轻手推开稔熟的房门。

    人当即僵死在门前。

    屋内染着一盏灯,照明范围有限,但能看见床榻上长发盘地,光洁秀颈细肩十分惑人。

    许襄君直勾勾看床榻上裹被躺着身影,虚眸扫瞧,屋内无人,倒是屋角多了只浴桶,这是齐备好的?

    她慢步进屋,翻腕阖门。

    听到动静,床榻那边传来莺啭柔声:“是少监大人吗?奴婢名唤岁蓉,今日特来服侍大人。”

    后半句声音颤俏,听得人魂都能酥出来。

    “ ”

    许襄君熄了手上提灯,从桌面灯盏火光穿到床榻那边,裸.露在外的肌肤细腻非常,再尖锐细看,她好似裸.呈在黎至床榻上?

    她心口一阵郁结,闷得难受。

    推指顶顶额角,少顷张口:“不是。”

    声音不在预料之中,岁蓉倒吸口凉气,惊道:“你是谁?”

    她反倒警惕起来。

    许襄君闻她这语气倒是不认生,是与黎至熟识到能让他不为这个行为动气?还是她有什么特殊身份,自恃能让黎至高看眼?

    许襄君款步走近,轻声:“与你一样,是来侍奉少监大人的人。”

    岁蓉掩住胸口褥子坐起身,惊愕得对上许襄君:“今日还有人与我一道侍奉大人?”

    “ ”

    许襄君立在床榻前垂眸,岁蓉赤身露体,窈窕身段一览无余,浑身如脂玉般冰透,羞娥凝绿地颔首,将褥子捏紧遮掩住自己半张脸。

    倏然鼻端飘然一阵水沉香,引得许襄君额角更是突突直跳。

    连黎至入宫前喜欢的香也用了?

    许襄君几近咬碎后齿,尽可能温声:“这位妹妹,你不知道阉人不能人道么。”

    许襄君坐在床沿,凑近,伸手将她脸从褥子里拨出来:“本,我瞧妹妹一点也不怕黎少监,是认识?你没听闻他手段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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