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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海棠压枝》 80-90(第7/20页)
我一次一次看你离去的苦楚?”
“如何,搅心么。”
两人气息密不可分得交缠上融在一块。
系带被她用指尖挑开,指尖摁他心口上。
黎至瞠目哑口,心涧酥.烫刺.麻,浑身一片细密惊然全抵在她指尖上。
反扼口气,抖抖瑟瑟:“搅心。”
喉结不住滚涌。
许襄君难过垂眸:“不是境地形势教我连你平安也望不着,我许能按计划再坚持段时间。”
“知你受杖,我被规矩圈束不能动弹。明明往日也是有事不能相聚,可终归与现下有差,往日那种不能相见的念想竟是如今奢求。”
灯火明明是温亮得,可浸了灯光的话生出寒凉。
心口被她掌心附着,明明温热的手也透着冷。
黎至一下又一下抚拢她的背,驱散不开她股子里对他的浓情。
他抬手叩住自己心门,隔层布料将她的手拢住:“你已经做了你能做的所有,不是你被圈束着不能来,是我不敢让你来。”
“你协理六宫之权是我教人撺掇康灯向陛下提的。”
许襄君眸子震荡。
“国丧期间不容有差,哪怕你这几日精神不济,也不会有人摘点你错漏。可后妃不在灵前便是对皇后大不敬,陛下心绪有差你就要受灾 是我圈束得你。”
“你对我太过上心,为此莽撞大胆,我不这样怕你出事。”
“我说过以现下权势,你只能在我手中。我这样折腾你,是我错了。改明儿我去了你身边,你卸了我权势,我的喜怒哀乐生死都由你。”
他还闷着笑意,胸口在她掌下一下一下起伏,欢.愉.剖展。
许襄君晕红着眼睛,愤愤咬牙。
“我是说这几日我想做什么小动作都不成,竟是你?你好恶的心,欺负我。”咬牙切齿的要吃人。
黎至瞧她颜色俏丽蛊.魅,闷声笑:“前几日我实在伤得重,你来瞧见更会折心,不如让你熬着,多想着念着,日后才会更疼我些。”
她晦了眸子,指甲顶进肉里,他还是不知疼。
许襄君温吞斥他:“你方才故意看我发疯。”
“不敢不敢,只是襄君向我剖白心意。”他牵唇,倾着凑上,亲了亲她,“回去吧,改日来接我,届时奴才伺候你一辈子。”
许襄君看他满眼认真,忍不住凑上前,亲回去,唇峰润贴之间,她莞笑:“那黎常侍的余生本宫收了。”
【📢作者有话说】
谢谢阅读。
第84章 视若知己
◎许襄君,我羡慕你敢不要性命这样奔赴他。◎
出殡当日, 孝懿皇后灵枢安放在皇堂,太子用玄续玉璧祭奠,行奉辞礼。
夏明勤则奉册宝祭告太庙, 遣官祭御桥、承天门和钟山等神抵,亲自在几筵殿祭祀。百官穿丧服赴朝阳门外向灵枢辞别。
安葬完毕后, 孝懿皇后神主还宫, 百官素服在朝阳门外迎侯,行奉慰礼。
夏明勤再以醒撰祭祀于几筵殿, 还要遣官告谢钟山之神。众哭拜后,将神主牌位安放在太庙之中, 并行衬享礼。
一切行完, 果不其然在次日开了廷议,太子屯兵之事被提谏。
陛下喜爱一手带大的嫡长子, 让黎至越矩将此案从御史台拖到制狱内审, 想将此间谋算悄然替太子悄然抹掉。
黎至只好让绪王知晓更多枝节, 让此案出不了朝臣视野。
他花了七年时间布局, 暗地培植人安插到太子心腹身旁, 小心翼翼从诸方拱促成此罪, 压着遮着就为了今日。
一年前开始给绪王透露此间消息,时至今日人证物证俱全。
今朝廷议结束, 太子之位便会罢黜。
许襄君握着卷书, 心思全然不在上面, 直到听闻大殿那边敲响廷议结束的钟声,书卷落桌, 心中一块巨石跟着落地。
黎至果真推了局面。
“母妃。”夏辰安打断她思绪。
许襄君循声, 本能去看他手中书卷:“哪句不懂?”作势要讲予他听的样子。
夏辰安摇头:“是母妃一直神不守舍, 可是近些时日国丧累了?您可以回去休息让儿子自己学习, 晚些考校便是,不用如往日那般时时陪着。”
她敛神,轻轻扯唇,似笑非笑:“你又要说自己长大了?”
不等夏辰安反应,许襄君倾身将他拥进怀中,手轻轻抚在他背上。
“辰安再晚几日长大,现在还这样小小的陪娘好不好。”
夏辰安怔愣,母妃从未在自己面前自称‘娘’。
他不明白意思,也不懂她为何突然如此自称,只觉得这个拥抱特别温暖,这个称呼特别好听。
清脆应声:“嗯。”
自她解禁国丧没几日,上宸宫所有锁去刑讯的宫人尽数回来。
此刻亭外转角便多出抹身影,乖服朝她佝颈,算是行礼。
许襄君依依不舍拍拍他背:“那你在这里看书,一会儿回来背与娘听。”
夏辰安在她松手瞬间贪恋巨增,抬手握住她衣袖。
许襄君垂眸,他掩下依恋,端方着点头:“那儿臣一会儿便回去。”松开手。
她倾盏茶推到他手边:“不急,慢慢看。”
徐徐起身离开了此处。
夏辰安看着她风姿无比的背影,视线久久挪不开,握着书卷的手不觉捏紧。
他心口惶然,总觉得有事要生。
盛松见着人走近,忙晦眸压声:“太子以屯兵谋逆定罪被罢黜,贬为庶民下了狱。”
“太子舅父私招兵员训练;太子两位堂兄在荆州、金陵等四城私自敛税霸财;太子妻家在城外一处山坳下圈养马匹。三家赤族而诛。”
许襄君泯然,对此结局不感到意外。
黎至让太子三家亲族私自分化这些,利用他们为夏昭瑄衷心、亲好。
养募私兵,怕他手中无私人用,官家的人是陛下的眼,只有太子自己的人才是自己权势。
敛财是怕他朝中周旋银钱不足。
养马是两用,一卖钱、二留给太子及手下择选良用。
总论并无贼心。
只是兵、财、马自古三者和合便是谋逆之基,夏昭瑄不知情,更无此意,但却行其实。
太子自立储后明处从无错漏,样样显傲于人,世人皆叹日后太平。
能易储的只有天下不容之罪方可,这一策当真险恶且无转圜、实证辩无可辩。
“此事闹了几个月,眼下也算是清了。你回去吧,等太子 等夏昭瑄上路你再同本宫说声。”
中途改口。
夏昭瑄已经不是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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