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人心疼大师兄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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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你不必还这般对我笑,师尊已经同我说了,这原本是该给你的。 】

    【我知道你不甘心。可是没办法,师兄,师尊已经把它给了我了。 】

    【你若是想要,就只能超过我。 】

    【师兄,你得认命。你这种灵修,就是得比寻常弟子强上千万倍,才能得到该得的东西。 】

    【我其实也能理解你,师兄,我们都没投个好胎,我从前和你一样。 】

    【我们是一丘之貉……所以,别怨我抢了你的东西。 】

    【我倒不讨厌你,我只是不喜欢畜生。 】

    咔嚓一声脆响。

    沉怅雪回过神来。他抬起灯烛,才发现灯烛的底座刚刚已经被他活活攥碎了一块。

    碎片扎在手掌里,掌心中已经全都是血。

    沉怅雪面无表情地甩了甩手。将碎片甩干净后,他摸了摸头上包好的伤口。

    沉思片刻,他又侧头看向院里。

    宫舍院中,有一口水井。

    白天不知是谁为了方便同门取用,已经打了三四桶,搁在了井边。

    沉怅雪站在廊中观望片刻后,低下头,吹灭了手中的灯烛。

    灯烛熄灭,沉怅雪将它放在廊外的栏杆上,出了宫廊,走入院中。

    他解开了头上的白布,露出依然血肉模糊的伤口。他的乌发在夜风中飘飘,他抬起手,拉着伤口的边缘,将它硬生生拉得裂开。

    血顺着好了一些的伤口边缘淌下,又从脸颊边缘往下滴答下去。

    瞧着很痛,沉怅雪却好似全然无感。他走到水井边,拎起一桶水。

    他把水桶举到头顶,翻了过来。

    一大桶凉水倾盆而下,全浇在了身上。

    玉鸾山宫中,钟隐月打了个哈欠。

    他有些发愁。

    几个弟子在他跟前规规矩矩地站成一排,不敢作声。

    “你们这水平还是不太能看……”钟隐月唉声叹气道,“这个水平,进万年秘境有些悬啊……”

    几个弟子羞愧地低下头,不敢抬头。

    不过也不能怪他们。这一个月里钟隐月在闭关,他们被寄养在灵泽名下。灵泽又不能教正经的符修东西,他们就只能学最基本的……

    最基本的,翻来覆去也就那点。

    所以原地踏步那可是太正常了。

    “也没关系吧,你都是大乘了,还有我在,去秘境也没什么大问题。”青隐说,“足够了。”

    “话虽如此……”

    钟隐月话刚说到一半,金玉镜突然在怀里散出灵气。

    钟隐月感受到了灵气,这是有人传讯的信号。

    他的话戛然而止。

    钟隐月抬抬手说了句抱歉,从怀里拿出金玉镜一看,见传讯来的竟然是沉怅雪。

    钟隐月愣了愣,皱皱眉,站起身来走远了些,接起了传讯。

    他张嘴就问:“怎么了?”

    青隐瞥了他一眼。

    弟子们也望着他的背影。

    不知玉镜那头是说了什么,没一会儿的功夫,钟隐月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突然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什么!?”,随后急急忙忙地应了几声,对着那边叽里呱啦地喊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后,收起玉镜,抬腿就往外跑。

    跑出去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宫里还有人,又立刻折返了回来。

    “今天就到这儿!”钟隐月朝他们喊,“有事明天再说!我先走了!”

    钟隐月跑了。

    门外一阵噼里啪啦的雷响,是他御剑后又以雷术加速的动静。

    弟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好半天,最后一同把迷茫的神情投向青隐。

    “莫看我。”青隐趴了下来,淡淡道,“我也没懂。”

    “……”

    钟隐月急急忙忙地落到弟子们的宫舍长廊中,收了剑,连滚带爬地跑到沉怅雪的宫舍前,推开了门。

    沉怅雪屋子里寥寥地点着一盏寂寞的灯烛。门一开,烛火立即狠狠一晃。

    屋子里响着一声接着一声的咳嗽。

    钟隐月定睛一看,沉怅雪真和玉镜里说的一样,正虚弱地躺在床榻上。

    门开了,沉怅雪才竭力抬了抬身子,边惊天动地地咳嗽着,边从被子里晃晃悠悠地探出单薄病弱的上半身来。

    那脸上潮红一片。

    他声音气若游丝,沙哑极了:“师尊……”

    第56章

    “师尊……”

    沉怅雪声音沙哑, 委屈巴巴

    钟隐月听得心一颤悠,整颗心脏都要碎了。

    他急得手足无措,赶紧跳过门槛进了屋子,回身把门关严后,跑到沉怅雪床前,好声好气地哄着,把他扶着躺了回去。

    “这怎么搞的?”钟隐月问,“今日下午回来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烧了?”

    “弟子也不知……”

    沉怅雪刚说几个字, 又咳嗽了起来。

    钟隐月心疼得滴血,赶紧把被子给他掖好,隔着被子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或许是……解了命锁,才会如此。”沉怅雪哑声说,“那命锁在我身上……近百年, 一解开……身子不适应,才会如此突发高烧……”

    “师尊……可是正忙着,师弟师妹的事?”沉怅雪内疚道, “我可是,又给师尊添麻烦了……”

    “什么麻烦,突发高烧这般大的事,又不是你想的。”

    钟隐月皱紧眉,跪在床边,一下一下捋着沉怅雪的头发。

    刚摸几下,沉怅雪突然在他手底下“唔”了声,听着像是痛到了。

    钟隐月一怔,手上突然也有些异样感。他翻过手掌一看,见指尖上多了一片血。

    他忙去翻开沉怅雪的头发, 就见昨日他包扎好的地方此刻伤口开裂,化脓的地方更甚,伤得更加严重了。

    “这又是怎么搞的?!”

    钟隐月急得像要疯了,怒道,“怕不是姓耿的在那边下咒!?个杀千刀的,我真——”

    钟隐月放下他的头发,气势汹汹地起身来,作势就要去干曜宫讨说法。

    走出去没几步,沉怅雪沙哑地喊了他一声师尊,一着急就从床上扑了半个身子出来,抓住了他的手腕。

    烧着的人手脚意外地冰凉。

    钟隐月腕上一凉。

    沉怅雪又一次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一咳嗽,钟隐月就受不了。他立刻撤回要跑出去的念头,回过头把沉怅雪扶回榻上。

    “师尊……别去……”沉怅雪抓着他,抬起眼眸,可怜兮兮地哀求,“也不一定是……长老所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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