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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成婚后被太子觊觎了》 30-40(第29/32页)
能生巧, 由她亲手制出的花灯的确可以比肩寻常摊贩售卖的花灯。
夸人的好话谁不爱听。沈沅槿闻言,开心之余,启唇表达遗憾, “倘若能早些知道二郎会来寻我们,便可替二郎也制一盏花灯。”
女郎话音方落,忽刮起一阵风来, 拂动灯轮上的绢纱灯笼,搅得流苏亦随之交缠摇晃,珠玉相撞后, 发出清脆声响。
沈沅槿见状,不由微蹙起眉心,饶是她每年都会和辞楹来此处观赏花灯,忍不住为那些灯笼捏一把汗, 生怕它们会被风吹倒下。
陆昀瞧出她眼中的担忧之情,忙出言宽慰:“那灯轮乃是工部监制而成, 必定十分稳固,沅娘无需担心。”
“嗯。”沈沅槿深觉陆昀说的有理,当即舒展眉头,略看一会儿后,随着人流望东市去。
东市各处亦设有灯轮、灯树,只是相比起皇城和太极宫前的,规格小了许多,但胜在数量繁多,造型各异,亦十分引人注目。
“娘子快看,前边有小贩在卖焦圈和浮元子。”辞楹被这两样食物的香味勾起馋虫,轻晃沈沅槿的手臂喜出望外地说道。
一路走过来,经过的小食摊数不胜数,独那焦圈和浮元子让辞楹有了食欲,主动暗示想要过去买来吃吃,沈沅槿一向体贴,自然不会扫她的兴,莞尔道:“知道你喜欢,我随你一道过去吃吧。”
沈沅槿说完,偏头去看身侧的陆昀,问他要不要也过去用上一碗。
陆昀的食量比她们的大,今日为了来寻沈沅槿,吃得早了些,加之才刚走了这好些时候,被她这么一问,只觉胃里空空,岂有拒绝她二人的道理。
那小贩的生意甚好,摊位前叫人围得水泄不通,足足等了近两刻钟方排到沈沅槿三人,辞楹问他们吃什么,要了一碗砂糖芝麻馅的焦圈和两碗浮元子。
陆昀最先吃完,去找小贩付过钱,问她们可还有什么想吃的、要买的东西。
辞楹忖度一番,见身侧的沈沅槿似乎也在冥思苦想,因道:“一时还想不起来,才刚吃了这些东西,何妨继续往前走走逛逛,就当克化消食了。”
沈沅槿闻言,点头附和道:“这样也好。”
这般可与沈沅槿多相处些时间的机会,陆昀求之不得,自然没有异议,跟在她和辞楹身后默默护卫,陪她们吹了糖人、猜了灯谜后,又去买来柑橘、玉梁糕、和榛子胡桃等物,护送她们满载而归。
陆昀帮着提拿了大半的东西,将她们送到门前,悉心嘱咐她们关好门窗,封紧吃食,傻站到门后传来栓门声,人走远了,他方离去。
辞楹吹灭手里的莲花花灯,自怀里摸出钥匙开锁,推开门的那一瞬,皎洁的月光洒进屋中,驱散黑暗。
但见如练的月色中,半旧的罗汉床上赫然坐着一个高大魁梧的男郎。
几乎是在顷刻间,受到惊吓的辞楹杏眼圆睁,以为床上的人是贼,张嘴就要喊人进来,若非沈沅槿及时捂住辞楹的嘴,险些令她呼出声来。
辞楹于惊惧不安的状态下间,逐渐看清了那人的脸,不是色欲熏心、往返此间多回的陆镇,又能是谁。
“他要寻的人是我,你在这里无甚作用,先回你的房里歇着罢。”沈沅槿重复一遍,不待辞楹做出反应,兀自跨过门槛,轻轻合上门。
屋里重归黑暗,沈沅槿凭着记忆看向窗户所在的方位,果见那窗子留下一道细缝,点点华光透窗缝入,在地砖上凝成一条光斑。
好好的上元佳节,这厮巴巴跑来她这里钻窗“做贼”,这样的行径,着实令人费解。
沈沅槿借着零星的微光勉强寻找陆镇所处的方位,启唇毫不留情地刺他:“殿下这是翻墙越窗成性了?”
陆镇夜视能力并非是常人可比的,沈沅槿瞧不清陆镇,陆镇却能将她的身形大致看清,猛地起身奔向她,两条结实粗壮的手臂按在门上,困住她。
“告诉孤,你今夜去了何处?”陆镇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沉着声调明知故问。
外头已然入夜,屋里光线太暗,饶是陆镇近在咫尺,沈沅槿还是看不清他的脸,但从他不善的语气中,大概也能听得出,他的心情算不得好。
她今日不曾与他打过照面,好端端地又怎会开罪于他,想来是他在别处遇到了不顺心的人或事罢。这份火气并非是她惹出来的,却要来这里找她发疯泄愤,究竟是何道理?
沈沅槿原本还不错的心情被他破坏,火气也是不打一处来,挑眉毫不客气地回敬他道:“我去何处,难道还要事先经由殿下允准?你是我什么人,有何权力干涉我的生活?!”
他不过问她一句话,此女非但不答,竟还口出狂悖之言,反当众质问于他,简直目无尊卑,以下犯上!
陆镇盛怒之下又记起她与陆昀并肩而行的画面,顿时直气得脸色铁青,就连额上迸起的青筋都在突突地跳。
“孤无权干涉,谁又有权干涉?从前那与你出双入对的废物夫婿?他有什么好,连自己的新妇都护不住,值当你惦念至今?”陆镇一连抛出三个问题,却又丝毫不给沈沅槿回答的时间,只跟个妒夫似地支起她的下巴喋喋不休,发泄胸中怒火。
“你今日同他一起逛街赏灯,就连孤的阿耶和朱雀门也不放在眼里,当真是郎情妾意!这段时日以来,你除了与孤做,可还有将身子给过他?”
颌骨被他捏得生痛,他会用这样大的震惊,大抵也是因为气得不轻,妒忌得怕也是旧相识。沈沅槿不认为他的这份妒忌是出于喜欢,无非是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在作祟罢了。
沈沅槿因他的动作微微仰首,跟看疯子似地看着他,反问道:“殿下今夜动了这样大的火气,竟是因为瞧见我与二郎一起赏灯?”
二郎。叫得可真是亲昵啊!陆镇的关注点不在她的疑问句上,而只在这两个字眼上。他可以做到不在意她和陆昀从前做过多少回,也不在意他的头一回给了早已不是完璧之身的她,可这会子一想到陆昀出大理狱后,她或许还同陆昀做过,心里便难受憋闷得厉害。
陆镇于这个问题上像是有些魔怔了,偏执地又问一遍:“自他从大理狱出来,你与他做过几回?”接着松开她的下巴,转而去触她的裙襟,垂首凑到她耳畔,近乎病态地道:“你若还想他全须全尾地走出长安城,从明日起,不许再见他。”
沈沅槿只觉此时的他像极了一条阴暗爬行的冷血毒蛇,他唇间呼出的气体与吐出的信子,扑至耳上,让人感到恐惧和不适;
彼时,沈沅槿满脑子只有盼望陆昀能够平平安安地前往江州赴任的想法,即便心中不愿,亦不得不与他周旋。
“自和离后,我没……”沈沅槿一语未完,陆镇温热的唇便贴了上来,整个人被他禁锢在方寸之间,后背贴着木门,硌得生疼。
黑暗中,沈沅槿极力挣扎,两手不管不顾地朝他身上捶打,抗拒他递过来的舌尖,哪知陆镇像是没有痛觉神经,大舌长驱直入,不顾沈沅槿的搞下,蛮横地加深这个吻。
门轴咯吱作响,听上去仿若随时都会倒塌一般。
沈沅槿的怒意到达顶峰,用指甲去抓挠陆镇的脖子,不多时便挠出三道血痕来。
些许的刺痛令陆镇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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