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清冷又黏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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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 却并不向他看来。

    他忽然感到十分挫败。

    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了他身上, 周华宁见儿子身上还穿着轻甲, 一看就是匆忙赶来的,不悦地皱皱眉:

    “先去换身衣裳吧, 像个什么样子。”

    顾景淮才回过神来,略略摆头:

    “不必,我很快就走。”

    周华宁冷哼一声, 招手示意他过来落座:“想必你已经知道你的好夫人做了桩抹黑门楣的事了,正好你来做主如何发落吧。”

    顾景淮迎着众人目光走上前,路过姜初妤身边时察觉她瑟缩了一下,忽然就不想再往前走, 不愿看见她此时的表情。

    于是立在她身侧, 不动声色地扫视了半圈看热闹的亲戚,又举目看向周华宁:“写信的人抓到了?”

    周华宁愣了一下,声音低了低:“尚未。”

    “人都还没抓来对峙一番, 您怎么能定言是我妻抹黑门楣,若只是那厮一厢情愿呢?”

    周华宁忽然抄起桌上的物什向他扔来, 嘭一声砸在地上,滚落到他靴边。

    顾景淮拾起一看,是一只黄白玉石,正面用刀刻着「刘恕」二字。

    “随信而来的还有此物,也正因这,收信的下人才觉出不妙送到我这儿来,否则还发现不了呢!”

    姜初妤也是才知道还有这事,拿不准那是什么东西,不自觉地抬手掩唇,紧张地仰头看向他,生怕他误会什么。

    顾景淮目光从玉石上移开,落在她焦急得发白的小脸上,端视了片刻,愣是不肯与她对视。

    即使上了淡妆,也能看见她眼下似有乌青,略显憔悴。

    自己都这样了,还有力气担心那个“情郎”?

    他抬步走到空椅上落座:“既有其姓名,找一小卒不是难事,是找不到人,还是根本没找?”

    周华宁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的好儿子,这是跟她唱起反调了?

    “你还嫌不够丢脸?”她斜瞥了眼垂首跪坐的儿媳,身居高位惯了,她不笑的时候总叫人凛然生畏,“茂行我儿,你以后也是要做家主的人,该学会根据家规处置族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了。”

    “……”

    “你听好了,此事已经传开,她轻率冒失,引祸入门,必得罚之。”

    顾景淮还是沉默,抚着那块石头,不知在想什么。

    周华宁继续说道:“家有家规,你总不能当着全家人的面袒护……”

    顾景淮此刻一点儿也不想听母亲絮叨,唇角紧闭,手搭在桌上,食指一下下轻敲桌面。终于忍耐不住了,打断她的话:“儿子有数。”

    他的眸色如深潭般幽暗,瞳仁倒映着姜初妤小小一团的影子:“夫人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姜初妤有许久未听过他这样疏离冷漠的语气了,竟十分不习惯,一颗心如晚间睡莲一般合拢花瓣,将她的期待都罩盖住。

    他回来了,事态也没有什么改变。

    姜初妤闭了闭眼,重新睁开时,眸中绕着沉沉死气:“……该说的,妾都辩驳过了,信与不信都随您。”

    一阵良久的沉默后,顾景淮紧攥着玉石的手指舒展开,暴起的青筋徐徐送下去。

    “带少夫人去祠堂吧。”

    他说。

    **

    宗祠真是个神秘的地方,每逢需祭祀时,女人不许入内;可轮到要罚人时,女人又可以进了。

    姜初妤跪过姚家的,现在又在跪顾家的,唯独自家的没跪过。

    如果父母还在世,无论她犯了什么样的错,都不会这样罚她的,最严重一次,也不过是那次因她偷吃别人家的柿子揍了她两下。

    姜初妤此时特别特别想家。

    即使是白日,祠堂内也十分昏暗,房梁上四角挂着白灯笼,供台上的牌位前燃着一排火烛,若是在门外一窥,会看见内里泛着暖黄的光。

    可姜初妤只觉得眼底一片昏暗。

    春蕊跟着她一起跪着,幸好有蒲团垫着,不然一天一夜跪下来人可吃不消。

    “春蕊,抱歉,连累你了。”

    “小姐说什么呢。”

    “我好想吃清蒸狮子头,小时候娘常做的,里面要放许多椒粉才好吃,后来再也吃不到了……”她一直绷紧的腰骤然软下来,躬着身子涌出了两行泪,“春蕊,原来无论我是顾家的少夫人,还是姚家养女,都没有半分区别……我好想回家。”

    可是她明明不是第一回被长辈罚跪,为何这回却感到心在冰海里浮浮沉沉,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哭泣。

    “春蕊,我要是不喜欢他该多好……”

    **

    夜露深重时分,更夫敲锣声响起,姜初妤摇摇晃晃的身子激灵了一下,眨着眼晃了晃酸涩的脖颈。

    春蕊也被吵醒,如梦呓般说了句:“小姐睡会儿吧,又没人看着我们。”

    “你累的话就躺下吧,总得有人跪着,从外面能看见影子,万一被抓住了怎么办。”

    姜初妤也快撑不住了,歪着脖子迷迷糊糊地说:“那小姐先休息,我替您跪着。”

    “不用,你先吧。”

    主仆谦让了几回合,春蕊先撑不住直直栽了下去。

    咚。

    姜初妤反应和动作都迟缓了,没接住她,只能将她身下的蒲团抽出来,托着她的头把它垫在下面。

    做完这一切,她也困得摇摇欲坠,心想就偷懒一会儿而已,在堂内的列祖列宗都是心怀天下的大人物,应当容得下后辈的小小不敬吧?

    她以蒲团为枕,刚躺下,就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梦中想起来自己不能就这样睡过去,浑身一哆嗦,惊醒过来。

    “睡得如何?”一个声音在头顶响起。

    姜初妤立马撑着地直起身,转头一看,顾景淮坐在她身侧,一只腿曲着另一只立着,高束的墨发垂至腰际,甚少见他这般闲散的模样。

    两人对视了一瞬,同时移开视线静默了。

    “……你怎么进来的?”

    “……这里是我家,我哪里不能进?”

    他尚有些妒气,语气冲了些。

    姜初妤默默把蒲团垫在身下,双手抚上双膝,规规矩矩地问道:“那夫君是来监督我,还是因那封信来质问我,抑或只是来看我笑话?”

    顾景淮没回答,而是张开手心,黄白玉石就躺在他掌中:“既是给你的东西,应当交给你。”

    她拿过上面刻着名字的玉石,稍一回忆,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多谢。”

    顾景淮深深看了她一眼,反问:“谢我什么?你难道没在心里骂我一晚上?”

    “自然是谢夫君以德报怨,愿意把玉石交给我,也谢你没再坚持去寻阿……刘恕,牵扯无辜之人。”

    “无辜?”他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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