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但痛觉转移: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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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二十四个女主那朕今晚陪你睡(三更合……

    她原本心脏跳得极快,视线接触到赵瞿黑眸时,忽而一沉。

    墓祠内响彻着大臣们哭天喊地的劝诫,乱糟糟的杂声叫谢昭昭都听着头疼,但赵瞿神色淡淡的,不紧不慢地乜了她一眼。

    从他发觉触碰谢昭昭可以止痛开始,到如今他已经试探过她无数次,可她像是毫无察觉般,每一次都能含糊过去。

    不可否认,直到现在赵瞿仍然怀疑她。

    谁叫谢昭昭身上全是疑点。

    赵晛从小养在太后膝下,这些年赵瞿虽然并不关心他,却也知道赵晛是个孝顺懦弱的性子。

    可以说赵晛从来没有忤逆过太后的心意,就连鞋袜怎么穿,发冠怎么簪都要按照太后的规矩来。

    偏偏在人生大事上,赵晛犯了一次混。

    他明知内定的太子妃是橙梓,却在大庭广众之下弹奏求爱曲,又怕太后从中阻挠,先斩后奏向赵瞿请求赐婚。

    赵瞿一开始只是觉得有趣,想要看太后恼羞成怒的样子,便随口答应了下来,谁知道谢昭昭嫁入东宫后,他再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忽然怪疾频发,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

    而触碰谢昭昭,成了他唯一的解药。

    赵瞿一直在想她到底是谁的人。

    即便到了此时,他依旧在思忖这个问题。

    虽然明面上看起来谢昭昭与太后势不两立,赵瞿却不能确定她是否在用这种方式与太后划清界限,以此博取他的信任。

    更难说,如今这一幕是不是谢昭昭自导自演。

    如此铤而走险的做法,倒叫赵瞿忍不住好奇,她今日若是任务失败被毒蛇咬死了,可会有人替代她出现在他身边,继续充当“解药”这个角色?

    赵瞿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谢昭昭见他无动于衷,垂眸收回了视线。

    赵瞿跟她毫不相干,不过是这几日给了她一些好颜色看,她竟在要命的关头将希望寄托在了他身上。

    当真是昏了头的自作多情。

    谢昭昭不再求助任何人。

    她先将呼吸平稳下来,目光对上了缠在腕间的白节蛇。

    白节蛇习惯昼伏夜出,白天常隐匿于石缝、洞穴或草丛中,它性情温顺,大多时候不会主动攻击人,但如果受惊或感到威胁时,很可能会发动防御性攻击。

    这墓祠中常有人清理,何况祭祖前后会安排专人进行细致的修缮与洒扫,白节蛇绝不可能平白出现在祖庙石阶的缝隙下。

    如此想来,便是有人想借着白节蛇害她了。

    谢昭昭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此事是太后派人干的。

    祭祖后太子妃的身份才正式坐实,太后必须赶在这之前加以阻拦,但阻拦的方法和时机很重要,若是一次不成,往后她有了防备心就再难下手。

    如今这时节把握得刚好,恰好她来了癸水,祭祖因此延后了几日,若在祭祖仪式前再出什么岔子,便可以顺水推舟借着祖宗之名将这桩婚事搅黄。

    谢昭昭只能赌上一把。

    她鬓间插着数支金簪,若她能在一息之间拔下金簪,刺入白节蛇的七寸中,尚可活命。只怕白节蛇反应速度比她还快,不等她刺进七寸便咬伤了她。

    谢昭昭稳住呼吸,瞥了一眼几步之外的带刀侍卫。

    若不幸被咬伤,她立刻抢过侍卫腰间佩刀砍断被咬伤的手臂,只要速度足够快,赶在毒素蔓延开前砍断小臂,或许也能保住一

    命。

    但要是做到如此,她还是没能止住毒素侵入神经,一旦感受到呼吸麻痹,心跳异常后,她便要演一出苦肉计将赵晛吸引过来,再趁他不备一刀割断他的脖子。

    谢昭昭不能白死,即便是死也要有人给她垫背。

    她在心中计划好最坏的结果,心跳渐渐平息下来,耳畔轰隆隆的嘈杂声变得模糊起来。

    谢昭昭将注意力集中起来,倏而抬起另一只手臂,她指尖已经攥紧了鬓间金簪,那缠绕在手臂上的白节蛇吐出芯子发出嘶嘶叫声,扬着头似要发起攻击。

    只听见“咻”的一声鸣响。

    她将金簪刺出的瞬间,一块锋利的瓷片飞来,划破空气直直射穿了白节蛇的身体,前一秒还昂首吐芯的毒蛇,转瞬便耷拉下蛇身,软塌塌勾在她臂上。

    谢昭昭的手却停不下来了。

    眼看着那金簪由着惯性朝手臂刺去,又是一块破碎的青瓷撞来,正擦着腕骨边缘而过,打得力道一偏,簪尖便刺了个空。

    这一切都发生在刹那间。

    等她回过神来,白节蛇已死,骨节攥紧的簪子跟着手掌止不住颤着,心脏在胸腔内疯狂跳动,连带着呼吸都有些急促。

    谢昭昭没注意到飞箭是谁射来的。

    但在场的其他臣子却看得清清楚,那分明是从始至终一言未发,冷眼旁观了许久的青年天子抛出去的瓷片。

    也只有这喜怒无常的疯子,才敢抬手磕碎墓祠案桌前摆放的瓷杯,又毫无顾忌地扔向太子妃。

    一时间,臣子们有些揣摩不清天子的心思,方才还哭爹喊娘出声劝诫的官员们,如今像是成了哑巴,一个个低着头噤声屏气,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了。

    赵瞿扬了扬下颌:“朕亲赐的姻缘,谁敢不同意?”

    他黑眸掠过在场官员,眉梢一压,嘴角却勾起凉飕飕的笑意:“是祖宗不同意,还是你们不同意?”

    只此一句,此事已尘埃落定。

    无人敢反驳赵瞿,祭祖仪式继续进行。

    谢昭昭缓过神来,扯下臂上的白节蛇,下意识看向赵瞿。

    他指腹还攥着一块残破的瓷片,不知是摔碎瓷杯时太过用力,还是抛出瓷片时太过仓促而割伤了手掌,鲜血滴滴答答沿着指尖落在青石板上,洇出一片暗红的斑驳。

    原来竟是他出了手。

    他不是不愿帮她吗?为何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见谢昭昭盯着自己失神,赵瞿随手丢了瓷片,不甚在意地擦了擦手上的血。

    他方才想了想,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目的接近他,他并不算讨厌她。若是她今日死在了这里,之后再换了旁的“解药”接近他,那他还要反复试探,重新适应。

    赵瞿不喜欢麻烦。

    倘若一定要有一个人作为解药,那不如是谢昭昭。

    等祭祖仪式结束后,赵晛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走近了她,他心中慌乱,忍不住询问:“阿昭,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谢昭昭不难听出他嗓音中的心虚。

    就在刚刚她性命攸关的紧要关头,赵晛却因文武百官的几句说辞动摇了心智。

    他向来没有主意,便是个耳根子软的墙头草,听他们说什么祖宗显灵,什么天意难违,什么关乎社稷安危,顿时六神无主,手足无措。

    但此刻冷静下来,赵晛便可以发现,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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