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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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危垂眼看她一眼,手掌往下移,擦掉了她脖颈上的血痕,

    感觉到她身体因为痒而抖得更厉害了,

    他才弯了弯唇,抬眼再看向谢承谨:“她害羞,不喜欢陌生人看她的脸,若你看了,她回去要同我闹脾气。不过谢兄放心,我与她关系亲密,很熟悉她的气息,能确定她并非怨鬼所化。”

    要多亲密才能熟悉彼此的气息?

    谢承谨目光愈发冰冷,心底里的怀疑并未平息,反而愈演愈烈,

    这怀疑裹挟着一股怒气,但不等他这股情绪继续发酵,就看见贺兰危侧了侧脸。

    贺兰危一侧过脸,就能看见他下颌角处有些淤红,看起来隐隐约约像个手指印,脸上能留下这样的指印,意味着他刚才被人扇过巴掌。不过他的脸不肿,这巴掌印消了大半,只留下了这一点指痕,所以不太明显,只有他侧过脸的时候才能看见。

    谢承谨没料到他突然给他看巴掌印,一时间是有些怔愣,

    他顿了顿,并未出声,只是冷冷看着贺兰危,无声地询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贺兰危则慢条斯理笑了下:“她刚才打的。怪我不带她过来——”

    他顿了顿,补完这句话:“她离不开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谢承谨从他语气里听出一点若有若无的炫耀。

    他觉得有些怪异,但并未在意,倒是此刻心里的怀疑略微平息下来——

    谢延玉虽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样乖顺,但胆子也还没大到敢扇贺兰危耳光的程度。

    更何况他早上才派人把谢延玉送走,其实按理说,她也不应该出现在这,贺兰危刚才出去那一趟,应该不会是去找她的。

    谢承谨眼睫动了动,面上没什么波澜,仍旧是平日里又静又冷的模样,但注意力终于从谢延玉身上挪开。

    他对贺兰危稍一拱手:“抱歉,是我多心。”

    “无碍,”贺兰危看着他,漫不经心应了声,就算把这事揭过去了,但态度显得有些轻慢。

    他心中也确实有种古怪的轻慢感——

    他露出脸上的巴掌印,确实是为了打消谢承谨的怀疑,

    但看见谢承谨的疑虑就这样平息了,他又生出一种自己高谢承谨一等的感觉,

    谢承谨自诩是谢延玉的兄长,但也不够了解她,如果足够了解她,就应该知道她的胆子就是这么大,敢扇他耳光。就是因为不够了解她,所以看见这巴掌印就打消了怀疑。

    被扇那几耳光的时候,贺兰危怒火中烧,

    但这时候,

    他又有一种隐秘的得意,

    只有他了解谢延玉,看过她温顺皮囊下的真面目,相比起来,谢承谨作为继兄,和她并不亲近,有这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又如何呢?

    他看着谢承谨的眼睛,又慢条斯理露出个温和的笑意,

    然后在谢承谨眼皮子底下把谢延玉抱得更紧了些,才问:“谢兄还有事吗?若无事,我就先带她回去了。”

    这一回,

    谢承谨从贺兰危的眼底看出了一点微妙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同他刚才语气里若有若无的炫耀一样,谢承谨有些不理解,贺兰危这样的人被扇了耳光怎么还不生气,眉眼间的懒散餍足藏都藏不住,好像被人打了一耳光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兴许这是贺兰危与这姑娘之间的乐趣,

    谢承谨对此并不了解,也没心思了解,他不喜欢多管闲事,既然知道贺兰危怀里抱着的不是谢延玉,他就无意再去揣摩贺兰危的古怪,于是垂下眼睛,平淡道:“无事了,贺兰兄请便。”

    他没再拦着贺兰危,坐回亭台间,提起笔继续画舆图,

    贺兰危抱着那姑娘离开,他也未曾侧目再看一眼,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之前对他贺兰危的警惕,

    无非是源于谢延玉和贺兰危之间那种好似斩也斩不断的关系,

    他不想让他们之间有什么发展,现在贺兰危如此作态,那种警惕与危机感直接落了地。

    没什么好担心的。

    他给了谢延玉荣华富贵,但她还是易容跟过来,就当她是真的对贺兰危用心——

    她还是有些骨气的,倘若知道贺兰危和旁的女子这样亲密,甚至连脸都伸给那姑娘打,她还会死死缠着不放吗?

    *

    谢延玉被贺兰危抱回了住处,

    说是抱也不太贴切,贺兰危的胳膊卡着她的腰,谢延玉一度有一种喘不上气的感觉,她挣扎了几下,结果贺兰危把她的腰卡得更紧。

    直到到了院子里,他才一言不发地把她放下来,

    然后他打开院子角落的一间房间,对她说:“你住这里。”

    这是院子里最偏的一间偏屋。

    谢延玉扫了一眼,没有立刻说话。

    贺兰危似乎也没有要和她多说的意思,见她安安静静的,于是对她微微颔首,随后就转身要走了,好像对她丝毫不在意,就好像刚才箍着她腰差点把她骨头按碎的人不是他。

    然而刚走出去两步,

    就感觉到谢延玉追上来,拽住了他的袖子。

    他脚步微顿,回过头,淡声问:“怎么了?”

    谢延玉说:“公子,我能不能换一间屋子?”

    “觉得这间屋子环境不好?”

    “不是。”

    “那为何要换?”

    谢延玉对居住环境没有什么要求,她从前条件不好,什么样的地方都住过,闹鬼的宅子、会漏雨的破庙,她久而久之都习惯了,更何况这偏屋的环境不错,她没什么可挑剔的。

    可是这偏屋虽环境不差,但他们所住的客苑非常大,这屋子和贺兰危的寝房离得很远。

    她这一趟跟来是要走剧情的,当然和贺兰危离得越近越好。

    她想到这,温声回答:“这间屋子离您太远了,所以想换一间离您近一些的,好侍奉您。”

    这话是实话,所以听起来很真诚。

    贺兰危看着她,找不出她撒谎的迹象,原本稍显冷淡的态度软化了些,

    然而紧接着,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他直接将袖子从她手里抽了出来。

    谢延玉抓了个空,抬起眼,就看见他刚刚才变得温和散漫的神态,再一次冷下来。

    她顿了下,不知道他怎么忽冷忽热的,变脸比翻书还快。

    下一秒,

    就又听见贺兰危说:“但我不想和你住得太近。”

    谢延玉一时间没话说了。

    贺兰危见她不说话,于是轻轻掸了掸袖口,再一次转身离开。

    这一回谢延玉没再追上去拉住他。

    她有点琢磨不透他的想法,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试图揣摩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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