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喜欢你了,狗皇帝: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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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不对。

    可他心底有一万个不解。

    和盛三姑娘在一块的时候,皇帝向来心情不错,今日更是有英雄救美的功劳在前,难道不该趁着还有恩情在身,两人互述情意,好让两人关系和缓。

    这剑拔弩张的气氛究竟是为何?

    他低头靠近,垂手恭敬道:“官家有何吩咐?”

    封砚披上单薄的寝衣,遮住了伤处,目光往旁边看了一眼。

    盛则宁面无表情地站在一侧,手握住自己的手腕,仿佛是被他握疼了,伤到了。

    封砚眼神淡了下来,转过眸子,吩咐德保。

    “盛三姑娘要在宫中住一段时间,你安排下。”

    德保公公闻言,都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惊讶,一下就忘了在御前的礼数,把脑袋倏地就抬了起来:“啊?”

    从没有女子未经册封就住进宫中,此举大大不妥。

    皇帝一向恪礼守节,就连特意向他示好的小娘子都不假辞色。

    别说怜香惜玉了,就连半分亲近之意都无。

    后宫空悬,这才致使群臣们纷纷上书,为皇嗣担忧。

    好在今日皇帝受伤一事只有极少的人知道,要不然明日早朝,这件事只怕又会重提。

    若是盛三姑娘现在逾矩住进皇宫,惹来的非议怕是都能把人淹没。

    封砚知道德保听清楚了他的话,因而并没有重复,只是目光横了过来,眉心的皱痕还没抹去,显得不容拒绝的强硬。

    就仿佛是他知道不妥,偏要强扭这一回。

    德保公公浑身一颤,不敢再发表异意,应声道:“是。”

    “官家于我有救命之恩,臣女愿意在宫中为官家侍药奉疾,只盼官家能早日康复。”盛则宁虽然一时气上了头,可她也知道如今她才是鱼肉,是无法抵抗的了封砚对她下的任何决定。

    可若要她身份不明就暂居宫中,她也不愿意。

    德保公公偷偷瞄了一眼盛三姑娘。

    这句话划清了两人的界限,也让她被迫留在宫中一事师出有名了。

    更何况,皇帝若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受伤一事,就要想法子替她掩饰。

    万一她逢人就说起皇帝受伤的事,会惹来不少不必要的麻烦。

    以退为进,甚是高明。

    也丝毫不顾什么情意,就像是她并不知道为什么皇帝非要留下她。

    封砚眸子深幽,橘黄色的烛光都不能让他那冷冽的眸光温暖一分。

    他深深看了眼盛则宁,又对德保道:“对外不必交代了,只是对盛三姑娘在宫中一事,胆敢泄露半个字之人,宫规惩戒。”

    他的目的只有留下她,至于什么名目的事,那很容易,只要盛则宁肯点头。

    什么名目不行?

    *

    福宁殿的后殿一直空置,德保公公亲自带着信任的宫婢很快就收拾出来了。

    天色不早,盛则宁就被请到这里休息。

    她站在台阶下,仰头看清匾额上长宁殿三个字,轻轻叹了口气。

    不知道在这宫里她要住上几日。

    虽然盛府那边会有人去替她说,可如此一来,倒像是皇帝给了他们别样的暗示。

    “宁姑娘,请吧。”德保公公还急着要回去伺候皇帝,不能在这里久待。

    盛则宁向来不喜牵连到无辜之人,即便对封砚有怨言,也不会撒在德保公公身上,或是让他为难。

    宫人不敢抬头直视她,躬身立在两旁,盛则宁就从她们中间穿过,走入长宁殿。

    虽然还是秋日,德保公公担心后殿幽冷,让人把绒毯就铺在了地板上,一方足占去大半地的花毯,色彩素雅,很符合秋天的色彩,颇为温馨。

    殿内香炉里熏上了凝神的淡香,袅袅细烟升起,让清冷的后殿都朦胧了几分。

    德保公公也自知皇帝的行事犹如强盗,在盛则宁面前更加低声细语:“姑娘可还满意?”

    盛则宁随便走了几步,手指搭在半圆檀木桌上,看着花瓶里插着几支别致的花,兴趣缺缺答道:“都好。”

    德保公公得了这句话,便可以回去复命了。

    早得了吩咐,其余侍奉的宫人也如潮水一样退了出去,把安静留给盛则宁一人享用。

    宫中什么没有,哪怕只用了这么短的时间,这间后殿也给拾掇的十分舒适。

    可是盛则宁躺床上,翻来覆去,始终无法睡去。

    大概第一只鸟被关进笼子里时,也是这般难以习惯。

    久久不能入眠,盛则宁心里的气消不下去,干脆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赤脚踩着绒毯,几步就走到了窗边。

    在她进来时就观察过,这边的窗户是朝着殿门方向小院开的,院中有几株四季桂,她想打开窗户,闻闻桂花的味道,兴许比凝神香还有用。

    窗户外,月光下,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不是桂树,而是一个眼下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封砚身披着素白单衣,遮着半边,里面的寝衣有些发皱,就像是从床上匆促爬起,未修整仪容,就这样手里提着蚕纱灯笼,从主殿走了过来,他长身玉立在阶下,面朝着门,不知道站了多久。

    从灯笼里揉出来的光,扫在他微昂起的下颚上,精致流畅的流线好像看名家洒脱地挥毫,勾勒出的山川壮丽,江河蜿蜒。

    盛则宁有些后悔自己不好好睡觉,偏偏要闻什么桂花。

    她推开窗的声音在秋虫的鸣叫声中不算响亮,但是人为的噪音怎能比得上秋虫夏鸟的和谐。

    封砚的眼睛立刻就循声而至,不知道是火烛爆了一下,还是恰好一缕月光映了进去,他的眼眸似是亮了一瞬。

    慢慢收回撑在窗扇上的力气,盛则宁垂下眼,很想当做没有瞧见他。

    可是封砚的声音紧随而来,在窗扇落下之前,传到了她的耳边。

    “我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竟会因为不安而无法入睡。”

    “臣女也是没有想到会被官家囚于宫中,因而辗转难眠。”

    反正左右无人,盛则宁话说的直白些也不怕,反正这话的起端是封砚自己开的头。

    两个为同一件事而失眠的人,视线对在了一块,久久没有挪开。

    “我并不想关着你,若能光明正大,我自是愿意,只是你不愿罢了。”封砚朝着窗户口走近几步,他的伤势并不会影响他清贵的姿态,就仿佛是沐着月辉独行的仙人,一副芒寒色正的模样。

    盛则宁略转开了些视线,就像是怕被寒芒刺了眼,“官家也知道这是小人行径,若是传扬出去,言官谏臣们口诛笔伐,官家的一世清名就不复存在。”

    “有功无过之人被奉为圣人,有功有过是为凡人,世上本就圣人少,凡人多,而我也从来不会成为圣人,因为我有私心,也有私欲。”封砚静静望着她,毫不介意把自己的目光暴露了他的心思。

    他看见那被掩在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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