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保镖说他不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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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你这幅模样他会怎么想。他还年轻,基因又那么优秀,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想让他走一步就回头三步?因为惦记你休息不好睡不好分心失神?他的职业那么危险,这种最容易受伤了。”

    段砚初听完,沉默须臾,轻笑了声:“怎么,现在流行对Omega进行夫德绑架了?”

    他无意识地将手撑在桌沿,掌心因用力压出了淡红的印痕。

    “我听说他那么快能刷新记录是因为听到你被威胁的事。”许怀川看着段砚初。

    段砚初唇角的弧度倏然僵硬,微蹙眉:“谁跟他说的。”

    “你要知道,陈予泊算是比较晚分化成Alpha的,他这种发育晚的最危险,易感期要是一来那就真的是昏天暗地,不仅伴随着躁郁不安,甚至对Omega也会有强烈的需求。”许怀川说:“要是他一回来看见你这么不爱惜自己,心疼难过的情绪会反刺激他潜意识。”

    段砚初抿了抿发干的唇,喉结滚动:“……刺激他什么潜意识?”

    “有研究表示,大多数Alpha会在过度自责照顾不好伴侣的潜意识下,情绪低落阴郁,从而让他表露出原始野兽的野性,覆灭性的自责情绪会刺激他强制打开omega的生殖腔,进行完全标记。”

    段砚初很轻的一笑:“我发情期没有来怎么可能打开——”

    “他是基因等级s3+,在他还是beta时就能让你怀孕,还有什么不可能。”许怀川见段砚初还要强撑着在实验室,连哄带骗,直接下猛药说:“以他这样的基因天赋,很有可能都不用发情期,临时标记都能让你怀孕。”

    “……”

    段砚初喉咙发干,冷汗顺着脊柱滑进尾脊,他扯了扯唇:“许怀川,不用为了让我休息吓唬我,我看完最后一组就去休息。”

    ‘嗡’——

    ‘嗡嗡嗡——’

    储物柜里的手机发出有规律的震动动静,是特别设置的震动频率。

    段砚初表情一凝,睫毛轻颤,诧异看向储物柜。

    兴许是因为未接通的原因,震动停止了。

    许怀川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他伸手拿了出来,恰好看见屏幕上弹出的消息:

    【大少爷在哪,不在庄园?】03:56分

    ——是陈予泊

    两人四目相对。

    许怀川扬了扬手机,对着段砚初道:“你家陈保镖回来了。”

    段砚初:“……”

    ——心疼难过的情绪会反刺激他潜意识。

    ——这样覆灭性的自责情绪会刺激他强制打开omega的生殖腔,进行完全标记。

    两人又对视一秒。

    段砚初摘下护目镜和口罩,又把手套给摘下,然后说了句:“许怀川,我给你开那么高的工资,在钱上面从没亏待顾你,就看在钱的份上,我们统一口径。”

    “统一什么口径。”

    段砚初转身把手套给丢进垃圾桶:“说我现在在老宅睡觉,记得这么——”

    话说到一半,丟手套的动作忽然僵住。

    空气中传来一道很淡的雪松檀香信息素,宛若温柔消融火山中的雪,顷刻间抚平高强度精神紧绷下夜不能寐的烦躁情绪,

    段砚初愕然转过身。

    只见那道高大健硕的身影倚靠在实验室门口,正挑眉看着他。

    段砚初:“……”他默默看了眼许怀川。

    许怀川耸肩。

    段砚初默默转身:“…………”

    第67章 黑皮67

    出现在门口的Alpha身上还穿着作战服, 裹挟着风尘仆仆,身上的戾气野性像是在集训中被激发释放完全,此时还未完全收敛凌烈锋利的气场, 连衣服都还来得及换下就来找人了。

    “我回来了。”

    陈予泊紧紧盯着段砚初。

    段砚初感受到门口这道炙热的视线,徒地有种要被吞没的感觉。

    他下意识收起视线,神情淡定, ‘嗯’了声:“回来了。”

    说完侧身将手套丢进垃圾桶中,而后走到一旁的储物柜,打开,站在柜子前慢条斯理地将身上的白大褂脱下, 整齐叠好,工整放进柜子里。再拿出自己的大衣外套, 张开手臂穿上,低头仔细扣上。

    每一个步骤都无不在展示拖延战略,仿佛刚才的‘统一战线’话术就没发生过。

    “陈保镖,大少爷他已经连续一周每天工作时间超过17个小时。”许怀川说。

    段砚初手还放在大衣扣子上, 幽幽盯向许怀川, 然后看见陈予泊走了过来。

    他没想到,身体反应比他的大脑反应还要敏感,在对方步行的距离下, 身体最先接收到对方的信号,属于Alpha的雪松檀香信息素仿佛如游走的电流, 窜入腰脊。

    直到宽厚温热的臂膀从身后传来, 已经帮他扣上大衣最后一枚扣子。

    呼吸间隐约闻到一阵血腥味, 并不好闻,大概知道了陈予泊是集训结束就赶回来,连衣服都赶不及换。

    “为什么不好好休息。”陈予泊握上怀中的肩膀, 隔着衣服都感觉到又瘦了,他脸色敛起,将段砚初转了过来。

    实验室的灯光冷冽,光线漫过这张冷白的脸,苍白肌肤透出半融雪般的易碎感,也因为天生冷白,所以身上一点痕迹都能看出所以然,眼皮下的疲惫被看得一清二楚。

    “睡不着?”

    段砚初抬眸看向陈予泊:“你说呢。”

    陈予泊听出他的语气,也知道这祖宗的脾性一贯需要给足台阶,也碍于实验室有人在,他俯首贴近对方耳畔,用着只有两人能听见的语气说了句。

    段砚初喉结滚动,垂放在身侧的手微微蜷缩。

    “行吗宝宝。”陈予泊盯着对方耳后那片冷白肌肤已经泛起绯色,低声问。

    天知道他这半个月是怎么过的,在各种恶劣环境的实战中拼了命都要通过考核,考官首长全都是段砚初的长辈,他已经不知道被临时加了多少次考验,用意是什么他自然知道,这些苦算不得什么。

    都没有思念段砚初来得苦。

    段砚初‘嗯’的应了声,语气从容:“走吧。”

    “剩下几组我来吧,应该这周就可以完成数据,顺利的话下周一开始对第三期临床志愿者进行注射。”许怀川说着,便走到超净台前,接过段砚初方才那组还没观察记录的测试组:“陈保镖带大少爷回去休息吧。”

    “辛苦许医生这段时间的照顾了。”陈予泊道。

    不一会,脚步声渐离,直到完全听不见动静。

    许怀川扶着显微镜的手停了会,才直起身松了口气,抬手抹了把额头汗。

    “许老师。”一旁的助理小心翼翼探出头,他怯怯地看向许怀川:“那位大哥走了吗?”

    许怀川见助理小脸泛白,明显也是被吓到,无奈道:“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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