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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重生之我被死对头青梅养成小皇帝》 60-70(第20/32页)
毫不知被敬佩的张琬,其实早已经停止品尝美味软糯蹄花的动作,圆眸睁大看向翻动竹简册目的坏女人,满是困惑。
自己就在坏女人面前,难道有事不能直接问嘛?
半晌,秦婵将卷动展开的竹简放置一旁,美目注视少女,不知该说风平浪静,还是死寂沉沉,薄唇轻启道:“王女齐锌的请求,琬儿怎么还不趁机游说?”
“咳、咳咳!”张琬没想到坏女人言语如此直白,更没料到那些太阴祭徒耳朵这般敏锐。
马场那么嘈杂的地方,她们竟然都能听的这么清楚!
张琬当即呛得面红耳赤,有些难受,圆眸微微泛红,眼角漫出些许刺激的泪花,痛苦二字溢于言表。
果然食不言寝不语是有道理的啊!
“琬儿这么慌张狼狈,可不是惹人喜欢的样子。”坏女人掌心递着一方素白绣帕,微蹙眉的冷冷道。
“若不是阿贞姐姐突然出声问话,我才不会这样窘迫。”张琬接过绣帕擦拭小嘴,而后饮着茶水缓和喉间不适,颇为怨念的应声。
对此,坏女人视若无睹,蛾眉轻挑,神态自若,很是理直气壮。
张琬见好就收的没有过多追究罪责,思索的坦白道:“不过今日齐锌是想找我美言几句,希望能请阿贞姐姐出面救治她母亲齐王的病症。”
“那琬儿如何回答她?”
“我没敢向齐锌保证,毕竟禾玉宝镜那么诡异危险,也许阿贞姐姐都不一定有办法呢。”
张琬觉得自己回答的非常不错,目光一看,坏女人神色却没有缓和,心间咯噔。
难道坏女人不满意自己的回答?
秦婵察觉少女忐忑不安的目光,视线看了过去,眸间神色复杂,却并没有再多说,淡漠道:“用膳吧。”
难道少女这就忘记齐颖上回要自己毁婚背约?
又或者,少女本就不在意跟自己的婚约,所以她才会毫无紧迫危急?
很显然,无论是哪一种答案,秦婵都已经不想询问,以免自己心口没来由的发疼。
语落,堂屋内恢复先前的静默无声,除了张琬忐忑不安的心跳,它仍旧沉浸危险问答的余波未平。
张琬恍惚的看着碗碟里的美味蹄花,只觉是自己最后一顿,不免有些食之无味。
然而,出乎张琬意料,坏女人在次日早早离开屋院,而且接连数日都没有回来,仿佛赌气一般的感觉。
夏日的炎热随着临近午日节,渐而越发令人难以忍受。
早间蓬勃热意像蒸笼里的热气般笼罩国都,课室里的许多人都没有什么精神。
越炘一幅懒洋啷当的骄慢姿态,抬手撑额,碎碎念叨:“这天气就该喝杯酸梅冰饮才舒坦啊。”
张琬执笔摘抄着授课巫史教授的祭文,应声:“你小心闹肚子吧。”
“放心,我没有你这么脆弱。”越炘不客气的笑道,目光机敏的看向课室外廊道,那些护卫书呆子的太阴祭徒们,有意压低声,“最近太阴圣女替齐王治离魂症,情况如何了?”
“我不知道。”张琬若不是从越炘听说,其实都没料到坏女人竟然会真的去医治齐王。
明明先前坏女人还是一幅见死不救的冷淡模样。
而齐颖更是被拒门不见,最后只得是齐锌来求助自己,可见坏女人有多么绝情。
哪怕曾经做过一段情人,坏女人若是对其厌弃,恐怕就算死在眼前,她都不会抬动凉薄眼眸。
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冰美人,应该不可能因为自己的话而去救治齐王吧?
越炘目光打量书呆子出神面貌,瞧着倒不像撒谎的神态,极其细声的问:“那你就不担心吗?”
张琬顿笔,偏头看向越炘,疑惑的出声:“担心什么?”
“太阴祭司和太阴圣女跟齐王往来密切,陛下肯定亦是有所提防,你作为皇室血脉,若一旦遭遇变故,恐怕两头不讨好啊。”
“除非陛下亲令废止联姻婚约,否则我一个无权无势的亲王之女能怎么办?”
越炘见书呆子认命般的模样,眼眸狡黠,转动的出声:“其实若是齐王医治失败,或许你就可以保全自己以及你母亲。”
张琬闻声,心生讶异,视线看向越炘,竟觉几分陌生,迟疑道:“这其中跟我母亲有什么关系?”
“你想啊,若是齐王改朝换代登基称帝,皇族众人必定会被清洗干净,你尚且还有太阴圣女倚仗,可你母亲是当朝太宰,又跟齐王明面不合,将来绝对不可能幸免于难。”越炘很是耐心的抽丝剥茧分析道,当然其中亦包藏自己的谋划心思。
数百年来诸侯王族势力日渐强盛,却又各怀鬼胎。
若想要不被吞噬兼并,弱小者必须要联盟。
越氏在诸侯五王之中排名较低,哪怕依附太阴祭司亦不会多受重视。
而齐王势力太过强盛,若是由着如此,往后逐个击破,只是时间问题。
“你说的有道理。”张琬若有所思的应声,虽然怀疑越炘目的,但是更担心母亲和自己的将来。
坏女人是一个心性无常之人,自己说不定哪日就被舍弃。
更何况想救助母亲于危难,坏女人明显是靠不住的。
可是自己要怎么才能避免齐王的得势报复呢?
救治病情是自己向坏女人开的口,现下出尔反尔,张琬扪心自问有些做不到。
而且坏女人并不是个好游说的主,她已经有一阵不回祭庙,想来医治过程并不简单,自己也许可以观望一二。
夕阳西下,火红光亮摇曳散射,热浪威力不减,树木枝叶蔫巴巴的低垂,让张琬有些心神烦躁,并未注意屋檐下的银灯。
从一侧小门自顾进入浴房,张琬抬手解衣,赤身踏进浴桶,并未注意到隔壁内里有人。
待张琬整个人赤条条浸润在浴桶热水,耳旁迟缓的听到簌簌水声,困惑探头,眼露惊诧!
所谓浴房,其实是当初坏女人推自己的大水池和以及几处沐药汤和更衣室组成的小院,可谓是奢华至极。
因而张琬并不知自己常沐浴浸泡的这间小室,以前是坏女人沐药汤的小室之一,其间各处相隔的只有一道道扇门,并无更多的隐密。
这时张琬整个人浸润在氤氲雾气的热水,脑袋搭在木桶边沿,全然不知自己白净脸颊烙下红印痕迹,耳旁细听,暗自猜想对面是不是坏女人回来了。
张琬的猜想,很快在对面清浅熟悉的脚步声以及那道越发清晰的颀长迤逦身影得到验证。
不过,慌乱紧随而来,相隔的扇门轻推开时,腾升潮湿的温热水雾中陡然透进一道凌厉冷气,竟然驱散盛夏的炎热,增添些许凉快。
可张琬已经没有心思纳凉,双手下意识护主身前,而后又慌张的抬手遮住眼睛,最后手忙脚乱的惊呼:“啊、啊!”
热雾缭绕处的内里,浴桶地面水花飞溅,那微弱的烛火都仿佛被惊的瑟瑟摇曳,光影掠动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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