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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折明月》 24-30(第10/17页)
,虽说我酒量不佳,几杯果子酒还是没问题的。”说着,桓恒拿起面前杯盏一饮而尽。
桃漾也跟着用了一盏。
不出三盏酒水,桓恒果真是醉了,面色酡红,趴倒在桌。
只是,桃漾只用了一盏酒水,脑袋也晕晕沉沉的,她凝眉,抬手扶额,嗓音弱弱问杏枝:“酒水里还放了什么?”杏枝见状,也不由得一慌,急忙上前扶住桃漾,怯怯道:“奴婢,奴婢只放了姑娘给的东西。”
桃漾眼眸半阖,朝桓恒看过去,他并非是醉了酒,而是昏了过去——
翠鸳湖另一艘香船上,谢怀砚端坐案前,身侧医师拿起酒壶倒上半杯甜酒,凑在鼻间轻嗅,随后神色一凝,恭敬回禀:“公子,这酒水里含的——是靡香。”
医师将杯盏递在谢怀砚面前,再开口道:“糜香是坊间常用的一种情药,因其易得,药性极猛,多用于风月之所。
“谢怀砚垂眸一瞥,点墨眸光望着不远处那只香船,抬手将面前杯盏摔了出去。
桃漾在晕倒前让杏枝给了船家银子,把船停靠在一处离街市偏僻的柳树下,船家拿了银子自行离去,杏枝则一直守在船舱外。不多时,桃漾躺在枕上,神思混沌,只觉有人往她口中喂了什么。
她逐渐开始有了意识,挣扎许久,才得以睁开眼眸,眼前一片眩晕,只能模糊看到一个人影坐在榻边,垂眸看着她,她头痛凝眉,口中低哑的唤着:“恒哥哥——头好痛——”
面前男人依旧看着她。
随后,自榻边小几上取来一只杯盏,冰凉指腹拖在她侧颈,不由分说将杯盏中液体喂到她口中,桃漾嗓子干哑,只以为杯盏中是茶水,刚入口中便觉不对,可那只宽大手掌捏着她下颌,让她动弹不得,连咳数声,只能将口中酒水全数咽下。
酒水冰凉,入喉进腹,桃漾呛了这么一阵,思绪逐渐清醒,面前人的身影也渐渐清晰,桃漾不由得乌眸放大,落于被褥上的指节瞬时攥紧,红唇翕动:“二公子——”她抬眸往船舱外去瞧:“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怀砚垂眸打量着她,淡淡开口:“怎么,桃漾妹妹是怪我扰了你的好事么?”他神色平和,眸光却冷的骇人,如同黑不见底的深渊,随时都能将眼前人吞没入腹。
桃漾被他直接问起,垂下眼眸,片刻后才低声问他:“桓恒呢?你把他带去哪了?”谢怀砚随手将桃漾用过酒水的杯盏扔向一侧,杯盏砸在木板之上,发出叮当叮当的脆响,伴随着他的声音传来:“桃漾妹妹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桃漾看着滚在木地板上的杯盏,忽然反应过来,抬眸去看谢怀砚:“你给我喂的是什么?”她眸光澄亮,面容纯真,带着伤愁,谢怀砚冷笑:“是什么?这倒要问问桃漾妹妹今夜是打算和桓恒做些什么。”
他修长指节拖住桃漾后脑,迫使她靠近,深邃眸光观着娇靥逐渐染红,俯身贴在桃漾耳边,低声:“桃漾妹妹害人害己,总要付出些代价,自己下的靡药,当然是要自己尝尝这痛不欲生渴求难耐的滋味。”
桃漾抬手推他,身上却已绵软无力,檀口微张,气息紊乱,额间香汗渗出,染了薄怒的眸光因含了水雾只剩勾。人的怜。欲。桃漾知靡药的药性,怕桓恒有所察觉,是以,她让杏枝减少了药量。
却不曾想,她不过是刚用下,身上就如火灼,她耐住身体的本能继续去推谢怀砚,却在温热指腹触在他肩上时,未能挪开,谢怀砚指腹微凉,抚在她红润耳垂,低声问:“桃漾妹妹是不好受么?”
桃漾阖上眼眸,咬紧牙,对他点了点头。
谢怀砚轻笑:“求我——或许,我会愿意帮你。”
第28章 第28章哭什么!这不是你自找的……
桃漾只将额头靠在他肩上,咬破了唇,也未开口。
谢怀砚也未理她,只微凉指腹抚在她耳边,香船外依旧热闹,时不时传来烟火炸开的声响,桃漾的气息越发凌乱,身上如同火球,她眸光迷离,已然忘却此时自己是在火狱亦或是冰窖。
不受控制的让柔软唇瓣贴在谢怀砚修长侧颈,轻轻挪动,吻在他弧度优美的喉结之上,体内的感觉稍有好转,桃漾就再多上几许理智,侧过身来,默上几许,终于是抬眸对上谢怀砚的黑眸:“怀砚哥哥——”
她在向他渴求。
娇靥惹怜,红唇湿润,吐气如兰,露着香软小舌,我见犹怜,漾动心弦,谢怀砚敛眸,依旧是淡漠凉薄的神色:“桃漾妹妹好生诱。人,只可惜——”只可惜,这本是为了讨好另一个男人。
谢怀砚将她按在枕上,解开她腰间丝带,宽大手掌攥住她双腕,丝带缠绕,捆绑在榻柱上,他神色暗沉:“桃漾妹妹身生反骨,出尔反尔,这靡药死不了人,也该磨一磨桃漾妹妹的心性。”
他起身,抬步欲走,桃漾轻喘着开口:“谢怀砚,你混账——”
谢怀砚闻言冷呵,侧首看她:“混账么?”他挑眉,薄润勾笑,再抬步走回榻边:“桃漾妹妹还是太过纯真——”谢怀砚抬手落下床帐,修长指节挑动,桃漾身上的薄衫左右散开。
只余一件水红色绣莲小。衣。
与那日在鹿鸣山温泉池中一样的绣莲小。衣。
冰肌玉骨,滑。腻生润。
他指腹微凉,在美玉上抚动游走,桃漾额间香汗淋淋,呼吸沉重,阖上眼眸,咬牙克制,对抗体内药酒的同时,扭动身子去躲避谢怀砚的指节,眸光水润,沾湿眼睫,被捆缚的手腕因挣脱显露出纤细青筋。
谢怀砚俯身来吻掉她眼睫下的泪。
轻舔紧闭的红唇。
桃漾不去看他,不去求他。
紧咬牙关。
谢怀砚欣赏着她这副倔强的神色,吻在香肩,舔。舐耳垂,磨尽她所有的心力——再去咬她的唇,齿关一探即过,唇。舌勾缠,勾出靡药所有的药性,他起身,不再吻她,眸光暗沉看着泪眼朦胧的桃漾。
他冷声:“哭什么!不是你自找的么?”说完,大步离了船舱内厢房。
待走至船板上,空渊候在这里,见他家公子面色冷沉,垂下头去。
谢怀砚嗓音暗哑对他吩咐:“备冷水。”
谢怀砚回了他的香船,泡了冷水浴,待身上燥热退下后,阖眸靠在浴桶上,神色冷沉如淬了寒冰。
让她回阳夏,让她见桓恒,不过是让她彻底死了心,她却为了和桓恒在一起,用如此手段。
小半个时辰后,谢怀砚自船舱内走出,女医师上前回禀道:“公子,酒水里加大了靡药的药量,姑娘难耐的已咬破了唇,神志不清,口中已开始呓语——一直在唤‘恒哥哥’。”
谢怀砚负手而立,看向身侧的空渊:“他人呢?”
空渊回:“在另一艘船舱里。”
谢怀砚神色淡漠,冷冷道:“丢水里去。”
——
桃漾再醒来,是在一间敞阔奢华的厢房内,周围静谧无声,甚至连夏日蝉鸣都无,只有檀香气息娓娓飘来。桃漾头昏沉沉的,身上也无气力,抬手按揉了几下太阳穴,强撑着自枕上坐起身。
后知后觉回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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