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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嘉意》 50-60(第11/27页)
乔舟,就是杨雯,萧晓洋再没出现过。
心里隐约有几分担忧,更有几分失落。
如果真是……那也怪不得梁鹤深谨小慎微,想着安装人工摄像头了。
回到家中,石头终于落地,但并不是好消息。
萧晓洋离职了,管家一职由杨雯暂代,满屋人惆怅,一种噤若寒蝉的氛围,连小白和阿黄都有几分低落情绪。
别墅应当是被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检查过一遍,妹宝注意到很多家具、摆件都移动了位置。
梁鹤深一回家就去洗澡,换上家居服去了书房,他现在只能戴临时假肢,没办法正常走路,工作又切换成居家模式,妹宝也要预习功课,两人都在书房,一个占据明亮的书桌,一个占据舒服的沙发。
过了好久,书房里只剩了妹宝这边时而响起的翻页声。
梁鹤深就像在神游,目光幽静地盯着电脑屏幕,应该是在浏览文字内容,某些项目资料、合同或者其他复杂东西,看到疑问之处,就蹙蹙眉,偶尔也垂眸,摩挲指腹思索片刻,很轻地敲几下键盘,然后又恢复成一副淡薄表情。
“看我那么久,有话要问?”他忽然说,声音沉沉的。
妹宝怀疑他是在沙发这边安装了监控,投映在他的电脑屏幕上,不然,他怎么能连视线都没抬起来过,就透过高高的沙发背,窥视到她的小动作?
“过来。”梁鹤深把电脑屏幕稍往下扣了点,抬手向她招了招。
妹宝放下书,起身走过去。
靠近了,梁鹤深把她揽进怀里,双腿分开,让她坐在自己的左腿:“想问萧叔?”
妹宝转眸看他,看到他眸中一片清宁匀净的光,柔和之中带着些破碎感,一时替他气愤、委屈和难过:“我问他做什么?您还肯叫他一声叔,可他却是想要我们的命。”
她去捏他的唇,凑过去轻轻碰了下,才闷声说:“您也不准再叫他萧叔了,老东西坏极了,快把他忘光光。”
梁鹤深被她这娇俏的措辞和语气逗得心痒,好像什么烦恼都没了,立刻笑起来,握住她的手,带到自己颊边轻蹭:“丁是丁,卯是卯,他只是通风报信,没料想那边如此愚蠢冒进,多年相处,他人心不坏,并未做什么于我有害之事,这是一场刑事案件,他本该进去走一遭的,如今的结果……也算我对他往日照拂的感激,不算薄待他了。”
妹宝面露疑惑:“您就这样原谅他?”
梁鹤深笑意浓浓地看着她,温声说:“他有个独子,早些年犯了能把下半辈子耗进牢狱的错,因此被穆冷两位拿捏了,如今那男人过得颇为风光,妻儿美满,可怜老爹要为他赔上戎马半生才得来的好名声。”
妹宝眨下眼:“您是想?”
“我什么也不想。”梁鹤深鼻尖过来,贴着她的鼻尖,“就只是让这棋路回到正轨,黑是黑,白是白,就算是桥归桥,路归路了。”
太温柔的动作和声音,让妹宝听得出神,哪怕他慢条斯理说着这样凉薄无情的话,她也觉得,他是执白的一方,怎么做,都是对。
这个姿势,天然适合亲吻,她于是用动
作表示赞成-
话说回当初,梁鹤深聘请杨雯,给过两份合同,他当时有自己的算盘,一是觉得以杨雯的能力做个保姆过于屈才,二是他依然要培养自己的精锐骨干,所以扔给她一份挑战,也是对其人品做个考量。
梁鹤深有把杨雯安进公司核心位置的计划,但眼下,棋盘全乱了,相比公司那趟浑水,他更想先紧着家里,于是不得不和杨雯又做商谈。
对方很明理,说空降必遭非议,横竖是个工作,他若肯信她,她往哪放都能是个得力干将,毕竟来日方长。
梁鹤深很是欣赏她的爽快利落,由杨雯接替萧晓洋管家一职,就这么拍板-
八月底,假肢还没就位,梁鹤深困在室内有一个月了,日常只去后花园逛逛,但是夏天红火烈日,有病才去室外闲逛。
他理所当然又白了几个度,妹宝隔三差五拿他打趣,说他这高鼻深目,骨骼清落,又肤白貌美,他俩要是一同出行,都分不清谁是娇妻——关键她在床上说这话,说完还蹭来身上亲吻他。
娇妻?好狠毒犀利的字眼!虽然梁鹤深本能上并不想把这个词往妹宝身上套,但她要这样说了,那他立马就能让她知道谁是娇妻。
这么没羞没臊过着日子,到九月初,妹宝才觉得他终于又忙起来了。
大概是要落实他之前说什么要弄掉几个人这种话,视频会议、电话会议不断,乔舟来家里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有时候面色凝重得像是糊了层锅底炭。
临近开学,梁鹤深约了一位客人来家里。
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眉目平和,举手投足间透着股严谨气质,带着一个年轻的小助理,和一只贵气的方长盒。
除了乔舟,梁鹤深从未让公司的人踏足南苑小榭这片生活领域,家里的佣人都觉得好奇,妹宝也忍不住往书房里多看了两眼,这一看,觉得那男人竟然有几分眼熟,但仔细想,又什么都没想起来。
倒是他盒子里的物件更让人注意,那是一双假肢,外形很是精美,依然是气派的黑金配色,关节接口的金属质感很强,比梁鹤深从前那副更具赛博科技感。
对话断断续续从门缝里传出。
“支撑性如何?”
“如果神经系统重塑的效果理想,我有信心能整合程序融入假肢,让其做到完全适配原生肌肉骨骼的程度。”中年男人说着妹宝完全听不懂的话,“支撑性方面,目前保底能达到运动员级别的功能需求。”
梁鹤深沉默着,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复杂数据皱眉,半晌才沉声说:“给我一个具体的可量化的直观的说法,整这些虚头巴脑的词汇只会让我怀疑你这项目有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小助理闻声,扶着盒盖的手都抖了下。
男人哑然,随即爽利笑问:“那么,梁总具体是想了解哪一方面?”
“比如负重,能不能……”梁鹤深顿了下,隐忍说,“负重后能否走路,具体能承受多少重量。”
男人笑了下:“恕我直言,假肢只是替代走路,神经-程序互通是为增加环境应变能力,增加运动灵活性,至于负重,这个关键在于关节和肌肉力量,所以,这是要看您自身残肢情况的。”
“不过,如果必须要有个量化结果……”他卖了个关子,唇角勾起一道薄弧,一针见血指出,“我想,您太太应该还不算是极限。”
梁鹤深抬起眸,声音有几分颤抖:“你的意思是……”
“梁总。”男人笑了笑,“我不是您的主治医生,也不负责您的康复训练,但我接触这个群体很多年了,不乏有比您更严重的伤者,别说抱个小孩,抱自己的太太,人家就连攀岩、赛跑都能做到,您觉得这是什么天方夜谭、痴人说梦的事吗?”
“别说现在我们研发的假肢,就是您原本的那对,也不见得就不能实现。”
梁鹤深愣一下,肉眼可见地笑出眸中一道闪烁的光,无不欣喜而爽快道:“我知道了,你放心研究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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