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鬼被高岭之花缠上了[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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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他惹恼你了,你该和我说,我自会秉公执法还你公道,像你刚刚那般,若是他还手伤害了你怎么办?”

    似是被自己的这番假设吓到,江别尘后怕的把江颂抱到怀中,弓腰偏头蹭了蹭他的脸颊,呼吸又乱又急,声音粘腻到极点。

    “若是我们宝宝出事了,爹爹会活不下去的……”

    江颂使劲想把人推开,整个人不断往后仰,都没太注意江别尘最后一句那一句咕哝,心里重重叹息——

    还好是他在这具壳子里,不然按照江别尘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养法,不得养出个祖宗来?

    “宗主!宗主!!小公子他到底有没有回来了啊?!!快救命!!!”

    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老远就传了过来,江颂思绪被打断,才下意识偏头,就看见噗啦噗啦掉的羽毛,一只毛发凌乱的仙鹤火急火燎的从天上冲过来。

    和江颂对上目光那一瞬间,他像是见到了救世主一般,泪眼汪汪的大叫一声。

    “小公子呀!您可终于回来了!您再不回来,天都要塌了!”

    鹤童说得天塌完全不是夸张,那是实实在在的形容。

    起初用闭关突破这个理由还拖了一两天,可之后郁叙白一而再再而三的等不到江颂,三番四次的想要离开白玉京。

    可高悬于头顶的天道根本不会允许,对峙间有无数次,只差一点点,整个九州四海就会彻底毁于一旦。

    最终无一例外都是郁叙白退让,这是从未有过的先例,让天道更为肆无忌惮的利用江颂来作为囚禁郁叙白的筹码。

    鹤童从未见过玉虚玄祖狼狈成那样,焦虑恐慌,一遍又一遍地向他确认江颂的存在。

    像是在紧紧绷着一根弦,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

    所以鹤童才会急到疯狂掉羽毛,走哪都一片白,以至于如今见到江颂时,他简直不管不顾,想冲上去直接叼住人把他直接带回白玉京。

    可还没挨近就被一道杀意极为浓重的灵力掀翻到百米之外,鹤童整个人都是懵的,转而晕乎乎的和江别尘对上目光时,没有错过他眼中的那抹不耐。

    像是很厌烦别人抢走江颂。

    但仅仅一瞬,这人又恢复成先前那温和端方的模样,歉意的笑笑。

    “抱歉,我家颂颂胆子有点小,还请不要这么吓他。”

    “他没有吓到我。”

    江颂急忙出声,有些好奇的看着那羽毛稀疏的仙鹤,“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颂颂,你刚刚不是说累了吗?我们去睡觉——”

    “玄祖想要见您!”

    江别尘话都还没说完,就被鹤童急急忙忙的打断。

    他眼中的笑一点点沉落下去,眼帘半压着,长眸中晦暗的光像是沾着血腥气,声音温柔不已。

    “鹤童,我说,他累了,没有听清楚这句话吗?”

    尾音落地那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威压四面八方涌来,几乎快把鹤童五脏六腑都给挤碎,来自灵魂本能的恐惧甚至让他差一点疯掉。

    但他死死咬着牙,瘫倒在地上暗暗吓下口中的血,一字一字挤出声音来。

    “小,公子,他给您,准备,本命剑……”

    艰涩的话才说到一半,鹤童直接咳出了一大口血,浑身抖若筛粒,看得江颂一阵心惊肉跳。

    “喂!你怎么了?”

    他挣开江别尘的怀抱,冲向鹤童那一瞬间,一股强大的灵力像海浪那般席卷而来,几乎瞬息之间就带走了鹤童和江颂,快到甚至江别尘都没有反应过来。

    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这样抢人的,也只有郁叙白能做得到了。

    可郁叙白什么时候注意到江颂的?又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见他?甚至急切到直接上手抢人。

    越是细思下去,江别尘就越焦躁不安,他脸色冷到极致,甩袖转身往白玉京去时,身后上百米的青玉地板瞬间灰飞烟灭。

    所有侍奉的弟子面色骤变,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江别尘失态到这种地步。

    另一边,脑袋懵懵的江颂眼一眨就被人紧紧抱到了怀中,他呆愣了一下,茫然的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了屋子里的陈设。

    是他之前在白玉京睡的卧房。

    只是与之前不同的是,床榻上有些乱,堆着一些他穿过的衣服。

    尤其是最贴身的那一件,羞人的部位甚至是湿的。

    像是被人咬在嘴里含过……

    第65章 娇气事多的废物小师弟15 荒诞的……

    荒诞的联想让江颂一激灵, 连忙打断自己胡乱发散的思绪。

    郁叙白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师尊,这样去臆想一个长辈可谓是大逆不道。

    最是遵规守纪的小妖怪心里念叨着对不起,心虚的想拉开点距离, 谁知他才挣扎, 郁叙白就像是被吓到般猛地收紧力道, 急促碎乱的喘息一阵一阵的扑洒在他颈侧。

    “……骗子。”

    闷哑的声音艰涩的像是很久没有说话一样, 听得江颂一头雾水。

    他骗郁叙白什么了?

    “你明明说过会回来,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躲我?”

    江颂更奇怪了,“我没有在躲你。”

    “那你为什么不回来?”

    郁叙白埋在江颂颈侧,长眸像是沁着血般凶戾又哀怨, 宽大的手背青筋凸起,巨大的体型差让扣在江颂脊背上的手像是能直接掐住他的腰身。

    这是一个危险而庞大的捕食者,但不知天高地厚的猫猫毫无所觉,仍旧天真烂漫, 理直气壮地回他。

    “因为我昨天才走的呀。”

    江颂拧眉, 被养出来的那点小祖宗性子露了点端倪, 对着太虚玄清宗的玄祖都敢当面发小脾气了。

    “您,您是不是年纪大, 记性不太好了。而且这样一言不发的把我绑回白玉京,有点不好。”

    他很认真的说:“你都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气氛陡然沉凝下去,光线晦暗的屋子里静到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按人设耍小脾气的江颂一点点紧张起来,用余光悄悄去瞥郁叙白。

    他是不是生气了?

    可惜这人眉眼沉溺在阴影里,面无表情,根本瞧不出情绪如何。

    “……昨天?”

    郁叙白声音很哑,轻声问他:“颂颂,你是昨天离开这儿的?”

    “不是吗?”

    江颂往后仰了一点, 一脸奇怪地摸了摸郁叙白的额头,“你不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

    郁叙白瞳孔完全被血浸成了红色,思绪像是被拧成一根极细的弦,指尖悄无声息的探在江颂后颈处,小心翼翼的探查他的魂体。

    的确有噬魂术的痕迹。

    有人抹去了他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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