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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和冷硬将军奉旨成婚后》 25-30(第2/13页)
身材也很好。
他身形挺拔,连这样的宽大的蟒袍也能撑起来,此刻微微弯着腰,反倒显得肩背更有一种蛰伏的力量感。
赵明臻不说话,寝殿内瞬间就静了下来。燕渠下意识皱了皱眉,紧接着,忽又听得她轻轻呼出了一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
赵明臻轻声道:“你过来些,本宫……有话要问你。”
尽管知道这可能是她发难的前兆,燕渠还是屈下膝来,半蹲在赵明臻身侧。
他个头很高,即使是这个姿势,视线也是和她平行的。
他别开头,控制着自己的视线,尽量不落在眼前这张鲜妍灵俏的面孔上:“长公主请说,臣一定……知无不言。”
赵明臻把他的紧绷看得一清二楚,轻笑一声,道:“你我如今已是夫妻,驸马还这么紧张做什么?”
“本宫只是想问……”她顿了顿,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了:“送给你的那些书册,可都看过了?”
这是多怕他胸无点墨,叫她面上无光?连今夜都不忘提点。
燕渠轻哂一声,道:“书目繁巨,臣正在读。”
话音刚落,他便听得赵明臻很轻很轻地“嗯”了一声。
燕渠还没来得及思考这声“嗯”是什么意思,赵明臻忽已倾身向前,抬起右手,轻轻摸在了他的侧脸上。
连带温热的呼吸,也拂了过来。
他没了思考的余地,因为下一瞬,她已经用力扳过了他的脸,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
赵明臻也是头回亲人,生涩得很,并没有什么技巧,不过是唇瓣贴上他的唇。
燕渠却被她突如其来的攻势亲懵了,瞳孔微颤,从踏进这间寝殿开始就紧绷着的弦,更是“啪”的一声,断得干干净净。
她的唇软极了,又或者说,柔软的不只是唇。
燕渠虽从未与女子亲近过,但是他长在军营,便是再想洁身自好,耳朵里,也灌进过不少不三不四的话。
想到此刻是什么正贴着他,他的呼吸陡然间就变得粗重了起来。
他直觉有哪里不对,然而软玉温香在怀,本就混沌的意识,此刻更是烧烫到让他无法思考。
直到她开始尝试撬开他的唇,他勉强保留着的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回笼,抬手扼住了她去勾他玉带的手腕。
“长公主……”燕渠的声音已经
哑得不成样子:“你在做什么?”
方才的亲吻,两个人都已经动情了,阵地早就不知不觉转移到了床上。
赵明臻抬起微微发烫的脸颊,盯着身前的燕渠,忽然笑了笑:“洞房花烛夜,燕将军,你的手还攥在本宫腰上,你说我们是要做什么?”
燕渠微怔,视线缓缓下移,随即就像被她的腰身烫到了一般,立马收回了手。
千军万马在前,亦是无所动容的燕渠,此刻的神色,却突然变得晦暗极了。
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的眉心像是被针扎了似的,微微一蹙。
“长公主。”他眼神逐渐变得清明,只是原本冷峻的脸上,到底还是能看到方才情慾留下的痕迹,“臣只是有些不明白。”
赵明臻扬起眉梢:“你说。”
燕渠深呼了一吸。
良久,直到面上的热意都有些消退,而赵明臻的耐心似乎也要消耗殆尽,他才终于抬眼,看着仍旧抵在他身前的女人,一字一顿地问道:
“今夜,无论谁是驸马……公主都会如此吗?”
乍然一听,赵明臻甚至没明白燕渠的意思。
她原本以为,他会介意纯粹的利用关系,沾染上男女之间的嗳昧色彩。
毕竟,人的感情和慾望,是这世上最复杂、最难以厘清的东西,纠缠在一起,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从一开始,赵明臻就试探过他的意思了,从最开始派人送去避火图,再到方才……
被她按倒在软靠上的时候,他明明也没有拒绝,回啃她的时候不也挺主动的?她嘴都有些破皮了!这会儿怎么拿上乔了?
但赵明臻不打算去揣摩燕渠在想什么,只面露不愉道:“不然呢?我都没有养七八个面首,大婚之夜,睡一睡自己的驸马怎么了?”
都已经箭在弦上了,燕渠突然推开她,让她心里很是烦躁。
于是,赵明臻睨他一眼,重新在床沿坐直后,决定再补一句作为报复:“燕将军倒也不必妄自菲薄,你身材不错,长得也成。本宫虽瞧不上你,睡还是可以一睡的。”
这话实在是轻佻又凉薄,闻言,燕渠勾唇,竟是轻笑了一声。
他垂着眼,冷静下来的声音极淡:
“公主的意思是……不论是谁,只要做了你的驸马,你都愿意?”
见赵明臻没回答,反倒露出一副当真在思考的模样,燕渠的脸色愈发铁青。
袖底,他的指尖,更是深深扣入了掌心。
好在很快,赵明臻给出了拒绝的答案。
她眨了眨眼,卷翘的长睫忽闪忽闪,难得诚恳地回答道:“当然不是,丑的不行。”
她想了想,随即又补充道:“不对,若是丑人,本宫也不会让他做我的驸马。”
“赵景昂若敢指丑人给我,我非把他的紫宸殿烧了不可。”
听着她的话,燕渠闭了闭眼,忽觉有些荒谬的好笑。
他堂堂一个大将军,在这场婚姻里,居然是托了这副皮相的福。
也是他想得太多,居然会误以为,自己和这位金尊玉贵的公主殿下,在互相利用以外,会有一些可称惺惺相惜的感受。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仿佛凭借这张脸,得到了长公主的宠幸,是一件非常难堪的事情。
见状,本就心里窝火的赵明臻,更是冷哼一声,道:“燕大将军好生高贵呢,连本宫要睡你都觉得屈就。”
“那将军也不必委屈了,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说着,赵明臻拔掉了自己后脑勺上最后一根主簪,青丝纷纷扬扬滑落的瞬间,她跽坐在喜床上直起腰,手持金簪,以一副割袍断义般的架势,幼稚地划下了一道泾渭分明的界线。
燕渠看着床上仿佛棋盘间楚河汉界的痕迹,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勉强理顺了思绪,起身下床,又退开了许多:“长公主不必如此,臣日后定然……”
定然,井水不犯河水。
然他话音未落,赵明臻就已经站在了床上,用脚尖点了点“楚河”,又点了点“汉界”,既而道:“左边是我的,右边也是我的。”
燕渠:……
燕渠这一下是真的有点被气笑了,终于是没忍住,道:“那你画个屁。”
闻言,赵明臻更是瞪圆了眼睛:“你跟本宫说什么?”
居然敢在长公主面前,说这样的粗鄙之语。
果然是泥腿子出身,本性难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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