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后被太子觊觎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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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回笼,耳畔传来木料摩擦的声音,加之她反抗得厉害,立时便知问题出在何处,短暂地离开她的唇,竖抱起她朝罗汉床走去。

    沈沅槿见识过他肆意逞凶的一面,毫不怀疑他随时都可能兽.性大发,她今日身上不方便,万万不能行那事。沈沅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趁她分心的档口,忙不迭启唇:“别,我来”

    然而她才道出两个字准备解释解释,陆镇再次用唇堵回她的话。

    未免方才的情况再次发生,在将她放到罗汉床上后,大掌钳制住她的双手手腕举过头顶,另只手掌去解她的裙带。

    沈沅槿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扭腰挣扎,陆镇用膝盖压下她的腿,指尖触及里裤。

    那触感不像是肌肤,而是有些厚实的布料;里裤底下怎的还有更厚的布,陆镇不由心生疑惑,动作一顿,没再继续吻她。

    她的神情隐于黑暗之中,即便陆镇的目力再好,也绝无可能看清她眼里的羞愤和屈辱。

    身下的女郎肩膀微颤,陆镇察觉到不对,连忙松开她的手腕,继而去抚她的眼尾安抚她,这才惊觉指腹早已沾湿,她又哭了。

    “陆镇,你可还是人?!我身上月事还没干净,你放开我!”沈沅槿恼怒极了,却是懒怠对他使用尊称,直呼其名。

    陆镇想起上月她来月事时那副痛苦的模样,心下不免生出一阵懊悔和疼惜,连她方才抓伤他的脖颈后被勾起的怒火也一并消散,手忙脚乱地抱她起身,转换位置,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大掌覆上她的小腹,关切问道:“可还疼吗?身上既来着月事,方才为何不说”

    他还有脸问。沈沅槿愤愤望向他,“我两回要说话,可是殿下却并不给我机会,只一味跟登徒子似的轻薄我。”

    她的语调夹杂着哭腔,陆镇听后心里很不是滋味,然,她究竟有没有在和他做露水夫妻的期间找过陆昀,几乎要成为他心里的一根刺,若是不拔出来,此后几夜,他怕是会难以入眠。

    陆镇轻轻去顺她的后背,待她情绪稳定,没再低低抽泣后,终是忍不住再次发问:“你和他,这一个多月里究竟有没有过?”

    沈沅槿疑心陆镇一到她这里,脑子里是不是就变得只有行房这一件要紧事。

    未免他发疯去找陆昀的麻烦,并没有失智般地出于恶心他,抑或是气一气他的心态而去编造假话诓骗他,而是如实回答:“他是端方守礼的君子,既已与我和离,便不会再行苟合之事。”

    她的这番言论,既答了他的问题,亦将他仗着权势强迫她苟合的小人行径点了出来。

    倘若这样说能让她舒心一些,陆镇不会同她计较,横竖他最想要的答案已然由她亲口道出,他又何必再给自己找不痛快?况且在她眼中,他是正人君子也好,无耻小人也罢,总之在五次约完成前,她便休想摆脱他。

    陆镇这里正想得入神,沈沅槿重又重新过来推开他的手,欲要从他怀里起身,扬起声调:“让开,我要去一趟更衣室。”

    “屋里漆黑,娘子可能寻到需要的物件?再者,若是不小心磕着碰着,岂非又要孤等上段时日才能与你行房?”陆镇按下沈沅槿的腰不让她走,到底是将做字改得内敛了些。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的嘴里又能说出什么正经话来。

    沈沅槿挑挑眉,耐着性子反问他一句:“那依殿下看,我就该赖在你的怀里哪都不去?”

    “孤几时说不让你如厕。总该先点了灯,火折子在何处?”陆镇出言反驳。

    沈沅槿凝神想了想,给出两个地方供他寻找,案上的框里,或者架上的匣子里。

    陆镇让她坐着,他去架上寻来火折子,先点亮小几上的烛台,再是灯轮。

    屋子里一下子变得亮堂起来,沈沅槿从衣柜里取出干净的月事带揣进袖中,右手执起烛台去到更衣室。

    回来时途经厨房,那处竟亮着火光,沈沅槿前头看了看,坐在炉边烧水的人非是辞楹,而是壮得跟铁桶似的陆镇。

    他爱守着就让他守个够,总比继续在她跟前发疯好。

    沈沅槿没有理会他,兀自进到屋里。

    上月沈沅槿来月事时,陆镇从她这里离开后,唤来女医仔细问过相关事宜,那女医道是女郎的月事每月都会在一定的时间来,有时会提前七日以内,亦有推迟七日的,这些都属正常;女郎来月事时不可同房,亦不宜吃生冷刺激的食物,且情绪易怒,男郎当多加体谅关怀

    陆镇守在水房里等釜的水烧沸,因无事可做,索性复盘起今日的事,这才发觉她这月来月信的时间晚了些;转念又一想,明明上月她行经时痛得连路都走不动,怎的这月同陆昀在一处,又能行动自如。

    待水烧沸后,陆镇亲自打进盆里送进屋里去,对着沈沅槿问出心中疑惑:“娘子身上来着月事,竟还有力气外出观灯?”

    沈沅槿只觉得陆镇今夜约莫是打定主意跟陆昀杠上了,嫌他幼稚的同时,不得不向他解释:“前两日是疼的,第三日开始便不怎么疼了,今日是第四日,已无太大的感觉。”

    十余日不曾有过,陆镇当真有些心痒,原打算早些从朱雀门下来寻她出去赏灯,后面的事自然也就水到渠成;未曾想竟撞见她与陆昀在一处,闹出这桩事来。

    他这两日憋得尤其难受,忙又问:“娘子每月要来几日月事?”

    沈沅槿知他问这话的用意,神色如常地说长一日:“五六日,殿下若想让我履第四次的约,至少还要再等两日。”

    第四次。不知不觉间,他竟与她竟只剩下寥寥两次,倘若今日不是她来月事未能如愿,岂非仅剩一次。

    陆镇以为他的兴致会随着次数的减少而消退,然而这件事却没有朝他设想的方向发展,他对她的兴致不减便罢了,甚至午夜梦回间,他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她,不独是想与她云雨,也会想要陪她用膳、赏景、游湖,甚至是单纯地吻一吻她,抱一抱她,拥她入睡。

    他的内心深处,似乎并不希望随着五次约的结束而摒弃这段并不光彩的关系……

    陆镇沉思良久,直至耳边传来沈沅槿净面的水滴声,他方如梦如醒。

    眼下的一切才是真实的,至于以后的事,留给以后的自己去思量又有何妨。

    陆镇暂且抛却困扰他的纠结与欲望,好整以暇地静坐在一边的圈椅上看沈沅槿净面。

    细密的水珠挂在沈沅槿未施粉黛的素面上,有些顺着她的天鹅颈隐入衣里,流进他想爱不释手的丰盈上。

    陆镇看得口干舌燥,手心生汗,又见她用巾子擦去面上和颈上的水珠,洁白透亮的肌肤比那上好的羊脂玉还要夺目,简直美到让人惊心动魄。

    沈沅槿转回身后,对上的便是陆镇近乎痴 迷和贪婪的目光。

    他的坐姿虽极端正,可却掩不住他的某些劣形;沈沅槿沉眸看向某处的衣料看了看,果真支起不可忽视的一大团。

    用下流来形容他怕是都有些保守了,看她洗个脸都能虫上脑,合该叫他色.魔才对。沈沅槿多看一眼都嫌脏,低眉将剩下的半桶水倒进盆里,往他对面坐定后就开始下逐客令:“殿下,我要睡了。”

    陆镇有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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