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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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的法术,公子会么?”

    贺兰危淡淡回答:“不会。”

    对于正儿八经的修士来说,易容术有些太不入流了,又耗费灵力,施起法来还鬼鬼祟祟的,他们看不上这种不入流的法术,如果有易容的需求,直接购买易容的丹药就好。

    所以大部分修士不会易容术,只会破解易容术。

    谢延玉说:“那公子先出去吧,我易完容就出来,我真不跑。”

    贺兰危不咸不淡:“你也跑不了。你什么修为,我什么修为?”

    谢延玉心说确实。

    她筑基六境,贺兰危元婴九境,都快化神期了,只要他有心,她跑到天涯海角他都能找到她。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总要纠结她跑不跑,总归他都能把她抓回来。

    大抵还是因为觉得她主动离开是在挑衅他吧,自尊上过不去。

    她心里想着,嘴上倒仍旧和他解释:“您说的什么话。我想跟着您还来不及,之前几次避开您,都是以为您不想见我。”

    这话一落。

    贺兰危笑了一声。

    他看着她,眼睛里没有多少笑意,但是周身那种随时要发疯的危险感消失了不少。

    谢延玉看他回到了平时的状态,

    也朝着他微微笑了下,等着他出去,然而下一秒,就看见贺兰危突然上前一步。

    紧接着还不等她反应过来,

    他突然一只手撑在她腰后,一个用力——

    然后谢延玉直接被他横抱起来,

    措不及防一阵天旋地转,谢延玉有点头晕,还不等缓过神,就感觉到他的手又落在她后脑。

    他把她的脸摁进怀中,挡得严严实实,以至于她不仅晕乎乎,还有点呼吸不畅了。

    然后就听见他冷冷的声音落在耳畔——

    “你的话我现在一个字也不信。

    “自己把脸捂好,我抱你进去,谢承谨不会无聊到把你从我怀里扒出来看你的脸。”

    *

    与此同时,

    怨宅中。

    谢承谨早上派人把谢延玉送走以后,自己则绕着整个怨宅走了一圈,尽可能地记录这宅子之中的诡异之处。

    这宅子里,院和院之间的路程极远,且所有的路都是单向的,但不管去哪都要经过宅子最中间的一处亭台。

    眼下,他坐在这亭台中,提笔将整座宅子的舆图画下来,然后笔尖悬停在舆图正中间,正要画下这亭台的位置。

    然而还不等落笔,就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谢承谨抬眼看向来人。

    就看见贺兰危正往这边走过来,他怀里还横抱着个女人,一只手按在女人后脑,而那女人也伸手搭在他脖颈,姿态有些过于亲昵了。

    而那女人被捂得严严实实,

    看不清脸,只能看见乌黑的头发下,露出一截苍白脆弱的脖颈。

    有些熟悉。

    谢承谨平常并不会对此多加注意,

    但无端的,

    他想起来不久之前,还在谢府的时候,他在谢延玉的院子里看见她衣衫不整,露出带有细微指痕的脖颈。她的脖颈纤细,苍白,以至于一点点红痕落在她皮肤上都会很明显。

    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记起她脖颈的模样,

    但此时,

    他看着贺兰危怀里这人,的确有一瞬间想到了谢延玉。

    他顿了顿。

    胸腔中浮现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他没挪开视线,笔尖落在舆图中间,晕开一抹墨迹。

    紧接着,

    在贺兰危要路过亭台的时候,他开口叫住他——

    “贺兰兄,留步。”

    第29章 被她打了一耳光 是值得炫耀的事情吗(……

    没料到谢承谨会主动叫住他, 贺兰危有些意外,但依旧停下脚步,笑意温和地打招呼:“谢兄。”

    他漫声问:“怎么突然叫住我?”

    谢承谨视线在贺兰危脸上停了片刻,随后又挪回他怀中女人身上:“不知贺兰兄带回来的这位是?”

    谢承谨说话时声线平直, 听不出情绪, 冷冰冰的, 和平时别无二致,

    但贺兰危却感觉到他不太对劲。

    他注意到谢承谨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谢延玉身上,心里那种怪异感更甚,于是他抱着谢延玉的臂膀收紧了些, 将她圈得更紧, 有种宣示主权的味道。

    随后他才笑着开口, 不答反问:“今天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我记得你从来不管闲事。”

    谢承谨不咸不淡:“你我来怨宅是有任务在身,那怨鬼狡猾多变,还是谨慎些为好。此行带来随侍的都是信得过的下人, 但这位姑娘来路不明。”

    贺兰危轻飘飘笑道:“无碍,我与她相熟, 她并非来路不明。”

    这话一落,

    谢承谨突然想起来前些天的夜里, 贺兰危说过类似的话——

    说他与谢延玉常待在一处,说这话时语气熟稔亲昵。

    谢承谨几乎是立刻就生出了几分莫名的恼意,视线落在贺兰危怀中女人的后脖颈, 看着那抹晃眼的苍白, 终于忍无可忍,没再刻意克制这股情绪。

    他搁下笔,起身走到了贺兰危面前:“并非来路不明?”

    口吻平淡,压迫感却极强, 好像是要刨根问底了,甚至他的视线仍旧落在谢延玉身上,

    这一点也不像他平时的作派,

    贺兰危看着他,心里有些烦躁,心底里生出恶毒的念头,有一瞬想直接挖掉谢承谨的眼睛,让他别再盯着谢延玉看,然而这样的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他克制住,到底同是世家出身,两家关系匪浅,闹起来谁脸上都不好看。

    他的笑意却淡了下来:“谢兄不信?”

    谢承谨是公事公办的冰冷姿态:“事关重大,怨鬼也未尝不能化作女子,总要看一眼。”

    他说着,手上蓄起灵力,直接要隔空把谢延玉的脸给掰过来。

    也就是这时,

    贺兰危直接挡下了这道灵力。

    他此时正横抱着谢延玉,一只手托在她的脖颈间,按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托在她膝弯,行动不太方便,因此无法出招抵挡谢承谨的招式,只是按着她后脑的那只手略略抬起来挡了下,生生让谢承谨的灵力落在了他手背上。

    手背因此被划出一道血痕,他却面不改色,轻慢出声:“谢兄见谅,不能看。”

    谢承谨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贺兰危则又将手掌按在谢延玉的后脑。

    伤口处的血液缓缓淌下来,打湿谢延玉乌黑的发和脖颈处苍白的皮肤,温温热热的,像是某种温热的软体动物顺着脖颈缓慢爬过,有点痒,以至于谢延玉身体不由自主抖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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