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鬼被高岭之花缠上了[快穿]: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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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好久,一直想送你这份礼物。”

    他慢吞吞的,表情很认真,“刚刚是在开玩笑,活跃气氛, 不能当真的。”

    “是吗?”

    谢浔之低头,端详着手中的糖块,随口问他:“这为什么是礼物?”

    “因为甜。”

    江颂一本正经的胡诌,“一想到你我就心里美滋滋的,跟吃了很多快雪花酥一样,所以特意送你这份礼物。”

    “特意?”

    “对呀对呀。”拼命想要把功课那件事给绕过去的小妖怪绞尽脑汁,耳尖发烫的小声撒谎。

    “我特意看着花颜他们做的呢,为了送给你,我可是一口都没——”

    江颂话才说到一半,就见谢浔之转了下糖块,于是那印着牙印的缺角便正大光明的显露出来。

    江颂:“……”

    “一口都没吃?”

    江颂:“…………%&*%#”

    “嗯?”

    声若蚊蝇的胆小鬼脸上都浮着层薄红,又小声重复道:“就吃了那一块儿。”

    “所以你一共就做了两块?”

    江颂:“……物以稀为贵。”

    还挺有理儿。

    谢浔之嘴角压都压不住,眸中笑意无奈又宠溺,周遭伺候的人早就识趣地退下了,屋子里安静得似乎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没出息的江颂意图坦白从宽,谁知下一秒谢浔之忽然把雪花酥放到他手中,而后俯身垂首,含住了印有牙印的那个缺角,松松撩开的长眸很是漫不经心。

    这是人类之间最为常见的挑逗和勾引。

    可惜江颂是只不解风情且连发/情期都不曾有过的笨蛋妖怪,看到谢浔之如此,只顾傻乐道:“吃了我的糖,就不能再罚我了呦。”

    谢浔之:“……”

    他直起腰身咬碎嘴里的糖,面无表情道:“明天字帖加三篇。”

    话落,谢浔之又轻飘飘的补充道:“自己写。”

    “要是再让人替笔,明天晚上我就亲自来看着,写完再去睡觉。”

    江颂:“……”还不如不给他吃呢。

    苦大仇深的小妖怪第二天便老老实实的一个字一个字的磨过去,至于楚木则被他打发着去买话本了。

    当然,这是面上的借口,实则江颂是为了给楚木学字读书创造机会。

    因为城南书斋的老板在原剧情中是一个隐世才子,心装家国天下,一直想改变百姓水深火热的现状,可惜能力有限,常年蹉跎中壮志未酬,开着个破旧的小书斋潦草度日。

    直到遇见楚木,独具慧眼的老板敏锐的察觉出这是一个能成大器的存在,于是毫不保留的倾囊相授。

    这段剧情原本相较于小侯爷这个角色来说,是比较靠后的,可是那天晚上被带着项圈的楚木吓到后,江颂觉得不能再让楚木这样下去了。

    得先让他思想上觉醒。

    所以他接连好几天都故意让楚木独自去买话本,为了凸显自己的恶毒,他还报了一大堆地名,每天让他到处跑,几乎是早上出去,晚上才能回来。

    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他是在故意折磨人,明明那些东西都可以让人送上门的。

    书斋老板杜流云已经注意了这个怪人好几天,每次见他来都是匆匆忙忙的,小心翼翼将挑好的书籍仔细收好,又背着满满当当的东西迅速离开。

    别人和他说话也不理,闷得跟个哑巴一样。

    今天同样,天上乌云闷重,风声四起,瑟缩的冷意从北方刮来,卷着发黄的落叶飘向远处。

    楚木来得比以往要慢些,较之昨日,他脸色更为苍白了几分,眼中血丝浓重,浑身死气沉沉,像是压抑着的情绪即将溃堤一般。

    杜流云莫名看得毛骨悚然,目光敛回来之际正巧听到边上有人在挑书时闲聊。

    “听说江小侯爷是这里的常客。”

    “怎么可能,别人瞎吹的吧,那小侯爷再怎么落魄,也是人家首辅养着的,怎么可能会来这种穷酸地方。”

    说话的书生左右打量了下这个书铺,而后敛眸哼笑一声。

    “还是别人命好,即便家破人亡,靠着那张脸照样混得风生水起,上至皇亲国戚,下至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哪一个不是摇着尾巴凑上去争相当狗。”

    他边上的同伴眸中闪着淫邪的光,压低声音。

    “就是一个万人骑的婊子而已,不知道被谢浔之玩了多少次,还顶着那样一张脸故作天真,你是没见过,那小眼神明明都快勾——”

    那男人促狭的窃窃私语才说到一半,脖颈就被人猛地从后面死死掐住,甚至不等他叫出声来,整个人就被一阵大力掼在墙上。

    急促的喘息像是野兽般重重响在耳侧,呼吸被死死遏制住的男人僵直的转动眼珠,和一双猩红如血的长眸对上了目光。

    “你刚刚,在说什么?”

    “我——”

    惊恐至极的男人才从喉咙中挤出一个字眼,就被楚木暴虐至极的攥着头发砸向墙壁。

    “砰”的一声,血肉纷飞,鲜血淋漓。

    猩红的血点溅在楚木眉眼处,染红了那个屈辱的梅花印记。

    他毫无所觉,瞳孔缩成一个细点,浑身颤着,完全听不到周遭的声音,脑海里全是这些人在后面意淫小侯爷时的嘴脸。

    好恶心……

    好脏……

    楚木额角青筋怪异的抽动了一下,像是魔怔了般不断按着手中的脑袋往墙上砸,直至那人浑身抽搐了两下,彻底没了动静后他都还没有停下。

    书斋里的人本来就不多,早就被这番场景吓得作鸟兽散了,连先前那冷嘲热讽的书生也跟着落荒而逃。

    于是风声呜咽的破旧书斋里就只剩下了楚木和杜流云两个活人。

    后者见惯了血腥,可瞥见那被砸得红白相间的残缺尸体时,还是冷不丁的打了个寒蝉。

    许久之后,从一地血腥中踉跄着站起来的楚木呼吸还未平稳下来,视线转落时忽然注意到自己身上沾到的血。

    小侯爷会嫌脏的。

    可是他已经很多天都没有和他说话了,他甚至都没有再召见过自己,和其他捡回去的奴隶一样,随便安排了份差事便不闻不问。

    楚木极为焦躁的扣弄着掌心里的伤口,心里想着,如果自己出了点事情呢?他会不会分出点心思给他。

    一点点就好,就当解一解渴……

    楚木眸底溢出贪婪的灼热,在杜流云惊恐的目光中,他捡起了角落里摔碎的花瓶碎片。

    ——

    风雨越发的急,闷雷更是一声接着一声。

    江颂莫名觉得心慌,总觉得要出点什么事情,在屋子来回走了两圈,他还是忍不住从门口探出头去问花颜。

    “楚木还没回来吗?”

    “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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