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但误标记太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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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觉得这春雨合奏之声相当悦耳动听。

    尤其是在听到心腹前来汇报之后。

    他一挑眉,喜形于色:“你是说,方才我那妹妹才回来,身旁还跟了个戴着幂篱的女人?”

    心腹当然知道如何回答能够讨得自家公子的开心,忙不迭地点头,谄笑着说:“对,又是上次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看起来颇高贵,哪怕是隔着一层水雾,哪怕是她在伞下,都能看出她那通天的气派啊……”

    其实他也不知道那跟在小姐身旁的女子是谁。不过心腹知道,只要往这个方向靠,公子就会表现得非常开心。

    慕严大笑:“我明白了,好,你且继续去盯着慕兰时,注意着些,别被发现了,暂时盯梢不上,也不用管。”

    心腹“哎”了声,退了下去。

    候在一旁的管家赵郦愁眉紧锁。

    她参与了宴会情酒的始末,自然知道那“心腹”不知道的戴着幂篱的女人是谁。

    慕严没察觉到赵郦表情的异动,只是将酒倒到玛瑙夜光杯里,慢悠悠地道:“哎呀,这春雨,听起来真是好听,就是指不定这家里面有人做什么肮脏事儿呢。”

    为了所谓心中的责任感,许下承诺当然没有问题。只是,偏偏把未过门的女子带回家中,这自然不是什么干净的事了。

    啧,不过孟珚毕竟是皇家,再不受宠也是公主,虽然慕氏从来不同皇室结亲,但第一世族同皇家交往,自然也不跌份。

    这么想来,慕兰时倒也没想象中的那么不堪。

    “还好她带回来的是天家血脉,”慕严晃了晃手中的夜光杯,看琥珀色酒液缓缓地流动,“若是带回来别的不三不四的人,贩夫走卒,怕是要把族谱都浸在泔水桶里!”

    赵郦不说话,只一味地垂敛着眉目。

    这些名望高华的豪门世家,连呼吸都浸着墨香。他们用焚毁寒门婚帖的余烬煨暖酒觞,将商贾递来的拜帖裁作如厕的竹筹。腰间玉碟刻着“上品无寒门”的祖训,连襁褓婴孩的银项圈都錾着“市侩莫近”的箴言。

    当泥腿子们用数代骨血垒起登云梯时,他们只需掀开印着族徽的衣襟,便能踏着先祖的紫绶金印直上凌霄。

    赵郦对自己的出身其实很不确定,她并不确定自己究竟属于哪一派,她只知道,自己必须得在慕府安身立命。

    看到慕严志得意满的样子,她不禁开口道:“公子,今日我看见小姐她出去了一遭,车辙印都比平时深呢。”

    “车辙印比平时深”是暗语,意思是,是否该多盯着慕兰时。

    慕兰时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她能够逼死慕成封父子,难道就不能将这把尖刀利刃放在慕严的脖颈上吗?!赵郦眼下就是担心这个。

    然而,慕严却只是喝下了酒,眼神愈发游离:“盯她去什么地方做什么?她太过自信了。你瞧瞧,她都又把那一位带回家中了,我现在再找人看着她,不就是打草惊蛇了么?再说了,我自有打算,难道我从不和别人通气吗?!”

    若非孟珚给他来了封信,他也不会这么笃定!

    看慕严这笃定的样子,一下子就把赵郦剩下的话全部堵回到了喉管之中,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再说下去了。

    慕严又睨了她一眼:“赵管家,我知道你这么多年待在慕府,讲究的就是一个心细。但是,你要明白的是,兰时她毕竟是我的妹妹,我和她是有血脉关系的。我这个做兄长的,当然了解她。”

    “当年她去那什么伏善语的地儿学音律时,日日晚上都是我去接她回来呢,还送了她一把古琴……那可是把好琴。”似是钩沉到了记忆之中,也或可能是醉了,慕严的语气变得温和起来,“可惜啊,谁让她挡我的道呢?”

    他必须要拿到这个家主之位!

    赵郦想说的话都没说出来,低眸听慕严絮絮地讲起从前。

    兄妹相争,这便是天下第一世家的继承人局面。

    还只是,慕湄这一系。像慕成封父子那样觊觎家主之位的旁支,从来不在少数。

    只不过,他能成功吗?赵郦担忧地望了一眼沉浸在回忆里面的慕严。

    他太过刚愎自用了,可一旦回忆起往日,似乎又有些温情。

    雨声渐密。

    赵郦没有想太多,又因为方才的话得罪了慕严,便找了个机会说自己先下去了。

    她迈腿跨出门槛时,只看见雨帘烦杂,恰如此时此刻她不定的心绪。

    她忽然又想起那一日紧闭的祠堂——大小姐有令,任何人都不准进祠堂一步。

    第二日,她们便不知晓慕老爷子的死活了。

    再后来,她们也联系不上慕成封了。

    ——大小姐今日可以逼死那父子俩,明日便可要他慕严的项上人头。

    那她呢?她总不能就这样无望地依靠一面在风雨中飘摇的危墙。

    明明心头想的是那面危墙,赵郦眼前却出现了那日祠堂紧闭的乌门。

    她不配进慕氏祠堂,可有人就不担心,有朝一日被关在门后的人是他自己么?

    赵郦忽然又想起了一个人,马三。

    她当初找马三做事,无非是看他的亲长都在府上,便于利用操纵。这样的人应当不会很尽心,可她近日观察,此人倒是颇积极热络……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又或者是说,他正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赵郦撑着油纸伞,斜飞的雨丝湿了她的衣襟,让她愈发烦躁。

    ***

    春雨潺潺地流动着,万物都处在一种起伏不定的意志之中。

    雨丝在窗棂上织就的帘幕里,浮沉着博山炉逸出的沉香屑。

    大小姐最私密的闺房中,却穿插着女人极其暧。昧的喘息声:“轻些,好多……”慕兰时腕间缠着的鲛绡忽紧忽松,在戚映珠雪白的颈后印下蜿蜒的潮痕。

    宛如雪地里惊心动魄的寒梅骤绽。

    “娘娘难道不喜欢了么?”

    衣料摩挲的声音渐起,伴随着女人亲密的耳语。

    如绸缎般的乌发在床榻间披散,冷玉一般的面容浸透了绯红荔色。

    戚映珠只能偏头,“倘若我说不呢?”固执得很。

    属于她的信香漫溢出来,玫瑰的味道扑鼻而来。

    而那素来清高的兰芷香气也不甘示弱,爬上人颤栗的脊线,非要把人的身躯褶皱每一处都爬遍,每一处都抚平一般。

    “娘娘还真是善变,今日在仓房的时候,可不是这样。”慕兰时低低地笑着,从她的耳边呼着酥酥麻麻的热气。

    戚映珠只绷紧着足弓,摇摇欲坠着。

    如白浪拍岸般起伏的曲线,跟随心潮意动的呼吸、瘫软的腿骨一起,成了一滩任由汲取的春水。

    “是……吗?”女人间断回应答话,忽而扣住了慕兰时的手肘,再一寸一寸地往上覆盖,捏住她潮湿纤长的指节,报以回问:“那么,慕相,我还有一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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