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清冷又黏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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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心里不爽得很,也无可奈何。

    得闲了一段日子,重新进军营演兵,他又变回了那个威风凛凛的将军,一不注意时辰,就练到了日薄西山时。

    军营里已开了炉灶,飘香的肉味钻到了每一个大汗淋漓饥肠辘辘的士兵鼻腔里,白日的演练方停。

    顾景淮在自己的大帐外拴好马,掀开帘帐,先在有些掉漆的兵器架上置好剑,在只吃过晚膳便走和宿在这里思考片刻,叫了浴水。

    随后对候在帐中等着伺候的竹楦说:

    “你回去跟少夫人知会一声,我今夜宿在军营,不用等。”

    夫人又将长横木放回来了,他看得到却摸不着人,心痒痒,干脆静一夜。

    竹楦领命离开了。

    他一回府,就察觉到府上气氛不对。

    “少夫人呢?”

    东厢房的人七嘴八舌地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他,竹楦惊诧不已。

    “那夫人现在是什么意思?”

    “先禁了少夫人的足,说是等世子回来了再亲自发落。”

    竹楦急得胡子都要冒出来了:“这都是些什么事。”

    他又听闻少夫人晚上几乎没吃东西,去了伙房叫人快速煮了碗热面,端来偏房。

    竹楦好歹也是跟在顾景淮身边伺候的,门前看守的仆役互相看了看,到底没人敢拦。

    他轻轻敲敲门:“少夫人,是我竹楦。”

    春蕊将门拉开个小缝,感激地道谢,把面端进屋里劝道:“小姐多少吃点吧?别饿坏身子了。”

    “当然吃,我怎么不吃?”

    姜初妤晚膳没动是胃胀得吃不下,不是她不想吃,现在她气消得差不多,又有送上来的热食,她才不做为了赌气而委屈自己的事。

    没有旁人在,她大口吸溜着面,喝了小半碗汤,满足地叹了一声。

    “您心情好些了?”春蕊紧张了一整天的脸上也终于有了笑意,心里给竹楦记上一笔恩。

    “我又没做错,怕什么?”虽然挨了一巴掌是挺疼的,但她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婆婆。

    作为当家主母,事事必得先考虑整个家族的面子,无论真相如何,只这封信的存在,就够闲人们费些口水了。

    世家大族最怕百姓的唾沫星子。

    “只要等他回来,他回来了就好了。”

    她喃喃自语,不知是在对谁说。

    **

    翌日,兴业坊内的一间药铺里,两个女人边抓药边嚼着舌根。

    年纪稍大的冲稍小的挤眉弄眼:“我刚听说最新消息,定远侯昨夜没回府,不知道是不是被气得去找哪位红颜知已’谈心’了。”

    “这小娘子也真是,刚过门才不到半年就露了马脚。”

    “能嫁进去就是烧高香的大运了,谁让她自己不珍惜,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你说,定远侯会休妻么?”

    “我怎么知道。”

    “哎呀,他先前不是告假了么,最近复职头几天还日日回府,就昨夜,头一回没回去,你细细想。”

    “你怎么知道他日日回府,只有昨夜未回的?”

    “我有一亲戚就在镇国公府做事,都是他告诉我的,绝对真实。”

    稍矮的女子听得入神,差点抓错了药的两数,心思全被勾走,全然没注意到身后有人接近。

    啪——

    “哎呀!”她被吓了一跳,不悦地皱眉转身,看到柜上算了药钱的纸被一只手压着。

    “你要作甚?”

    “这是刚才那副的钱,你对一下,看看差不差。”

    一个年纪不大的姑娘把纸拍在柜上,单手拄着拐慢慢挪回了自己的位上,

    “顺便告诫一句,做仆人的是不可以出卖主子的言行的,姐姐你要是想让你那位亲戚在镇国公府多拿两天月钱,最好快点闭嘴。”

    稍矮的女子拿着纸,撇见年长女子神情难看,连忙小声骂道:“神气什么?这是叫人帮忙审账的态度啊?不就是仗着自己以前在郡主府伺候过贵人,尾巴就翘天上去了!”

    年长女子听着舒心,也讥鄙地讽刺道:“不过一条被主子赶出来的丧家之犬罢了,也就是韦大夫医者仁心收了她这小瘸子,不然早饿死街头了。”

    她们声音不大不小,可被议论的姑娘权当没听见,只一心算着下一笔账-

    定远侯要休妻的传言像瘟疫一样在兴业坊内传开了,但尚未波及军营。

    竹楦知道主子以公务为先的处事准则,即使心里再急,也没贸然去打扰他。

    可他等了整整一天,眼见是一点缝隙都插不进去,天色渐渐向晚,他索性心一横,在顾景淮短暂用晚膳时进了大帐打扰他。

    “世子,您再不归家,少夫人恐怕就要被那些长舌妇给休了!”

    顾景淮:?-

    马蹄踏过纵横的石板路,从军营一停不停地奔回镇国公府。

    顾景淮得了消息后匆匆上马,还不忘嗔竹楦一句:“这么大的事你不如来年再告诉我。”

    竹楦急忙解释:“后宅本就由夫人主事,她不许人打扰您,可奴实在担心少夫人……”

    母亲动起怒来,估计要把人吓坏了。

    思及此,顾景淮眉心微微动了动,扬手又落一鞭,骏马飞驰差点撞到路边的果摊。

    摊主心有余悸地捡回几颗滚落在地的梨子,暗骂:“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那不是定远侯吗?他回来了?”

    旁边有人认出来,惊讶道。

    “看着怒气这么大?可有好戏看咯。”-

    顾府正堂内。

    姜初妤第三次跪在正堂中央。

    前两次是大婚和敬茶,这一次是惩罚。

    曾经装点着的红绸缎红灯笼早被撤下,上书「厚德启秀」四个大字的牌匾高悬在堂上,茶桌旁的两把交椅一处空着,另一处坐着周华宁。

    看热闹的二房三房夫人携儿女坐在两侧,饮着热茶用视线交头接耳,各种视线纷乱交错地落在她身上。

    姜初妤恍若未见。

    “世子来了。”

    众人的目光一齐转向门外。

    直到这时,姜初妤的心才倏地猛跳起来。

    他来了。

    他终于回来了。

    第70章 第70章

    通报声刚落, 一双溅了泥的乌皮靴踏过门槛,堂内顿时鸦雀无声。

    他进来了,就在她身后。

    姜初妤的心控制不住地颤了颤, 仿佛处于肃静庄严的衙门里,一动也不敢动。

    甫一入门, 顾景淮便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视野只够盛下她的身影。

    只见,他的夫人挺着背脊孤零零地跪在那里, 任人指摘, 清瘦的背影透着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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