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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真少爷竟被假少爷逼着科举》 40-50(第8/46页)
府试院试,基本是直出题,只要倒背如流找到出处就行。但从乡试开始,题型会有变化。”武帝看着自己倚重的两位肱骨之臣,两位武将,是耐心的给人解说。
这知识点,他也是刚学。
毕竟从前他最多关注会试!
也算家有考生,家里亲戚考试了,他才看眼题目。
结果脑仁瞬间嗡嗡疼了。
“这个据说啊科举以四书五经为核心,以致于书里整段整章的句子,前辈们都几乎出成题目了。为避免像碰到苏琮这样过目不忘,直接记住优秀考生佳作,而考官疏忽不知道情况。所以就出现了截搭题。”
两位国公一怔:“截搭题?”
“根据不同的截取法,又分成了分长搭、短搭、有情搭、无情搭!”武帝一字一字,让自己冷静的诉说这……这里面的门道。
例如题目“皆雅言也,叶公问孔子于子路”这样的题目,还算主考官开恩了。
因为其中“皆雅言也”是《论语·述而》的“子所雅言,诗书执礼,皆雅言也”的后半句;“叶公问孔子于子路”则来自《论语·述而》!到底是算同一本书里的,超级有情搭!
像“叶公问孔子于子路。子路不对.子曰:“女奚不曰,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人将至云尔”的首句,这种全无逻辑联系,相互完全不存在的联系的题目,则被称为“隔章无情搭题”。
武帝磨牙:“因为压根不是一本书里的!”
镇国公听完后,直接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我的天啊,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吗?”
定国公也有些恍惚:“那……那苏从斌哪来的底气放弃荫庇官啊?”
我们家肯定没这文化水平啊,不信看看我,看看大姐教的武帝爷!
看人这暴脾气也猜得出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些命题规则。
第43章 本给苏敬仪县试押的题,结果他苏从斌自己个用上了!
大殿的氛围有些压抑。
定国公强撑笑脸,端起长辈见多识广的架势,“苏从斌在国子监读过书的!”
苏从斌三岁前,他倒是见过几回。而后和合帝开启发疯道路,他秦毅作为定国公嫡长子,作为武状元也就只能辗转各地当个小小的六品校尉。
想来也好笑,先帝倚重的第三代超品荣国侯意外暴毙了,这军权相斗,皇子夺嫡,反倒是让帝王重新回想起被打压整整二十多年的定国公府了。于是先帝就带着些高高在上的施舍,召他回了京。
回京后,他也瞧过苏从斌一眼。
看着没小时候机灵劲头,木楞面团一个。
但不管如何,苏从斌到底是苏家,先帝倚重的将军长子。这该有的待遇,比如去国子监读书应该会有的!
且苏家第三代私德那么疯,客观而言也是因为人是“家道中落”被教导要恢复祖宗荣光长大。对苏家第三代而言,抢到军权,恢复祖宗荣光,于公于家族有用。至于情,他要真爱。否则他要窒息的!
对苏家三代这种疯狂的思想,定国公今日不想发表任何看法。他目前就强调一点——苏从斌是苏家第四代,肯定也会被教导恢复祖宗荣光,从而各种学习的!
“苏从斌实力应当还有的。我看他文书写的都不错。对接其他部门,那些文章之乎者也的引用,他也能应对。”定国公客观诉说。
闻言镇国公眉头更拧成川了:“皇上,末将斗胆,考这种奇葩的题型有用吗?为什么要顺着这个题型来思忖苏从斌会不会?而不是改革?您县试不都改过吗?这科举选人才,不是要选能办事的官吗?这围绕四书五经截来截去的考,倒不如问问会不会修堤坝修农民灌溉工具,会不会断案。”
武帝瞧着截然相反的两种态度,声音带着些沉:“兵部尚书,你觉得这镇国公建议如何?”
这声,有些低,甚至夹着些情绪。不是对镇国公的情绪,而是对着过往……
被点了官职的定国公暗暗分析着龙椅上的帝王心绪。让自己拿出作为兵部尚书职权范围内的理智与客观,他飞速斟酌着,叩首恭敬的开口回答:“回皇上的话,微臣以为这些题型既然存在,那就有它存在的合理性。这……这或许是在锻炼未来官吏从千丝万缕中抽取提炼相关信息的能力。”
镇国公听得老仇敌话语中都有些虚,默默的从鼻孔发出一声哼。
武帝听得兵部尚书笃定的表态,垂首拨弄着茶盏。
叩首的定国公:“……”
感受着落在自己身上两道几乎彰显主人心思的视线,定国公心中一惊。逼着自己拿出作为长辈的耐心,拿出自己饱受磋磨的小心谨慎,一字一字咬着牙道:“微臣虽不知这种题型。但微臣汗颜,听闻过苏从斌那个亲生崽子打群架的事情。对这件事,像微臣这样的莽汉,唯一的念头倒是感慨,有些血性。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可苏琮便会思考会好奇,为何农田上有粪土,粪土什么作用,而后串联成一条对百姓有利的线索!”
“且微臣也留心过苏从斌昔年在清远县的举动。他滞留多日,是为防两村打架连累苏敬仪连累苏家日后,但也是为国为帝分忧。不懂种田之事,苏从斌便琢磨去寻找工匠解决水源。这事办的也算积极了,毕竟水源解决了,百姓有了灌溉的水,自然也会安分种田了。他倘若一根筋,倘若连术业有专攻的道理都不懂,没基本治理的思维,只会仗着侯爷身份指手画脚的,反倒是只会添乱了。”
——听清楚了吗?外甥女婿,舅舅今日算免费教你一课。你是武曲星又运道好,才从军户摇身一变成国公!但得术业有专攻,别对不懂的领域指手画脚,别撺着皇帝一起脑子一热。改革也要慢慢来的!否则步伐大了,扯到蛋!
最后一番话,定国公只想着,倒没直白说出来。毕竟这种最最最简单“引经据典”作证说明的话,是个官都能听明白。武帝表示自己听得懂。但他眼前就是挥之不去东华书院那排场煊赫的模拟考棚。
东华书院的学生那都是门槛极高的,都是要精挑细选的。所以这一回两百六十个考生,能被先生允许下场的两百六十个考生,或许就有两百人成为举人。
可这些人成为举人有用吗?
他可以容忍这些学生们针对性应对考试,针对性琢磨考官的喜好,甚至可以容忍朝廷上有东华书院派,有勾心斗角,他这个帝王底线放到——上行下效这一词上,就像苏从斌这样就行。哪怕对农田厌恶,是碍于苏家未来是碍于锦衣卫在册,碍于他这个帝王愁旱才下田,甚至还用帕子捂着口鼻。可苏从斌却也的的确确客客气气对待村民,没张口闭口道一句刁民,道一句愚民难教。
对两村打架的用词是情势所迫,各有难处。
而不是清远县县令写的刁民、暴、动!
敏感的察觉到帝王吐息的有些紊乱,定国公硬着头皮,缓缓开口:“治理百姓,不像打仗。打仗就算三年五年,时间长一点。可打赢了就赢了。后续如何安排伤兵,尤其是征过来的民兵伤残后如何安排,客观而言都是朝廷的事情,是治世的一环。”
“微臣昔年作为武将,都未思考过这个问题。等得您信赖成为兵部尚书,有职权的担子在身,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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