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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摒弃了过去的爱恨,忘记了外面胶着的战局,将门关上,在这一小小的房间之中,任性的做了一回十几年前的自己。

    今宵有此一刻,可抵岁月漫长。

    ——

    此刻,城外。

    北定王大军叫阵后,双方互派将领一战,直至傍晚方休。

    战间彼此打了个平手,北定王攻不破城邦,廖家军踏不平营帐,双方都重新归回——没有人焦躁,他们都知道,这是一个必经的过程。

    战争从来都是这样的,消磨,彼此用血肉消磨,消磨,消磨,等死上很多很多很多人以后,战事就平了。

    ——

    与此同时,一只飞鹰从洛阳而出,直飞入天空,掠过高高的云层,飞过胶着的占据,裹着一身的血腥味儿,落到了长安城中。

    长安城中的廖家军密探接过鹰隼,拆下其中信封,趁着无人之时翻入长公主府,悄无声息的将这一封密函送到了沈时行的桌案上。

    当日,沈时行跟一帮男人撕完头花,刚争的今天晚上伺候长公主的机会,正准备回来涂脂抹粉,结果却瞧见了桌案上的这一封标着廖家军红头封的信。

    沈时行只觉得后背一麻,立刻关门关窗,随后飞快扑向桌案,如获至宝的捧起来。

    他的养父一定是救他来了!

    第59章 姐妹八卦/是的,我爱了很多/她很想他^^……

    捧起那封信的时候,沈时行像是捧起了养父厚重的期望。

    那些探子们一定会将他在长安内的情况一一如实道出给养父知道,如果让养父知道他变成了一个男宠,不知道会对他多愤怒。

    养父一定会让他杀掉永安,以报仇的!

    他拆开了这封信,想必会得到养父的责备,但同时,他也得到了养父的帮扶。

    他知道的,养父那样强大的人,一定会对那荒淫无道的长公主施以雷霆手段,这困住他的牢笼,对于养父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

    想起这段时间永安对他的折辱,外面那群男宠们对他的讥诮,沈时行只觉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猛然站直身体,恶狠狠地撕碎了身上的纱衣!

    这纱衣,是他专门为了勾/引永安筹备的,眼下用不上了!

    这摧眉折腰事女人的日子,他再也不过了!

    今日,他就要掀翻了这天,颠倒了这府!

    沈时行怒摔撕碎后的纱衣,狞笑着拿起了手中信封,缓缓拆开。

    信封拆开后,一股淡淡的墨香气随之传来,沈时行深吸一口气,郑重的打开信封。

    信上只有简短的几句话。

    [长公主钟灵敏秀,能留在长公主身边,尔之荣事。]

    [伺候好长公主。]

    [若是被赶出去,军法处置。]

    沈时行怔愣在原地。

    他养父怎么会让他当男宠啊!

    这种靠棍上位的日子到底是谁在过啊!

    啊?

    啊?

    啊?

    怎么可能啊?

    他将这封信反反复复的翻了一遍,水泡过后没有密文,火烧过后直接成灰烬,也没有什么夹层。

    他想不通,但是这上面确实是养父的笔迹,也确实是他们廖家军的红头密信。

    他不知道养父为什么这么安排,明明让他掀翻公主府才是最重要的,对时局,对廖家军是最好的选择,但是——

    但是!既然养父这么安排了,他就这么干!

    他一定会完成养父的要求,努力讨好长公主的!

    沈时行当然不知道,因为在大别山的时候,廖寒商只透露了去洛阳,婚事的事情没有明着说,他都不知道是跟谁,等他被抓,更不知道其中真意。

    他只是胡乱思考了一阵之后,盯着地上的衣裳陷入沉思

    这破纱衣还能不能他妈的拼起来啊?一会儿伺候的时候他穿什么啊?

    ——

    沈时行这套衣裳最终也没有派上用场,因为当日一整天永安都没有回来。

    她被李观棋拉去了大庆殿,在殿中让她跟一帮老东西商讨如何生财,如何处理流民。

    永安这一天两眼一争就是干,每当她想躺在榻上赖一会儿的时候,李观棋就会窜出来,在她耳朵边上念叨。

    “今日长公主是享了福,不知道此时太后与皇上如何?他们二人若是遭灾受难,长公主如何能安寝?”

    永安便从榻上爬起来,咬着牙继续看奏折。

    奏折晦涩,这帮老臣更是无理取闹,动不动就要撞柱,说什么“我以我血荐轩辕”,永安气的想跳下去抽人,李观棋便在一旁道:“公主慎言啊,您想想宋大人,不也是上下受气吗?宋大人尚且在为您奔波,您怎么能任性妄为?”

    永安又忍住了。

    她放纵恣意了十来年,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掌权艰难”。

    她将自己库房里的东西抬出来售卖之后,长安城中的各家各户都跟着捐出善款来,每一家都不敢怠慢,生怕丢了脸面,当然了,这些人家们都很奸诈,谁都不肯多捐,挨家挨户都暗地里私下打听了一通,后来按着官阶定了价位,上面的最多,往下一层一层削少。

    上面的官员最多千两银子,下面的几品小官只给了十两,长公主知道此事的时候,气的食难下咽,她都把她库房掏干净了,这群人怎么才掏出来这么点?

    待到她去问责的时候,一群人跳出来哭穷。

    一个说自己俸禄也就那么点呀,没有钱养家了呀,另一个说老臣两袖清风呀,公主若是还要,老臣就只能去卖了族地呀。

    永安被气的都要晕过去了。

    这群人俸禄确实不够高,但是他们手里有大把的良田,有无数铺子,有各路人来孝敬,怎么可能没有银子?他们只是不肯掏出来罢了!

    李观棋则在一旁安抚她:“他们捐出去了,也不是他们的功劳,若是不捐,好歹自家人手里还有吃食——您莫要恼了,他们只是想保全自己罢了。”

    倒是那位从东水而来的小侯爷,出了极多的银两,几乎有永安库房里的东西一半价格。

    这募捐上来的银子,永安和这位小侯爷占了大头,剩下的不过是几个尾巴。

    偏永安还没法发火,人家不给钱又能怎么办?她还能拉着李观棋变成雌雄双煞、挨家挨户去偷吗?

    李观棋反倒比她更淡然:“纵观历史,皆是如此的。”

    大难当前,有些人想齐心协力,但有些人只想着让别人出钱,人本性如此,在所难免。

    读书可以知史,但大多数时候,知道了也没用,因为历史,向来是无数次的重演。

    永安没读过书,她不明白什么叫知史,她就知道现在长安那群人都是一坨屎,她终于理解了为什么这些朝堂上的人都恨同僚入骨。

    她进朝堂不过几日,已经见谁恨谁、看谁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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