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硬将军奉旨成婚后: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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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渠冷着脸收了声,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只问她:“那公主以后,想让臣宿在哪儿?”

    赵明臻被他的态度一刺,心说他爱睡哪睡哪儿,左右不关她的事。

    但好在她脑子还在,还能记得自己和燕渠成亲的目的是什么。

    连成婚的路上,都敢派人设伏,暗地里的人,果真不希望这桩皇室与寒门的联姻能成。

    但婚事已成,对她自己而言,现在最好也希望燕渠地位稳固,然后争取让他快点被派回北境,这样,她的人就也也有机会,开始在军中展开自己的触角……

    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和他的目的现在是一样的。

    而新婚夜,夫妻俩就分房睡,一来会惹来外界猜疑,二来,也会让赵景昂怀疑她当时突然又应下赐婚的目的……

    赵明臻磨了磨牙,忍住没发脾气,只夹枪带棒地道:“随便。这么大的寝屋,燕将军腿再长,总也找得到地方睡吧?”

    见燕渠还盯着自己看,甚至还上前了两步,赵明臻警惕地道:“做什么?”

    不知为何,她觉得燕渠的眼神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像是在强自压抑着什么。

    紧接着,他竟还上前了几步,又到了床边,赵明臻还没来得及侧过身,他已经探身上床,然后……

    然后把堆在床尾的被褥,抱了一床下来。

    赵明臻愣了愣,回过神来时,燕渠已经开始打他的地铺了。

    他的动作利落,仿佛很迫不及待。

    想到刚刚自己主动亲吻,这家伙最后也莫名其妙地拒绝了。这会儿燕渠在赵明臻心里,完完全全是罪无可赦,应该被拉出去砍两个时辰的头。

    她一恼,就忍不住要嘲讽:“燕将军好生利落,想来是泥地里打滚、野风吃多了,才这般熟练呢。”

    燕渠在地上铺被子的动作没停——说实话,他完全没觉得打地铺有什么,这长公主府的地恨不得都用金子来铺,更是日日都有下人洒扫,干净得很。

    不过,他心里这会儿还是憋着一股气。

    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这股气是从何而来,也许是因为她叫嚣的那句“七八个面首”,也许是因为……他此刻,也有些不上不下的难言之隐。

    因此,燕渠开口时,说话的语气也不甚好听:“长公主想多了,在外行兵打仗,哪来的这好褥子?能有稻草一卷都不错了。”

    赵明臻睁圆了眼,下意识质疑:“稻草怎么睡,你莫不是装可怜骗我?”

    燕渠侧过脸,看向床上蹦跶的赵明臻,还没再说什么,就吃了她一记枕头。

    “滚开——谁允许你用这种眼神直视本宫的!”

    这招正中燕渠下怀,燕渠轻轻松松地接下了,随即便淡淡道:“多谢长公主,体恤臣这地铺还缺个枕头。”

    赵明臻:……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还有这么不要脸的时候?

    ——

    这么一闹,赵明臻是彻底不困了。

    天虽然早早就黑透了,但是时辰其实还不算太晚。赵明臻趿着软底的寝鞋,打算去寝殿后的暖阁洗澡,结果没一会儿又自己回来了。

    燕渠正在拆自己头上的发冠,见她去而复返,不由挑眉看她一眼。

    赵明臻皱着眉走过来,很不满地嘟囔了两声什么,悻悻地走到他身边,吩咐道:“去给本宫把洗澡水抬好。”

    她胆子虽大,脸皮却薄,今晚都做好了洞房的打算,就绝对不可能在寝殿附近,还留人听她的壁角。

    是以寝殿附近,她一个丫鬟也没留,就连碧瑛都叫她打发回去休息了。所以燕渠刚刚进来的时候,才会看到她一个人在喜床上小憩。

    该沐

    浴了,赵明臻才开始犯难。热水虽然早早就准备好了,可是却还没有倒在浴桶里,兑成合适的水温。

    她是绝不可能亲手做这种事情的,这会儿又出去叫人也不合适,就只剩眼前这位可以差遣了。

    当然,在赵明臻的脑子里,也绝对不存在什么燕渠会在这件事情上拒绝她的可能性的。

    闻言,燕渠倒也听话地抬步了,可是还没走几步,他却转过身,不无戏谑地道:“听闻长公主殿下沐浴要用牛乳,不知臣该去何处取来?”

    “牛乳沐浴,身上不得沤死?”赵明臻却用看白痴的眼神扫了他一眼,奇怪地道:“啧,这种市井传言,燕将军也信?那不会也相信,公主府的侍卫都是本宫的男宠吧。”

    还真是牙尖嘴利。

    燕渠冷笑了一声,不过想到和她过从甚密的那个忠诚校尉,忽然冷笑也笑不出来了。

    燕渠冷着脸往暖阁走了。

    赵明臻也没在意。

    管他呢,有人给她倒洗澡水就行。

    按理说,她沐浴也要起码两个人伺候的,但今天特殊情况,她勉强忍受一下好了。

    这总不能叫燕渠进来帮忙。

    赵明臻坐在镜台前,给自己通了通头发,等到暖阁里水声差不多停了,燕渠也从后头走了出来,她非常安心地站起身,与他擦肩而过。

    ——

    暖阁说是阁,其实也就是寝殿后辟出来的一间内室,离得并不远。

    燕渠坐在殿内,听着那边传来的水声,心下微微有些烦躁。

    他一向很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战场上死生一线,不能冷静下来是要命的。

    然而眼下,他却全然静不下心。

    暖阁里的水声时大时小,起落间,带着一股让人浮想联翩的意味。

    他眼前明明只有这间于他而言全然陌生的寝殿,一闭上眼,却仿佛能看见她的动作,看见她露在水面外的柔荑。

    不能再想下去了。

    燕渠深吸一口气,随手从桌上抓了一本摊开的书,但也读不进去,只好开始在脑海中默念心经。

    终于,在书的折角都快被他捏破了的时候,水声终于停了,又过了一会儿,扰得他心烦意乱的那位罪魁祸首,也终于施施然走了出来。

    赵明臻已经换上了柔软的月白色寝衣,长发半绾在肩侧,面上的浮妆也已经洗去了,这会儿心情不错,看起来也不似方才那般盛气凌人。

    感受到燕渠看她的目光,赵明臻露出一点不自然的神色,刚要别过脸去,却见他捧着本书,不由道:“你动本宫东西了?”

    燕渠黑沉沉的眼珠看着她:“这本书本就摊在桌案上,长公主总得叫臣在这儿找点事做。”

    赵明臻眼珠一转,终于觉出不对,眯着眼问他:“你既好书,那本宫之前让碧桐送给你的那些,你也都读过了?”

    “兵部事忙,加之为婚事做准备,臣还没有读完。”燕渠眉梢微动,忽然反问:“长公主似乎很关心,臣有没有看那些书?”

    闻言,赵明臻的脸色更不自然了。

    不会吧,难道说自始至终,他都没翻到压在底下的那本避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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