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宿敌成婚后: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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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笑了,神佛难救啊她也从来不需要神佛的拯救,只要阿循一直陪在她身边就好

    可惜,事与愿违,上天竟然狠心地连她最后一丝美好也要剥夺。

    姜时愿亦有感受:“你们如此需要彼此,又是什么将你们分开了”

    明婌轻轻摇头,泪珠滚下:“那晚他忽然发现阁主一直在利用他,天外天是假的,拯救也是假的,救他的恩情也是假的从他进入天外天开始,阁主就没打算放过任何人”

    “甚至,好似早有预感阁主不知何时早就给他的体内下了蛊”

    也就是那个真相揭开的深夜,风雨交织,电光耀眼。

    明婌和阿循夜访白无常,得知了血滴蛊的真相,阿循听闻从此以后似变了一个人,他想脱离桎梏,不愿再成为阁主的棋子

    好似,阿循还查到了更多,所以他甚至打算与暗河为敌。

    阿循离开的那夜,特意来找明婌,问她愿不愿和自己一起走。

    他朝他伸手,说哪怕是死,也会带她离开。

    明婌眼含热泪,很想答应,但是她知道她不能,阿循体内的蛊毒未解。

    她要留下来潜伏在暗河,留在阁主的身边,为他找到母蛊,救他性命

    “所以你是为了救心爱之人,所以才留在暗河?”

    姜时愿声音怯怯的,隐有动容,她不知道眼前的女子遭受到了何种磨难和苦楚,才能强撑过每一个困在深宫的夜晚。

    “是,我根本对杀人无感,更对这座皇城和狗皇帝的性命无感”

    “万寿宴上谋杀群臣百官和狗皇帝不是我的本意,只是我想救他,就不得已完成阁主最后的要求。”

    明婌望着窗外,神色哀凉,几欲破碎。

    “我好不容易完成了可以救他了可以与他一起离开了”

    她抹去眼角的泪珠,身心俱疲。

    “但是,如今他不想要和我的回忆了”

    他不愿意再做明婌的阿循

    他想做沈浔,因此,哪怕母蛊在他的手上,他也不想要了

    明婌无助地软在地上,声泪俱下,她的泣声微小。

    可姜时愿也能感觉到她所有的悲伤。

    姜时愿很难想象明婌被困在皇城中的无数个日日夜夜,是如何靠着缥缈的思念活下来的

    明婌是如何忍受另一个不爱的男子吻她、亲她,又要故作强颜欢笑的

    姜时愿亦懂了,她为何会如此狠心,打掉自己腹中的孩子。

    如今的明婌很难想象是杀伐狠厉的四绝,她如同一个行尸走肉的躯体,即堙灭。

    姜时愿亦感心疼,轻轻地抱住明婌,心疼她的身体每一次的战栗,心疼她在深宫中熬过的每一个深夜,心疼她的所有遭遇。

    她看着明婌左肩上的曼珠沙华妖冶无比。

    然而,如此美艳的花,白无常却告诉了一个凄美的故事。

    曼珠沙华,彼岸花。

    叶落花开,花开叶落。

    花与叶本是同根生,生生世世陪伴,却永远无法相守相爱。

    就如同,明婌与她口中的心上人。

    姜时愿感觉明婌抵在自己的肩头发声大哭,问她:“他为什么不要我了为什么他不再是他了”

    “究竟是为什么啊我们明明有着一样的底色,清楚彼此身上所有的疮痍,互相舔舐伤口,为什么此刻他不再需要我了”

    “姜时愿,你告诉我啊你告诉我啊”

    明婌开始歇斯底里,推着,打着,咬着,恨不得把所有的火都宣泄在她的身上

    而出乎意料的是,姜时愿一次也没有推开过她,反而将她搂得更紧,温柔而坚定。

    明婌怔怔的,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向姜时愿,却发现她亦落了泪。

    明婌抹上姜时愿眼角的湿润,看着指尖的晶莹,终是无奈地笑了笑

    亦是自嘲、亦是苦涩亦有释怀

    明婌似有所感,阿循的选择。

    她笑了笑,扬面看着姜时愿,取下挽在头发上的白玉簪子,对着自己的脖颈,望向姜时愿的神情交织着着破碎、怨念、羡慕、和释然

    双眸中的眼泪欲坠未坠。

    姜时愿大感不好,连忙去夺她手中的簪子。

    而银簪狠厉,温热的血液沾满了她一手。

    明婌气息喘喘,遗留下最后一句。

    “姜司使,我真的很羡慕你”

    “可我也终将成为不了你”

    第103章

    残卷黑云,夜雨如注,磅礴雨势洗刷着凹凸不平的青石板路。

    石桥之下,青衣而立,执着紫檀锦盒,踏着满池积水而来。

    白无常揉了揉眼睛,心念着是谁这么没心眼,大雨夜不擒伞,他再度定睛一看,人影竟约莫有些熟悉。

    只是此刻的沈浔,少了周身凛冽,怅然若失地走在雨夜之中,任着衰雨浸湿浑身。

    给人一种谁人皆可欺的错觉。

    白无常连忙迎了上去,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旁,询问着结果:“魑大人,可是找到了魅了?”

    “结果如何?可有什么发现?”

    “您倒是给句准话啊”

    一连串的问题抛出,皆无回应,看着沈浔神思游外,白无常心如火烧,正欲发作,又忽然看见沈浔手中捧着的紫檀锦盒。

    锦盒已经半开。

    一个巴掌大小,通体血红的母蛊躺在其中。

    白无常双眸圆瞪,顿时一扫阴霾,高兴地扬起声:“魑大人,这就是血滴蛊的母蛊,有了它,你就可以摆脱暗河的桎梏了,也再也不用担心毒蛊发作了。”

    “对了,这母蛊,您又是从何处得来的?”

    “对对对,这些都不重要了,有了母蛊,您那缺失的记忆都可以回来了!”

    “把母

    蛊给我,我这就为你解蛊。”

    白无常兴高采烈地跟在沈浔的身后,刚想随之跨入门槛,随之冷气拂过鬓角,两扇木门将他隔绝在雨夜之中。

    “魑大人,魑大人,你这何意?”

    “别忘了,你体内的毒蛊未解,随时可能发作,赶快将母蛊给我啊这样你也能恢复记忆”

    白无常使劲拍着木门,拍得手心通红,却不得回应。

    一门之隔后的沈浔似是被抽走了六魂七魄般,愁绪如丝,堵在胸臆。

    魅唤他“阿循”,循循善诱的循。

    沈浔麻木地噙起一缕笑意,望月长叹,不止一遍地问,为何偏偏这个‘循’字?

    天下以循字为名的人数不胜数,可他却没理由地心惊胆颤。

    因为害怕一人的名字,魏国公,谢循。

    思绪如潮水,控制不了水流的流势,更控制不住沈浔将自己和谢循联系在一切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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