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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一篇狗血失忆文》 80-90(第17/30页)
她着急忙慌回到国公府,但见到的只有她娘,爹爹一直不曾露面。
苏明秀听小玉简短地交代完来事情来龙去脉,眼泪跟着流出来,举着手就拍打胸膛,喊道:“造孽啊,真是造孽,要是早知今日,我当初何必费那么多功夫,将你嫁给他呢!”
李凝艳是什么话都听不见,抓着娘的肩就问道:“爹爹呢,爹爹去哪儿了?!”
提到李启源,苏明秀脸上忧色更甚:“你爹自那日找了孔亮喝酒,回来就一直怪怪的,有时沉丧着脸,有时又突然大笑,跟跟疯了似的。”
她说着紧抓住李凝艳的手,道:“你爹爹近日情况也不好,你的事儿,就暂且别与他说了吧,好吗?”
“可是可是”李凝艳嘴张了又张,显得有些无措:“我该怎么办?”
苏明秀长叹口气,道:“这些时日,你就暂在府里住着,等你爹情况好了,这休书的事儿,你还愁他想不着主意吗?”
李凝艳慌乱不安的心,因这句话稍有好转。
是啊,爹爹总有办法。
她肯定不会被休弃的。
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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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门刚打开时,里头耀目的亮光快把人的眼睛闪瞎,各式各样的珠宝文玩像是不要钱似的堆积,连夜明珠都有碗大。金银是更不用说了,亮得快要把太阳比下来。
那几个官员眼睛立马一直。
魏方海以手握拳,放在唇边咳嗽一声,把他们几人的神智给唤了回来:“还请各位大人抓紧查看,看嫌凶有未有在哪处留下痕迹吧。”
那些个官员互相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边走边看,至于看的是什么,那便只有他们心中清楚。
秦香絮听到魏方海这句,就领着沈鹤知往角落钻。
她想若这里真有地道,贼人肯定不可能堂而皇之地挖在最中间最显眼的地方,只能是选在没人的犄角旮旯里。
所以要找,必须得从边角找起。
她扶着沈鹤知,边走边低头看着地面,想看看有没有哪里的砖块,有被移动过的痕迹。
只是看着看着,秦香絮就有点不乐意,压低声音问道:“你不能走快点吗?”
沈鹤知也学着她,小声说:“我要是健步如飞,旁人看了会怎么想?”
“没让你健步如飞,我就是想让你稍微走快点儿,”秦香絮仰着头说:“咱们又不是来玩儿的,悠哉游哉地走路像什么话,我皇兄的脑袋能不能保住,全指望我——”
她话说到一半,都察院的御史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对面的架子,看了眼沈鹤知,笑了笑,谦让说道:“原来这里已有大人您在,那下官就到别处去瞧瞧好了。”
他走后,沈鹤知垂眼,看着整个缩在他怀里的秦香絮,唇角弯出弧度,曼声道:“所以我才说走不快。”
秦香絮从他怀里慢慢退出来,看着御史离去的背影,还是有些不情愿,但再不情愿,也只能维持现状,继续跟沈鹤知磨磨蹭蹭地走着。
就是这个时候,秦香絮眼尖地看到点什么,干脆地要松开沈鹤知跑过去瞧,只是她松手了,沈鹤知没松。
他手还落在她腰上,轻轻用力就能把人捞回来。
秦香絮回头问道:“干吗不让我走?”
沈鹤知望着她:“你要扔下我吗?”
他表情明明没什么变化,语气也如常,但可能是秦香絮心中那点责任感作祟的缘故,她竟然觉得被扔下的他看起来有点委屈。
但再委屈,也比不上她皇兄的命重要。
秦香絮抓着他的手,放到一边的架子上,用哄小孩儿的语气骗道:“谁说我不要你了,我就是去看两眼,马上回来,所以你就好好地待在这里,哪儿都不要去,听见了吗?”
她让沈鹤知扶着架子站稳,这样那些官员看见了也不会怀疑,他能继续装腰有伤,而她则能暂时离开。
说完,秦香絮生怕沈鹤知拒绝,飞过跑到不远处,然后蹲下,看着眼前的地面。
地砖没有损坏,是平直光滑的,但上头却不知怎的,覆了层浅浅的黄粉。
国库里跟黄色沾点边的,只有金子。
可这黄跟金黄,还是有区分,它是暗沉的、灰蒙的,而非金子那样明亮耀眼。
秦香絮不知粉末究竟是什么,但她也没有傻到用手去摸,以防是毒粉。
她打算喊沈鹤知来看看。
他读的书多,辨认的本事应该比她强些。
秦香絮站起身,因着蹲在地上观察有些久,血液流通不畅,腿麻了,就想着扶着手边的架子站稳。
她扶的力度有些重,乃至于架子轻轻晃动两下,连带着上头的东西也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动静其实不大,放在硕大的国库里,就像雨水落海,几不可闻,但步子晃到这儿的刑部尚书霍林听见了,立马怒喝一声:“你在做什么?!”
霍林是个窄脸淡眉毛的中年男人,一双眼睛细长得像是有人拿刀在他脸上开了缝,不过眼睛细归细,里头精光是一点没少,这会儿横眉冷视起来,便显出骨子里的自傲跟凶戾了,很有刑部尚书的架势。
秦香絮不想被他看出她的真实身份,就老实地把头垂低,秉着尽快息事宁人的念头,迭声道:“
奴婢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霍林听了她的话,瞪眼道:“我告诉你,别说架子上的东西了,就是架子,你把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卖也赔不起!”
秦香絮心想她挨训也就算了,哪儿能容得下他连着父皇母后一齐骂,就小小地反驳句:“那可未必。”
她不说还好,一说,霍林的脾气是真上来了,就想着用起牢里那套来。
——不听话,就打。
他脸涨成了猪肝色,宽大的手也高高扬起,就要在秦香絮脸上扇个巴掌。
只是他手抬到一半,就被人用力地捏住,再不能动弹。
霍林本来是想大声质问谁拦他,可那人的力气实在太大,尖锐刺骨的疼痛,让他毫不怀疑再被捏下去,手都要断,就哎呦哎呦地开始求来人松手。
秦香絮没等到巴掌,反而是听到了霍林的惨叫,好奇地抬眼,见沈鹤知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他看着霍林,眉眼间满是毫不遮掩的冰冷霜意,与平日的淡漠截然相反。
霍林在求饶的当儿,看清了来人的脸,神色痛苦地道:“大人诶,您就松开吧,下官的手都要被您捏断了。”
沈鹤知掀起眼皮看了他两眼,冷笑声,把手松开。
霍林立马把手举到跟前端详阵,见骨头没断,才对着沈鹤知心有余悸道:“是是下官哪里做错事,惹了大人不快吗?”
他言语神情中,充满了小心翼翼。
沈鹤知说:“你没错,是我的人不小心犯错。”
霍林刚要松口气。
沈鹤知牵着唇角,眼神冰冷:“但——就算我的人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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