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对街小饭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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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知晓了康禄与他妻子之间的事?”

    谢婴把玩木瓜的手停了。

    “回大人,是这样的。要不他怎么喝得哇哇吐,给小人娘新给小人做的棉衣都给吐脏了,所以小人记得可清楚了。”

    小二将目光落在了谢婴手中的木瓜上,迟疑了一会儿,又继续开口,“大人您也喜欢木瓜吗?要不小人今日回去多摘些,送些给您。”

    “不需要。”

    那木瓜终于从谢婴手上脱离,被放到了桌角。

    “雁雁,又下雪了,好漂亮啊。”

    倚着小轩窗,正是观雪的好地方。

    顷刻间,鹅毛般的大雪从空中洋洋洒洒地落下。

    沈锦书将手伸出窗外接雪,几片雪花落在她的手心,她将手捧到面前,小心观察,“雁雁,雪花真的是一朵漂亮的小花呀,以前凤姐儿都没有仔细看过呢。”

    暖锅底下是烧得正旺的炭火,暖锅里的涮肉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即便是窗外飘起了雪,也一点儿都不冷。

    “看样子,昨夜康平是在演戏。”

    “那他演技可真好。”

    沈雁回伸手拨了拨从窗外飘洒在沈锦书发间的雪花。

    “毕竟是戏班子出生。”

    谢婴轻呡了一口热酒,“若是演技不好,有的是戏班子取代他们。”

    “大人!我来了,我来了!”

    明成从门口快步走到三人跟前,拍了拍身上的雪,“哎唷背着我吃这么好,唯有我一人瑟瑟发抖,饥肠辘辘,是这样吗?”

    “高手明叔叔,来,凤姐儿给你暖暖。”

    沈锦书将自己双手伸过去。

    “还是凤姐儿对我好,我家凤姐儿冰冰冰冰冰!”

    “哎呀忘记了,凤姐儿的手心里还有小雪花。”

    “”

    “不是让你去看着戏班子的人吗,怎么来这了。”

    谢婴给明成倒了一碗热黄酒,递过去。

    “这不发现东西了嘛,小的就马不停蹄地过来了。”

    明成将一碗热黄酒饮得一干二净,才觉得身子温热了不少,“今日翠微楼要开门了,就得将门前的山棚给拆了。兄弟们正瞧着他们拆的,就在那台子底下发现了东西沈小娘子,我给带来了,你快些瞧瞧。”

    话毕,明成从拎着的食盒中掏出一碗乳糖圆子。

    四色的乳糖圆子,只不过汤水浑浊,隐隐有结冰之象。

    “有毒。”

    沈雁回拿出银针验了验,眉头一皱,“应是与康禄所中之毒为同一种。”

    “哇!真有毒啊!”

    明成赶紧将乳糖圆子放在了桌上,掸了掸手,“也不知是谁藏戏台子底下了,叫我们没有搜到。拆戏台子的时候,才发现。那康禄,不会就吃了这碗乳糖圆子后,原地暴毙吧。”

    “也许。”

    这是一碗多出来的乳糖圆子,且其中下了毒,是不是就能证明,毒真出在乳糖圆子身上。

    “大人,芍药那里,牛捕头已经验证过了,当时她确实与牛俊在一起,应是没有时间下毒的。”

    明成用筷子夹了几片烫好的羊肉卷,吃得滋滋有味,哈着热气,“如,如今戏班子那帮人都有兄弟们看着呢,牡丹也回来了,大人,眼下是不是就去逮他们?”

    “谁都有可能递上那碗乳糖圆子,甚至有可能是康禄亲自去端的,我们只能证明毒在乳糖圆子中,如何判断出是谁下的毒?”

    沈雁回贴心地给明成盛了一碗汤,夹了几块走油肉。

    是做乳糖圆子的黄秋香,还是演技精湛的康平,又或是台上离康禄最近的大鬼二鬼、判官,更有甚者是戏班子中能接触到康禄的所有人。

    “所以咱们查了一圈,又回来了是吗?”

    明成嚼着沈锦书给他剥的鲜虾,喝了一口沈雁回盛的热汤,“连个买毒的铺子也查不到,哎唷这康禄,不让人好好过年。”

    他这跑来跑去的,都跑瘦了!

    “高手明叔叔不气,凤姐儿给你剥虾虾。”

    沈锦书又从暖锅里捞出几个煮熟的虾,吹着热气,一边吹一边给明成剥上几只。

    “凤姐儿,日后明叔叔日日抱你去上学堂。”

    明成感动地揉了揉知音的脑袋。

    “雁雁吃饱了吗?”

    “嗯。”

    “去见老朋友?”

    “当然。”

    “不准拿这个木瓜。”

    手中的木瓜被瞬间甩飞。木瓜轱辘绕着桌沿滚了一圈,最终滚到了明成跟前。

    “啥果子,怎么从来没见过。”

    卡嚓。

    “怎么这么涩!坠,坠麻了”

    “给高手明叔叔喝凤姐儿的羊乳。”

    落雪还在下,只是片刻,就在枝丫与屋檐上积了不少雪。

    到处白茫茫的一片。

    冬日的最后一场雪。

    二人将明成和沈锦书留在了客来楼解决那一桌的吃食。明成半吐着舌头打包票,定会将沈锦书安全送回桃枝巷。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谢婴撑着青伞,一柄伞几乎倾斜在沈雁回处,雪落在了他半个肩上。

    “我已经投了雁雁以琼琚,雁雁什么时候报我以木瓜?”

    “我都没见过这样的木瓜,要不换些别的,林檎行不行?吃起来脆甜,对身体还好。”

    她就知道。

    方才谢婴托着那木瓜,眼神恨不得将木瓜给剐成果盘。

    “那不要木瓜,雁雁给我别的吧。”

    二人已经走到县衙的门口,不远处就是牢狱。

    桂花树的叶子并不衰败,油亮亮的,积满了落雪。

    谢婴右手执伞,左手环住沈雁回的腰,转个身,便将她圈到桂花树下。

    青伞挡住了二人的身影,有不少落雪抖落到青伞上。

    “别的可以吗?”

    谢婴的脸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扫过沈雁回的眼睫,似雪花轻吻。

    “昨日不是才”

    “昨日是昨日,今日你收了别人的木瓜。”

    谢婴的吻从眉心处一点一点落到唇瓣,在她的唇瓣处打磨,“乖雁雁,把嘴张开。”

    他的声音带着丝丝蛊惑,温柔又浸满湿意。沈雁回只觉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亲昵的吻贴着唇瓣,转而轻咬,将那颗果实咬得成熟红肿。

    “谢婴”

    这一声显然被谢婴抓住了突破口。他呼吸浓重,撬开贝齿,将舌尖探入,缠住果心钩吻,舔/弄,掠夺最后一点新鲜的空气。

    距离早已贴得最近,隐隐察觉到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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