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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虐文女主,但痛觉转移》 80-90(第15/22页)
默着,喉结滚了一圈又一圈,勾得他颈间伤口又痛又痒。
谢昭昭疑惑道:“你怎么不说话?”
“这样……”赵瞿嗓音微哑,“这样更好。”
他与她靠得很近,说话时唇齿间轻吐的气息似是火一般灼热。
谢昭昭却并未注意到赵瞿的变化,她得到肯定的答案不禁沉思起来。
不管是痛觉转移还是她与赵晛和赵瞿之间的羁绊,这些应该都是因为系统的关系。
赵瞿和她被虐待才能恢复生命值恰恰相反,他只要触碰她就可以缓解疼痛,而这个系统从绑定初始便告诉过她,它的使命是将虐文爆改小甜文。
所以既然最终的目标是甜文,系统自然会为了完成任务而制造出更多羁绊——譬如她和赵瞿接触越多越亲密,赵瞿身上的伤势便能恢复的越快。
她本来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去尝试,如今得到赵瞿的反馈便知道她的猜测不错,亲密接触的确可以更大程度上缓解他身体的痛苦。
赵瞿这些日子受了不少伤,原本在罗浮山跌下悬崖时受的伤还未养好,紧接着又被她割伤了脖子和手掌,前两日更是直接在甘露殿替她挡下了烧得焦黑火红的房梁。
如此想一想,他该是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处好地方了。
这些伤势大多是与她相干,倘若她能为他做些什么,她自是义不容辞。
谢昭昭思及至此,便将眸光落在了水波晃荡的池面之下。
粼粼亮光似是鱼尾上的鳞片,晃得她有些目眩,她抿了抿湿润的唇,似是下了什么决心般,垂着手指便扯向赵瞿的裈裤。
她动作极快,扯得赵瞿猝不及防感觉到哗啦啦的水流,一股脑沿着腰线灌进了两条裤腿中。
“昭,昭昭……”
他惊诧的嗓音被她贴紧吃了回去,她一手叩住他的后颈,压在他唇上研磨,另一手不紧不忙地解着覆在腿上的衣料。
毕竟谢昭昭前世接受过专业培训,虽然已经过去许多年,但若是依着记忆中摸索也没有什么难的。
她压住赵瞿,掌心攥着找寻方向。
汤池中不时响起哗啦哗啦水声晃动的声音,赵瞿白如薄瓷的皮肤被染上一层淡淡的红,犹如他眉心那一点朱砂似的,竟是显出几分昳丽妖冶。
垂在她身前凌散的发,在不知不觉中勾缠上了他的眉眼。
谢昭昭费了些功夫才搀着赵瞿寻准所在,她用了些力道缓缓压去,却在最后一刹被赵瞿猛地推开。
他一手扯下覆在眼前的衿带,另一手在水底捞了两下,慌慌张张遮掩住自己,迈着大步逃似的淌出了池子。
赵瞿跑出汤池,便弯腰取了换洗的衣袍披在了肩上:“朕突然想起来……朕,朕还有政务没有处理完,你洗好了就赶快回去睡吧。”
他说罢连忙急匆匆离开了偏殿,犹如被豺狼虎豹追赶的求生者一般,好像再慢一步便会被野兽吞吃掉。
谢昭昭扶着汤池边沿喘了好一会,望着那被打开又“嘭”地一声关紧的殿门有些不解。
赵瞿是怎么回事?
什么政务需要他在这种紧要关头去处理?
他难道是不愿意吗?
第88章 八十八个女主她的私有之物(二更合一……
等谢昭昭回到立政殿内,赵瞿却不见了踪影。
重喜倒还守在殿外,只是一问三不知,似是也不清楚赵瞿的去向。
她怔怔站了好一会儿,见赵瞿迟迟未归,便坐在榻上一边拿着巾布擦头发,一边若有所思地失神。
难不成是她太主动,吓到他了?
还是赵瞿因为先前薛妃的事情留下了心理阴影,于此事上便控制不住地想要闪躲逃避?
她脑海中不断闪回赵瞿落荒而逃的背影,越想越觉得有这可能,凝着半敞的殿门外盯了片刻,终是决定不再冒进,多给赵瞿一些时间慢慢适应。
谢昭昭擦干头发,便自顾自扯好了被褥躺在榻上就寝了。
如今已是腊月暮冬,白日里还算有几分暖意残留,一入夜就像是坠进冰窖里,丝丝缕缕的凉意悄然漫卷而来,裹着湿寒沿着毛孔直往骨头缝里钻。
她本就体弱,昏迷初醒又淋了些雨,夜半时只觉得浑身冰冷,蜷在衾被下的手脚冻得发麻。
这一夜她睡得极不安稳,等醒来时喉咙又干又涩,隐隐牵带出一丝火辣辣的灼意。
赵瞿不知何时回了寝殿,见她醒来,他将她扶起靠在身前,另一手端着药碗:“你染了风寒,这两日要好好休息。”
他看着苦褐色的汤药,只闻见便耸起了
鼻子,眉眼中不掩嫌弃之色:“此药甚苦,若不然你配着蜜饯……”
还未说罢,便见谢昭昭接过药碗,一仰头将那呛鼻子的汤药喝了干净。
赵瞿:“……”
她喝药的模样这般干脆,倒叫人忍不住想起他在建善寺时死活不愿服用汤药的往昔。
赵瞿忆起此事却并不觉得惭愧,他放下药碗便往谢昭昭嘴里喂了一块甜杏干:“你就不怕朕给你下毒?”
“若是如此,有陛下为我殉葬,黄泉路上也不算寂寞。”
谢昭昭不以为意地嚼着杏干,倏而察觉到脚底发暖,抬手掀开衾被便看到了两只脚下紧贴的龙凤白玉。
“这是什么东西?”她拾起两块形状不一的白玉,放在掌心摆弄了几下,竟发觉此物隐隐散发出柔和细润的温度,似是秋日暖阳般丝丝缕缕渗入皮肤。
赵瞿道:“此乃蛟凤暖玉,佩之可驱寒祛病、安神静气。”
他一说“蛟凤暖玉”,谢昭昭便认出了此物,岭南有一坊间传闻,道是天子赵家有一祖传暖玉,随身佩戴可延年益寿,令人容光焕发。
但她是不大相信的,毕竟此物若真能增添寿命,那先皇便也不会为了治病而轻信什么长命金丹了。
谢昭昭随意把玩两下就还给了赵瞿:“你昨晚去了哪里?”
“书房。”他答得很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视线瞥向榻下不远处的案几上,“奏折太多,朕批了一整夜都没有批完。”
谢昭昭随着他的视线望去,那案几上的确堆放着许多奏疏,但他表现得太刻意,像是为了掩盖什么而特地将奏章搬到了她眼前来,那话语间的可信度便削弱了几分。
她手脚并用撑着身体下了榻,赤着足走到案几旁随手翻了翻他批阅的奏折,赵瞿便也任由她翻看,一副光明磊落的模样。
谢昭昭似是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任家可会来宫里吊唁太后?”
她想见一见任家家主的季弟任濮存。
任家一向避世而居,极少参与前朝之事,但太后薨世乃国丧,任家作为越国有头有脸的家族,自是不可能毫无表示。
只是那表示又可以分为很多类,譬如礼到人不到,遣族中管事带着厚礼致哀,既全了礼数,又无需与朝堂多作牵扯。
赵瞿似有些漫不经心:“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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