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被死对头青梅养成小皇帝: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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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人如同惊弓之鸟般颤动,另一人却如玉山般岿然不动,美目扬兮,甚至有几分翘首以盼的趣味。

    “琬儿这么大声就不怕外边的人误会么?”

    “唔!”

    闻声,张琬连忙探手捂住唇间,眼眸看向水雾中那道清冷身影,只见坏女人乌黑长发被整洁盘在脑后,更显得她五官精致典雅,美目如漆,温顺美丽。

    可坏女人身上只穿着仅用丝带轻束的薄纱,松垮随意,露出不少白皙光滑肌肤,其间能隐隐窥测身前些许弧度,实在是放浪不检点!

    怎么会有人把禁欲清冷与放浪情念两者违和而奇妙的揉碎在一身呢!

    张琬连忙移开眼,清脆嗓音忍着羞耻与恼怒,不解的唤:“阿贞姐姐怎么还不把衣物穿好?”

    秦婵见少女娇气般质询姿态,像极张牙舞爪的小猫儿,微挑眉,语气不紧不慢道:“午日节临近,自是沐浴药汤的时节,更何况相比之下,琬儿才是无礼不得体吧。”

    数日不见,少女这就不认主了么?

    话语中的某些字眼,说教意味极其浓郁,张琬更觉坏女人蛮不讲理,偏头不满的解释:“可我是在沐浴,哪有穿衣的?”

    说话间,张琬整个人都快沉进浴桶,若不是为了换气说话,恨不得淹没自己脑袋,而坏女人则是如仙鹤般长身玉立,对比之下,很显然气势上就输了大截。

    不过坏女人却令人意外的没有多说什么,她抬动纤纤玉手合上身后扇门,脚下踩着木屐,迈步走近而来,气势凌人。

    见此,张琬想起上回她要淹死自己的事,而此时小室又距离水池不远,更是惧怕!

    张琬顿时蔫巴巴的没了气势,磕巴的出声:“你、你想干嘛!”

    难道坏女人气不过要动手杀人灭口?

    语落,坏女人仍旧没有回应,却顿步,推开右侧另一道扇门,迈步踏入其中,关闭扇门,徒留一道纤瘦身影,颇为无奈道:“我都说是来沐药浴,琬儿莫非痴傻了不成?”

    话语很轻,并没有不悦,反倒有浓烈的调侃,语调末梢甚至有浅浅轻笑意味,宛若湖中涟漪晕染深远。

    这分明就是戏弄得逞的趣味笑声!

    张琬通红着脸,正欲辩解说理,没想却透过扇门看见坏女人正解衣的身影动作,连忙移开目光,嗫嚅出声:“我哪知道这里的房间四通八达,简直跟迷宫一样。”

    语落,那边水声细碎的悄然响起,坏女人窈窕身影已然不见,许是已经进入药汤浴桶了吧。

    四周突然落得安静,水雾缭绕,热意上涌,张琬想起先前,更是窘迫的厉害,掌心拧紧帕巾,只想赶快收拾离开!

    没想,坏女人那方却似是响起低沉淡冽笑声,随即便听到回味般的话语唤:“刚才琬儿的叫声,还真是令人悦耳。”

    张琬深吸了口气,决定充耳不闻,掌心更加用力的拧着帕巾,恨不得这样对付坏女人才解气!

    半晌,坏女人又缓慢的出声:“前些时日本是有些不喜琬儿的言行,现下就勉为其难原谅琬儿吧。”

    许是沐浴缘故坏女人的声音微哑,更因潮湿水雾以及封闭小室原因,让她的话语声听起来格外的温柔绵软,好似一位大度宽容的和善美人。

    可张琬却听的一脸懵逼,自己怎么就让坏女人不喜了?

    坏女人,她真是不可理喻!

    “对了,琬儿想知道齐王离魂症治的如何吗?”

    “齐王怎么样了?”

    张琬一时没忍住送上门的钩,直直咬住,出声问询。

    那边的坏女人慵懒呼出长气,而后不紧不慢的出声:“除非我能够知道禾玉宝镜造成病症的原因,否则很难对症治疗,琬儿听到会觉得失望吗?”

    这一个问题猛地抛过来时,张琬警惕的眨巴眼,小心谨慎道:“不会。”

    更准确的说还有一丝庆幸,坏女人治不好齐王,那么皇族就少了强劲对手,兴许就能避免改朝换代,而张琬亦能和母亲安然存活啦!

    闻声,坏女人似是颇为疑惑,连带温润声音亦恢复原本清冷,正经的询问:“琬儿为什么不会?”

    张琬当然不好说出真实心思,只得欲言又止的出声:“因为每个人都有做不好的事,阿贞姐姐又不是神仙,不必苛责,尽力就好,若换作我说不定会不明药理的直接把齐王治死了呢。”

    巫医,是张琬在王朝祭祀礼制之下唯一真心尊敬的人。

    救死扶伤,多么不容易啊。

    语落,坏女人那方又溢出一阵轻笑,如冰泉涌动,自是好听,不过让张琬有些莫名其妙。

    刚才的话,自己明明那么认真正经,哪里令人好笑了?

    “可是母亲已经在命人全力找寻禾玉宝镜,到时我要亲自目视验证,琬儿会关心我吗?”坏女人很是寻常语气的询问危险话语。

    禾玉宝镜,能让见者惊厥离魂,坏女人她竟一点都不避讳么?

    因而张琬并没有立即回答问话,而是询问:“难道阿贞姐姐不害怕吗?”

    没想坏女人却习以为常的轻松回应:“害怕什么?”

    “当然是有生命危险啊,禾玉宝镜不是很恐怖的嘛?”

    “母亲命令如此,生死由不得我,更何况害怕又有何用?”

    这话说的张琬陷入沉默,这熟悉的感觉,真是像极去年坏女人要献祭河神的时候。

    坏女人对于她母亲太阴祭司有着近乎毫无反抗的顺从。

    大抵坏女人亦是如此要求自己的吧。

    如此一想,张琬突然觉得坏女人对自己其实算不错。

    毕竟太阴祭司有什么危险都让坏女人去冒险,而坏女人却基本不让自己替她涉险。

    当然殉葬除外,所以可能最后的结局,坏女人她会直接弄死自己一并入葬吧。

    正当张琬陷入头疼时,坏女人却又再次说出先前的问话,颇为执拗道:“所以琬儿会关心我吗?”

    明明隔着扇门以及氤氲水雾,现下看不到坏女人的面目神情,张琬却觉得她此时的神情一定是异常认真专注。

    而且张琬甚至可以想象坏女人那秀美而锋利的清冽眉眼,说不定此时正隔着扇门幽幽的注视自己一举一动呢。

    如此一想,张琬冷不防哆嗦的回神,连忙制止脑袋里的骇人画面。

    不过说起来,这回坏女人好像又用错了词。

    怎么看都是担心二字更贴切吧。

    当然张琬此时已经不愿纠结字眼多提,颔首出声:“会的。”

    如果坏女人真被禾玉宝镜弄的痴傻离魂,张琬自是不会对她置之不理。

    当然前提是坏女人不会直接弄死自己,否则张琬觉得自己离她远些更安全!

    语落,坏女人忽地没了声,近乎销声匿迹般的沉静,好似已经不存在一般死寂。

    这让张琬非常困惑以及好奇坏女人此时的反应,偏头试图细听动静,结果却连水声都察觉不到,只好再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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