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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虐文女主,但痛觉转移》 80-90(第14/22页)
你何必纠缠着法照不放,我若真对他有意,便不会答应做你的皇后。你这样小心眼,往后膳房都不用再配醋碟了,只消将你搁在案头,便已是酸味扑鼻。”
说是这样说,她却没再提让任羡之过来的事情。
她随手从腰间褪下一条衿带,对折缠了两下,轻轻覆在了赵瞿的双目上:“你眼睛是什么时候恢复的?”
赵瞿不说话,便动也不动任由她束住他的双眼。
见他不愿说,谢昭昭索性不问了,她先脱掉自己身上湿透的衣裙,而后动作熟稔地将赵瞿身上的外袍褪下,脱到里衣时,她犹豫了一下,指尖缩了缩没再继续。
虽被蒙住双眼,赵瞿却能感觉到她的迟疑。
他嗓声含糊,话音带笑:“穿着衣裳怎么换药?”
谢昭昭自然也清楚这个道理,她只是觉得脱掉里衣便又要瞧见那辣眼睛的胫衣,这才踌躇不前。
她想了想,搀着赵瞿蹚进了池中。
汤水并不完全清澈透明,氤氲的雾气袅袅升起,将两人的身影影影绰绰映在水波之上。
待他坐稳在汤池间的石台上,谢昭昭将心一横掀开了里衣。
她原本想好了不去看旁的地方,只专心将赵瞿上身擦洗干净换上药,但那湿漉漉的里衣攥在手心里,她视线却不自觉地向水底沉去。
她一边瞟一边谴责自己,直至迎着模糊的水雾看清楚了水下,她方才察觉到赵瞿今日穿得并非是胫衣,而是裈裤。
裈裤便如同正常的长裤,将该遮挡的地方盖得严严实实。
“你在看什么?”
赵瞿漫不经心的嗓声倏地响起,惊得谢昭昭猛然回了神,她连忙收回视线,似是心虚一般:“什么都没看。”
说罢,她又突然意识到赵瞿此时正蒙着眼睛,他根本什么都看不见,那一句“你在看什么”分明是故意在诈她。
果然她话音落下后,便听见赵瞿闷声低低笑了起来。
谢昭昭红着脸,忍不住攥掌朝着他胸口锤了一拳:“你笑什么?!”
这一拳头并未用力,但锤下后赵瞿却吃痛地吸了口凉气,发出“嘶”地一声轻哼。
她愣了一下,慌忙迎上去:“是不是牵扯到伤口了?”
赵瞿顺势伸手揽住了她的后腰,将她扯进了怀里。
“……”谢昭昭反应过来什么,她面色微愠,“你耍我?”
他吃吃笑了两声,将下颌埋进了她的颈窝间,叹息一声:“昭昭,让朕抱一会儿。”
如今这一幕是赵瞿前几日想都不敢想的画面。
许是因为谢昭昭早先若即若离的态度,即便共同经历过生死,他依旧捉摸不透谢昭昭的心思。
他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表达内心的在意,更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他,便每日患得患失,东猜西疑。
赵瞿从未在一件事上这般彷徨无措过。
是以哪怕明知法照对谢昭昭暗藏情愫,他却也不敢将其点透,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若是气恼极了,便咬着牙对她丢下两句狠话。
但说到底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纵使谢昭昭踩着他的底线反复横跳,他嘴上说得再狠,私下里仍情难自已地默默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不能将谢昭昭如何,更不敢将她身边的人如何。
至此赵瞿才明白“软肋”一词是何含义。
赵瞿垂首轻嗅着她的气息,往昔沉寂在长夜中辗转反侧的念想,如决堤的洪水般有了归
处。
他指腹穿过她湿凉的发,那如瀑青丝缠绕指尖,似也缠住了他的心。指节寸寸下移,缓缓停落在她的耳尖,他蒙着眼睛看不见眼前的一切,便摩挲着耳廓的外沿,寻到了润圆的耳垂上。
指尖不轻不重地捻住耳垂,仿佛回到了谢昭昭初次梦游进立政殿的那日一般——潜伏在四肢百骸的痛意,似是滚油中突然坠落一捧细雪,哗啦一下熄灭了沸腾的火光。
赵瞿轻叹一声,将紧绷的肩背慢慢松垮下来。
大抵这世间真的是万物相生相克。
他这一身伤痛皆因谢昭昭而来,她却也是他唯一止痛的解药。
赵瞿将她抱了许久,谢昭昭便一动不动任由他捻着耳垂,只偶尔忍不住轻颤一下。
他以为她是淋雨受了风寒,察觉到她的颤动便松开了手,抬手在池边摸索一阵,拿着金匜舀起汤水淋在她身上:“很冷吗?”
倘若赵瞿没有蒙住双眼便能看到她烧红的脸颊,滚烫地似是云边晚霞。
但他此时看不见,谢昭昭沉默一瞬,含糊回答了一声“还好”便糊弄着转移了话题:“你为什么喜欢捏我耳朵?”
她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不过即便赵瞿不回答,她心中大抵也有个模模糊糊的猜测。
——此事恐怕与痛觉转移相关。
果不其然,她话音落下便听见赵瞿道:“触碰你可以缓解疼痛。”
谢昭昭略一沉吟,便开口追问道:“是触碰哪里都可以吗?还是唯独只有耳朵可以止痛?”
“……”他默了默,“应该都可以。”
“那为什么你偏偏喜欢捏我耳朵?”
“你前两日在我昏迷之时一直牵着我的手,是为了止痛?”
“除了触碰可以止痛之外,其他亲密行为是不是可以加快你伤势的愈合速度?”
谢昭昭一口气问出了心中疑惑,却将赵瞿问得喉结一滚,不知该从何处答起了。
他捏她耳朵这事纯属是意外,谁叫她大晚上不好好睡觉,梦游到他寝殿里来,他瞧见她睡得这般香甜,被怪疾缠身痛不欲生的他自是心中不快,便顽劣地拿起木鱼放在她耳边猛敲。
但不管他怎么敲,她竟是无动于衷,凑近她才发现她耳中塞着棉花。赵瞿当时就被气笑了,他一手提剑,另一手去扯她耳朵里的棉花,谁料触碰到她耳廓的瞬间,那折磨了他数日的病痛却瞬间消弭于无形。
那时候他实在太困了,再没有更多心思去试探其他,便捏着她的耳朵进入了梦乡。
这一捏便养成了习惯,至今也没能改过来。
赵瞿可不想让谢昭昭知道他当初差点提剑砍了她的脑袋,他迟疑着思忖起来该如何将此事糊弄过去,正沉默时,听见谢昭昭道了句:“算了,我试一试就知道了。”
说罢,她便骤然凑近上来,赵瞿还未反应过来,唇上已是被温热之物轻轻贴住。
谢昭昭一向学什么都很快,有了先前几次的经验,她动作不再笨拙青涩,反而熟稔地让赵瞿有些招架不住。
她轻咬着他的下唇,似是有她自己独特的节奏,时而啄,时而吮,细微的水啧声在寂静的汤池间显得极为清晰。
待到赵瞿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时,正要伸手叩住她加深这个吻,谢昭昭却向后一退,撤开身子擦了擦嘴:“怎么样?你感觉是捏耳朵管用,还是这样更有效?”
赵瞿:“……”
他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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