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保镖说他不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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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理顿时松了口气,拍拍胸脯:“那就好那就好,这大哥感觉比上回还凶,我差点都喘不过气了。”

    许怀川了然,他也有这种感觉,但也只能摆了摆手:“干活去吧。”

    ‘大哥’自然指的就是陈予泊,‘凶’指的是信息素的压迫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参加过实战集训的原因,又或者是抑制手环压不住对方的s3+的基因等级,身上Alpha的信息素充斥着骇人的血性,那种强烈侵略感,威慑力,让他们倍感压力。

    都不敢想基因等级s3+的易感期会是何等狂躁。

    ……

    黑色的越野车停在银河实验室外。

    ‘滴滴’两声,车灯闪烁。

    “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提前完成任务就回来了。”

    段砚初的手刚扶上副驾驶门,一只手快一步从身后帮他打开车门,粗粝的手不经意蹭过皮肤,不由得泛起细密的疙瘩。胳膊贴着身后宽厚温热的胸膛,信息素随之落下,有种被人和信息素一并从身后抱住的感觉。

    他垂下眸,开车门的手映入眼帘。

    那只握着车门把的大手微曲,指节如历经侵蚀的礁石布着厚茧,恰好看见食指第二关节的凸起处有道月牙形的疤痕,像是被烫出的痕迹。

    本来陈予泊的手就糙,最开始时总被自己念叨很糙摸着很不舒服,现在看起来茧更多了,应该是这半个月拿枪多,只是关节上那道疤有些明显。

    段砚初伸出手摸上。

    刚摸上手的瞬间就被陈予泊从身后完全揽入怀中,环抱着身体的臂膀结实有力,颈侧被对方的脑袋蹭了上来,像只大狗似的不断在蹭。那么大个人蹭着耳朵,脖子,脸颊,伴随着紊乱的呼吸,不知道在蹭寻着什么。

    兴许是刚回来,雪松檀香信息素也跟本人似的,热烈带着急切,处处钻,钻得身躯敏感,当Alpha的犬齿擦过腺体时,身体猛地一颤。

    “又瘦了。”陈予泊将手伸入大衣,从身后环过纤细的腰身,眸色深沉:“我才走了半个月又瘦了那么多,不好好休息,不好好吃饭,你就是故意惹我惦记的是不是?”

    段砚初觉得腰腹被抱得有些紧,他蹙眉侧眸:“你抱得太用力了。”

    “我刚回来抱一下不行吗?”陈予泊听出段砚初语气中责备,略有些委屈贴上他的脸颊,像是寻求安慰的大狗,手指探入高领毛衣,带着枪茧的指腹无意识摩挲着近在咫尺微微发烫的腺体。

    “刚才我去老宅找你,也不敢进去,发信息给你没有回复我,想着你应该休息了,也不舍得吵醒你,但又很想见你,我太想抱抱你了。”

    “段砚初,我没有谈过恋爱,都不知道原来心里有人分开是这么苦的,真的好苦。”

    “半个月太久了。”

    耳畔落下陈予泊句句肺腑的话,直白又坦诚热烈,在寒风深夜就像是一团火,跟迫不及待的信息素一样都想要全部落在对方身上,好让对方感受地强烈一些。

    段砚初刚觉得这家伙真是肉麻,就被粗粝的指腹摸上腺体,眉间拧了拧,带着安抚性的动作让他有些腿软,却又怪异的激起排斥感,他以为是对Alpha生理性厌恶却又无法抗拒陈予泊的感觉。

    还是刚才信息素太浓,现在似乎闻到一股血腥味,不好闻,所以有些恶心。

    “你身上有味道。”他没忍住抬手捂住鼻子。

    “太着急了回来没来得及换衣服,不许嫌弃我。”陈予泊忍不住了,咬上段砚初的高领毛衣,往下扯,唇磨蹭着,将鼻尖埋入他的颈间,浓郁的乌木玫瑰信息素钻入鼻间,一点点填满他在分别时的焦虑,他没忍住咬上柔软的腺体处:“给我抱一下。”

    “……不行,换掉。”段砚初一抿唇,冷汗正顺着脊梁滑进尾椎。

    陈予泊动作骤停,眉骨在阴影里隆起锋利的弧度,察觉到段砚初身体在发抖,他低头一看,见段砚初脸色不太好看,果然还是他太过随意,这祖宗可不能像他这般粗糙的。

    他只能将人放开,然后快速脱掉身上的外套,打开后车门丢进去。

    “现在呢,还有味道吗?”

    段砚初见陈予泊这么冷的天就穿着件黑色短袖,顿时无言,须臾后,强压下不适:“天那么冷别脱了,先上车吧。”

    “没事,我不冷,实战时环境更恶劣。你说有味道就得换掉,现在好点了吗?”陈予泊说完还扯过衣襟闻了闻:“短袖我是刚换的,跟你的衣服放一块的,能混着点味。”

    段砚初:“……”

    陈予泊见段砚初无言以对的模样,看得他心头一阵爽,又往前环过他的腰身,将他拉入怀中,齿间难耐,低头咬了口他的脸。

    “……嘶!”

    啪——

    段砚初脸一疼,瞬间冷下脸,抬手一巴掌就打过去,盯着在笑的陈予泊,微恼轻启唇:“你是狗吗。”

    陈予泊摸了摸脸颊,也没觉得多疼,见段砚初生气了把他又拉回来怀中,低头亲亲刚才被自己咬了口微红的脸颊,柔软的触感实在让他想继续,但他怕段砚初生气,就不敢了,就贴着疯狂吸吸。

    “咬疼了是不是?”

    这祖宗浑身都细嫩,捏不得,掐不得,咬不得,啃不得,否则怎么会让他都想来一口,半个月没见他现在恨不得每个地方都来一口。

    “你被咬试试?”段砚初被陈予泊抱得紧,又挣脱不开,这家伙力气太大:“上车!”

    陈予泊也不想惹这祖宗生气,便暗骂自己几声,让自己脑子清醒点,别跟个精虫上脑一样。他将副驾驶车门打开,护着车顶,让段砚初上车。

    段砚初见车门打开,弯腰坐上车,坐下时后腰的酸胀才勉强得到缓解,叹息了声,困意上涌,眼皮发沉。

    早就困了,但他实在是睡不着,幸好回来了。

    ‘咔哒’一声,安全带扣好了。

    车内灯光昏暗,落在这张冷白的脸上,闭上眼时睫毛轻轻贴合,像是安全感席卷而来的松懈,才会向Alpha露出毫无防备的一面。

    甚至连呼吸都逐渐变得绵长,平稳。

    段砚初睡着了。

    陈予泊的手还握着车门,保持着这个姿势,注视着在副驾驶上睡了的段砚初,眼神逐渐变得柔和。

    他没忍住揉了揉段砚初额前的发丝,动作很轻,没舍得弄醒他,好乖,毫无防备的乖,他的omega在他面前睡觉呢,心脏陷下柔软,仿佛离别半个月伴随着信息素依赖的煎熬得到了缓解。

    陈予泊没忍住,低头亲了他口。

    然后就这样看了一会,被缓解的煎熬却徒然被覆灭性的欲望冲动所覆盖,是他在极端恶劣的实战中生出的想法。

    在这半个月里指导办参加的并不是模拟实战,而是跟着维和部队到其他国家进行救援的实战,避免不了看见伤亡。

    尤其是听见有人威胁段砚初,段砚初可能会有危险,他得快点解决,得回到段砚初身边,这种多重的压力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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