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但痛觉转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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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

    赵瞿不紧不慢地掀起眼皮,黑眸冷淡地乜了她一眼:“有什么事便直接说,你看不见朕正在与吕昭仪用膳?”

    他自是看出了谢昭昭在替吕昭仪寻借口离开,她越是如此,他越不让她如意。

    谢昭昭看向食案上已经凉透了的午膳,忍不住沉默了一瞬。

    这顿中午饭他吃了半个多时辰了吧?

    既然不喜欢吕昭仪,又何必非要将她摆在眼前时时刻刻看着,赵瞿到底是在折磨吕昭仪,还是在折磨他自己

    赵瞿冷声催促:“还不说?”

    谢昭昭抿了抿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赵瞿本就想杀了吕昭仪,她如今想问的事情又事关他的男性尊严和皇家颜面,若她真的开口问了,恐怕吕昭仪是不能活着走出这道门了。

    她迟疑了半晌,走到赵瞿面前跪了下去:“儿臣昨夜染了风寒,今日烧热不退,是以求见陛下,想请陛下召任太医进宫。”

    这虽然是谢昭昭临时编出的借口,却是半个字都没掺假。

    若不是刚刚煎了一副药喝下,又喝了些吕自安做的黄芪粥暖胃,她此时恐怕已经昏过去烧迷糊了。

    话音落下,赵瞿朝她看了过来。

    不似方才敷衍冷淡的扫视,他认认真真地看向她,视线直勾勾盯住她的脸。

    印象中谢昭昭皮肤莹白透彻,如今面上却浮着一层不自然的红晕,似是瓷上添了一笔浓郁的釉彩,秾丽灼人。

    她的唇有些发干,底层泛着苍白,向来挺得很直的轻薄背部微微垮了下去,仿佛被骤雨打蔫的兰草。

    赵瞿便说今日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昏沉烦躁,他还以为是头疾又犯了,却没想到是谢昭昭发

    烧了。

    他眉梢一压,抬手抵在了她额上。

    手背冰冷的温度触碰到她眉心的刹那,谢昭昭浑身猛地一激灵。她下意识垂首,似是想避开他的手掌,但他掌背像是黏在了她额头上,跟着她的动作向下移动。

    昨夜他中了助情香后哭着奔向她,当着吕昭仪的面抱紧了她便罢了,到底是事出有因,吕昭仪怕是吓得魂飞九天也并未注意到太多。

    而此时此刻,吕昭仪还在身侧,赵瞿竟毫不避讳。

    若他总是这般随心所欲,往后宫里还不知道要传出怎样变本加厉的谣言来。

    谢昭昭有些无奈地喊了声:“陛下……”

    她视线对上赵瞿的黑眸,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似有哀求。

    赵瞿盯了她好一会,漫不经心地收回手,淡淡道:“吕昭仪,你吃完了吗?”

    突然被点名的吕昭仪愣了愣,待反应过来连忙点头:“吃完了,臣妾先行告退。”

    说罢,她对着赵瞿施了一礼,提裙匆匆离去,像是背后有虎狼在追似的,脚下步步生风。

    吕昭仪一走,立政殿里原本紧绷的气氛顿时消散无踪。

    谢昭昭往日都是夜里来立政殿,如今白日光天乍一来,倒还有些不习惯。

    她松了松肩背,视线在殿内环绕了一圈,倏而停顿在墙壁上一幅突兀的挂画上。

    那挂画很是眼熟,正是谢昭昭幼时所作,后来被谢父挂在堂屋里挂了许多年的那副山水图。

    谢昭昭迟疑道:“陛下……这山水图怎么在您寝殿里?”

    赵瞿哼了声:“这天底下,朕想要什么还没有得不到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谢昭昭往自己身前扯了扯:“你发烧了为什么不早说?”

    谢昭昭垂眸笑道:“陛下寝宫外太热闹,我挤不进来。”

    这话却是颇有些打趣的意味了。

    赵瞿冷着脸扫了她一眼,她顿时敛住笑意,悻悻低下头。

    他喊来重喜,让重喜去召任羡之入宫。说罢,赵瞿又看着谢昭昭道:“下次再有不舒服,你直接叫人出宫去请任羡之,他会来的。”

    他说得笃定,倒叫谢昭昭忍不住发问:“陛下怎么知道任太医一定会来?”

    赵瞿不冷不热道:“你是朕的人,他不敢不来。”

    明明是极有重量的话,落在他嘴里却轻飘飘的,略显漫不经心。

    谢昭昭晃了一瞬的神。

    她是他的人?赵瞿竟是这样认为的吗?

    若真是如此,他今日为何用那般爱答不理的眼神看她?又为何明明看见她却要装作看不见?

    谢昭昭搞不明白赵瞿的想法,就像她从未看透过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只能从旁人口中拼拼凑凑,试图将一块块碎片黏合成完整的赵瞿。

    可在每个人眼中,赵瞿都是不一样的人。

    谢昭昭便像是掉进了万花筒中,每一片棱镜都折射着他迥异的分身,看得久了,她也迷花了眼,再难分辨出真假虚实。

    她沉默之际,赵瞿已是让人撤掉了食案上的午膳,打了盆温水来。

    他垂着眸,将柔软的巾布浸在温水里打湿,两手一拧,待到巾布滴不出水,便扯过她的手腕,叠起巾布覆在了她的掌心。

    赵瞿一言不发地撩起她的衣袖,视线在她手臂上道道结痂的疤痕上停顿了一瞬,捏着巾布擦拭起了她的肘窝。

    谢昭昭不太习惯被人这样碰触,她手臂往回缩了缩:“陛下,我自己来吧。”

    赵瞿按住了她的手,讥诮道:“你害羞什么?朕总没有在你胸口乱涂乱画。”

    谢昭昭:“……”

    赵瞿果然早就醒了!他竟然一直在汤池里装晕!

    可他既然醒来了,为什么要装晕?

    倘若赵晛昨日不闯进偏殿里,他岂不是要继续装下去,任由她摆弄擦拭股腹沟和大腿根了?

    不知怎么,谢昭昭忽然就想起了赵瞿胫衣下模糊的轮廓。

    她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自耳根向脸颊两侧漫上绯色,舌尖下莫名分泌出唾液,却仍旧觉得口干舌燥。

    谢昭昭羞恼地低下头:“陛下何时学会了唬人?”

    赵瞿淡淡道:“跟你学的。”

    “……”

    谢昭昭又是一阵沉默。

    赵瞿擦过双侧肘窝,便一路向上,直将衣袖掀翻至肩上,一手掐着她的手腕向上抬起,另一手捏着打湿的巾布不轻不重贴覆在了她的腋下。

    微凉潮湿的触感令她绷紧了身子,赵瞿却慢条斯理地轻轻擦拭,指尖似有若无地碾过她泛红的肌肤,搔得她眉眼僵了僵,咬住了牙关才勉强忍住身体本能的颤栗。

    起初赵瞿并未注意到谢昭昭的反应。

    他只是很少照顾别人,手上动作才略显笨拙了些。

    直到无意间抬眸瞥到她通红的脸颊,赵瞿眉梢一挑,似笑非笑道:“你哆嗦什么?觉得冷?还是太热?”

    说罢,他攥着谢昭昭腕骨的手臂往回一收,连带着她身体猛地向前晃了晃,一头栽进了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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