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鬼被高岭之花缠上了[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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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的记忆。

    为什么?是做贼心虚还是别有用心?

    江颂被偷走的这一个月会经历什么?他这么乖,是不是被坏人哄两句就会乖乖当别人的小妻子?

    当他被囚于白玉京只能靠着那一两件旧衣服度日的时候,那只卑劣的脏狗却能含吻舔吮他的一切,吞吃他的气息和爱欲。

    他们做了几次?

    他的小徒弟肚子那么软,是不是每一次都会被撑得直掉眼泪,被人抱在怀里颠得只会吐着小舌头喘息……

    郁叙白眸光晦涩,藏着病态而诡异的痴热,因着自己那些下流幻想而绷紧身体轻轻发着颤。

    明明心脏已经快被妒忌撑烂了,他却还是在其中偷尝到了一丝蚀骨的快感。

    噬魂术不仅可以抹去记忆,也能逆转填补虚假的认知。

    所以……从后面抱着宝宝猫的人,为什么不可以是他呢?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郁叙白脑袋被急剧炸开的快感冲击得一片空白,面颊晕开潮红,湿漉漉的长眸从深处皲裂开贪婪。

    他急促的吞咽着口中大量分泌的涎液,竭力逼着自己正常一些,莫要吓到怀中的猫猫。

    “……抱歉,是我记错了。”

    郁叙白呼吸粗重,嘴角轻轻颤着上翘,略微急切的握住江颂的手按在自己口鼻处。

    他太兴奋了,所以需要江颂帮自己捂一下,不然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喘出声来……

    粗神经的笨蛋表情疑惑,但也不怎么反抗,反倒轻轻蹙眉靠近蹭了蹭郁叙白的额头,关切的问他:“师尊,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浑身都好烫,湿漉漉的长眸红得像是快要渗血,目光粘腻在他身上时莫名叫他有些不舒服。

    怪不得连他什么时候离开都记不得。

    江颂略微有些着急,“我让爹爹过来给你看看好不好,你看起来状态很不对劲。”

    “不要!”

    郁叙白急切的否决掉他的提议,然后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于剧烈,又强行逼着自己自然一些。

    “我没事,我只是……”

    “……很想你。”

    江颂微微睁大眼睛,“一晚上也会很想吗?”

    托着掌心那点丰腴往自己腰上坐,以掩饰那些羞人的反应,耳尖发红的郁叙白似是羞赫般压下眼帘,低声应他。

    “嗯。”

    “分开一秒也会很想念。”

    江颂心尖一颤,心想大概是因为郁叙白也算个空巢老人,没个妻儿子女,遇到个小辈自然满心欢喜。

    他自诩通透的分析着,心里还咕哝陆衔辞这个不孝子孙,自家师尊醒来也不知道上门表示一下,怪不得三千年以来都被丢在太虚玄清宗。

    哎,人情世故还是得他来。

    怜悯的心思才冒出了点苗头便一发不可收拾,江颂学着江别尘哄他的模样,轻轻抱着郁叙白的脖颈,让他靠在自己胸口上,然后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他的脊背。

    “没事没事,师尊,我也很想你,以后不会让你一个人呆着的。”

    过两天就把陆衔辞绑上来,再找几个俏皮点的弟子,保证这白玉京热热闹闹。

    江颂兴致勃勃的做着打算,根本没注意到埋在他怀中的人一直在轻轻颤栗着,喘息间悄无声息的张嘴含住了他的衣襟,急切的裹咬吞咽时,目光一直粘腻在近在咫尺的脖颈。

    热切痴迷到似乎恨不得直接仰头去叼住那漂亮精巧的喉结。

    但现在还不到时候,郁叙白绷着脖颈的青筋,张嘴无声的喘了许久才抑制住烧心燎肺的焦渴,转而伸手从虚空中拿出一个极为精致漂亮的木盒。

    “嗯?这是送给我的吗?”

    江颂看着面前纹理繁复灵气浓郁的剑盒,有些犹豫,因为即便他见识浅薄,但也能直观的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灵气。

    浓郁磅礴,纯净到像是浩渺无波的灵海,浸润得他极为舒服。

    “嗯,这是我给你锻造的本命剑。”

    “本命剑?!”

    江颂瞪圆眼睛,“一晚上就锻造出来了?”

    据他所知,剑器越上乘,所需要的时间就越久,一晚上就锻造出来的……

    心思绕了一圈的小妖怪一点点蹙紧眉头,不太开心的抬头,“师尊你在糊弄我吗?是不是因为我修为低,所以你花都不想花心思……”

    “不是。”

    郁叙白急切的打断江颂,连忙解释道:“我没有敷衍你,这是花费心思最多的一把剑。”

    “一晚上哪算什么心思。”

    骄纵贪心的小徒弟抿紧唇瓣,眼尾泛红,赌气质问他:“如果是陆衔辞的剑,你要花上多少时间?”

    郁叙白想都不想的就应他:“我不会为他铸剑。”

    说完他停顿一瞬,又很认真严肃的补充:“我不会为任何人铸剑,除了你。”

    “颂颂,这是我第一次为别人锻造本命剑,时间短是因为用的材质比较特殊。”

    江颂轻哼一声,“什么材质?必须得用配得上我身份的才可以。”

    郁叙白:“我的肋骨。”

    “砰”的一声,江颂手中的剑盒直直掉在地上,没扣紧的盒子被摔开,露出里面躺着的青色长剑。

    灵息浓郁,剑气磅礴。

    但大概是因为得知是什么锻造的,以至于江颂莫名感觉到一股阴冷粘腻的气息。

    肋骨锻造的本命剑……

    他呼吸凉在胸腔中,回过神时那把剑已经被郁叙白塞到了自己手中,修长宽大的指骨覆在他手背上,强势而温柔的逼着他握紧那把剑。

    “别怕,颂颂,我活了数万年,躯体早已成了朽木,所以你可以把这根肋骨当成枯死的树枝。”

    “所以我只是给你削了一把‘木剑’,不要害怕它,更不要怕我,好吗?”

    郁叙白指骨泛凉,心脏高高悬着,生怕从江颂眼中看到一丝半点的反感。

    他知道他自己变得很奇怪,甚至卑劣恶心得像是只怪物,无时无刻的想从自己小徒弟身上窃取欢愉。

    巨大的空虚甚至一度让他思考如何剖开胸腔,最大程度的把他的宝宝猫塞进去,缝起来……

    血腥贪婪的念头再次席卷而起,直至江颂忽然仰头看过来,他似乎很难过,湿漉漉的目光划过他的心口。

    “是不是很疼?”

    “对不起,我刚刚不该说那种话。”

    江颂愧疚得像只淋雨的猫猫,垂头丧气,“早知道锻造本命剑会让你疼,我就不要了。”

    极端的不安像是被猛地按下了暂停键,郁叙白瞳孔无意识扩张到最大,细细发着颤,连呼吸都不自知的屏在了胸腔中。

    好乖……

    他的宝宝,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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