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人心疼大师兄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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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们在我闭关这些日子里,都有了多少长进。天决门要进的可是万年秘境,危险重重……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待会儿我也分给你们每人一些法宝剑器,带着进去。你们现在两手空空的,进去跟送死没区别。”

    几个弟子听了大喜,忙说:“谢谢师尊!”

    钟隐月看向沉怅雪:“你……我倒不担心你,你本身在天决门就名列前茅了,跟他们不一样。”

    沉怅雪朝他笑笑:“师尊谬赞。”

    “我先顾一顾这些修为不高的孩子,还得试炼他们一番。事情颇多,恐怕会拖到很晚。你今日先回宫舍歇着去吧,头上还有伤呢。”钟隐月看了眼他额头上包了两圈的白布,“今日先躺着养伤去吧,我明日再单独给你置办。”

    沉怅雪顿了顿。

    不知是不是钟隐月的错觉,沉怅雪似乎笑容和身形都一并僵了两秒,才向他作揖行礼,乖乖地道了句“一切听师尊的”,回身离开了。

    他回身离开,可又在侧过身子时再次顿了顿,一双笑得眯起来的眼微睁开了些,瞥了眼白忍冬。

    也只是瞥了一眼而已,沉怅雪没有过多停留,很快就转回过身去了。

    沉怅雪离开了。

    他刚走出去几步,钟隐月猛地想起什么,叫住了他:“等等。”

    沉怅雪立即停下脚步,回过头。

    钟隐月往他这边跑来几步,道:“没记错的话,你是否已经有了枚玉镜?”

    沉怅雪“啊”了声,点着头,从怀里掏出了枚金玉镜:“师尊说的若是传讯所用的金玉镜的话,干曜长老的确是已经给过我了。”

    “我果真没记错。”钟隐月也从自己腰上取下金玉镜来,道,“既如此,你把这一枚给我,我去给你换一枚。你我再结成信法,日后你若是有事,随时传讯与我便是。”

    金玉镜这法器虽然能用来传讯,但前提是双方的玉镜必须有法术结连。若是未曾结连,那便无法传讯。

    毕竟若是随随便便就能给这世上随便一个人物传讯,那可就太吓人了。

    魔尊和上玄掌门的玉镜会爆炸的。

    沉怅雪笑着应声说好,将玉镜递了出来。

    钟隐月将他的这一枚拿过来,回身进了山宫,去宫内仓库里拿了枚玉鸾宫的出来,交给了他。

    沉怅雪接了过来,又用双手将它恭敬地递出。

    钟隐月将自己的玉镜置于这一枚上方,念了一通咒文。

    随着咒文念出,又慢慢接近完整,两个玉镜上慢慢涌出金光来。

    待最后一个咒字落下,金光已经将两面玉镜完全覆盖。须臾后,又四散在空气之中,化作光尘。

    玉镜上以细细的金字显现着双方的名字——钟隐月毕竟是个长老,他的玉镜上的文字并非是名字,而是仙号玉鸾二字。

    沉怅雪将玉镜收回,上面显现着单独一个“雪”字。

    这便是结连完成了。

    沉怅雪双手捧着玉镜,向他躬身:“麻烦师尊了。”

    “无事,本就是该做的。”

    钟隐月将玉镜收回怀里,对他道,“好了,你快回去歇息着吧,好好养伤。”

    沉怅雪应声说是,收好玉镜,再次回身离开了。

    钟隐月领着其他的人走进山宫里。

    “不过可真没想到,沉师兄居然真的入了我们玉鸾山。”

    沉怅雪一走,一群弟子又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干曜长老可真舍得放手……”

    “是呀,无论怎么说,也都是首席弟子呢。”

    苏玉萤说:“我倒没那么吃惊。我之前就有点感觉了。感觉沉师兄和干曜宫那些师兄师弟格格不入的,瞧着就很合不来。”

    “这倒是,师兄与他们……”

    “行了,别议论了。”钟隐月打断他们,“拜师礼已礼成,此后便是同门了,别在背后议论同门师兄。”

    弟子们忙应声说是。

    “说起这个,师尊。”温寒说,“沉师兄的辈分要如何算?”

    他这么一说,其余人如梦初醒地反应过来:“对哦。”

    几人正跟着钟隐月走入山宫。

    白忍冬走在最后面,跳着跃过宫门门槛,也说:“若论起进门年数,沉师兄可远在我们之上……可若论起拜入师尊门下的先后,沉师兄又是最后一个……”

    “这个我知道。”钟隐月说,“从前,他在干曜宫中便是大师兄。所谓长幼有序,不能乱了套,所以这次他就算是转门过来了,我也打算将他的辈分名分都提到最前来,做你们的大师兄。”

    弟子们神色如常,都点了点头,有几人的表情还多了不少赞同之意。

    温寒说:“这样也好,若让我现在管沉师兄叫师弟,我也很不习惯啊。”

    苏玉萤也说:“是啊,而且沉师兄在门内一直是被许多弟子叫着师兄的。”

    钟隐月点头:“说得不错,正是这个道理。不论关系如何,玉鸾山和干曜山始终都是天决门的山门。虽说宫主长老不同,但归根结底也都是天决门的一家子。”

    “打个比方,沉怅雪也不过是从这处院子去了那处院子,怎能因为这个就改了辈分呢。”

    钟隐月说着,又抬起脚步往里走,“好了,这话题就到此为止,以后你们将他看作自家同门的大师兄便是。都来,我先给你们分些法宝,再看看你们这些日子长进如何。”

    弟子们纷纷应声称是。

    钟隐月将最后一个紫虚瓶拿出来,将里面的法宝一股脑扔到了桌案上。

    宫外天上,春风习习。

    天上的日头渐渐落下山间。

    一轮寒钩般的月悬于当空。

    入了夜,沉怅雪点起了宫舍里的灯烛。

    烛火亮起,他甩灭指尖的离火。虽然他是水灵根,但这种基本的离火之术还是会一些的。

    外面的天已彻底黑了,沉怅雪披散着头发,衣服也单薄了些。他披上外袍,掌着灯烛,推开舍门,出去看了圈。

    钟隐月给他安排的位置就在其他弟子的宫舍旁。

    然而,天色都这般黑了,除了他的宫舍,其余几间皆是一片漆黑。

    都还没回来。

    沉怅雪皱了皱眉。

    都还在钟隐月那里。

    宫舍的长廊里,迎面吹来一阵柔和的夜风,将他手中的烛火吹得摇曳,他两鬓的发也一同摇动着。

    沉怅雪脑海中浮现起白忍冬的模样。

    他对他日渐爱答不理,不屑一顾的模样。

    他被干曜长老拉在身边柔和教导,原本应该给他的法宝都被耿明机亲手让给他时,白忍冬回过头,对他报以一笑的模样。

    沉怅雪朝他苦笑。

    出了山宫,他又硬咽下满心酸涩,对白忍冬道着恭喜。

    白忍冬却不吃他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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